“嗯!”影愤愤不平道。
“没抢回来?”不应该啊!以他的脾气。
“嗯。”
“打不过?”
“没打。”影想了想道,“他们人多。”
“多少人?”
“三人。”影越想越懊恼。
三人?那这三人定然武功十分了得。
“查一查,一会儿带上孟了把马车抢回来。”他的东西竟然有人敢抢,简直不要命了。
“爷,孟了去也没用!”他去只能挨骂,就算您去了也未必有用,他心想。
“哦!”秦夜冕沉吟了一下道,“这人我认识?”
如果连锦衣卫统领都不怕的人,显然是很厉害的人物。
“您认识。”不仅认识还一起吃饭,勾三搭四,拉拉扯扯,影心中腹诽。
秦夜冕想了想,突然一个人浮现脑海,“你说的,不会是阿篱吧?”
“正是。”影气呼呼道,“爷,这位阿篱公子实在太过分了。我好心送他们一程,一到地方就把马车给抢了,害我淋了一晚上的雨。”
“怎么不出手?”他勾着唇,“她们三个人的功夫加起来也不是你对手。”
“还不是怕他突然耍诈。不仅要不回马车,可能还要搭上其他的。比如钱财什么的,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影还会不知道那位阿篱公子的厉害。
就拿昨天饭后,主子一直勾着唇很不正常来看,他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再说······他只说借也没说不还。”他讷讷道。
“既然如此,早日把马车要回来便是了!”秦夜冕说着往外走。
“爷,别啊。小的哪有那本事。”他觉得还是别指望要回来了。以阿篱公子的性子,怕是也要不回来。
“东西是从你手上没了的不是?”他看了他一眼。
“爷,您能行行好吗?那位阿篱大爷,小的实在是得罪不起啊!”影追着他的脚步,欲哭无泪。
见他一副不如去死的模样,男人不禁想笑。突然感觉今天天气特别好,心情舒畅。
主子嘴角明显勾起的笑意,深深刺激着影的神经,令他备受打击。
心想,自己都这样了,他还笑的出来真是过分。
“叫你办的事办妥了吗?”
主子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立即将他从冥想中唤醒。
“都办妥了。”他应道。
“嗯!准备一下,一会儿出发。”交代完,秦夜冕大步离去。
---
树林
“爷,您说他们会上当吗?”望一眼不远处吊在树上的黑衣人,影问道。
“你若听到风声,可会来一探究竟?”秦夜冕反问。
“会。”如果是烈火堂的人,必定会。
因为坊间传说烈火堂少主年纪虽小,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嗯。”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他让影把黑衣人即将被处死的假消息放出去,就是为了引出幕后主使。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烈火堂的人。
---
翌日一早,篱落三人便出发了。
往昏城的路,明显比之前边城的满地风沙和山城的山涧小道不同,满眼都是初秋的景象。
一路上,马车走得很慢。午时过后,转入一条小径。
小径两边是一大片的桂花林。一簇簇橘黄橘黄的桂花开满枝头,香气宜人。
此时天空渐渐放晴,透过树叶的缝隙射入两三方阳光来。使整个林子浸润在红艳里,如同穿上了新娘的嫁衣,火红一片。
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跑入林子里cǎi_huā、嬉戏·····。
光阴就这样悄然从指间流逝,直至黄昏的脚步近了,她们依然舍不得离开,一直在林间流连忘返。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刀剑相接的声响。
三人吓了一跳,赶紧往马车上跑。
方坐定,还未等马儿跑起来,一伙人已经出现在了视线里。
从着装来看,应该是两方人马。
一方,着黑色夜行衣、蒙黑色面巾,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一方,着褐红色服饰同色披风,一眼便知是威风凛凛的锦衣卫。
其中还有两人,一人身穿白色长袍,身手不凡,刀光剑影之下尽显英姿飒爽。
一人身穿灰袍,动作利落,手起刀落之间皆是狠戾。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秦夜冕和影。
阿菁见状立马调转马头往回跑,并不想贸然加入他们。
只是马儿跑了没几步,打斗声就近了,已经近在咫尺了。
于是她拼命挥舞着马鞭,让马儿跑得快点再快点。
何耐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慌不择路之下,竟然完全不受控制了。
此时,忽然一声尖锐的哨响划过天际。吓得马儿仰蹄嘶吼,差点人仰马翻。
与之同时,黑衣人快速撤退,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爷,人没了。”影指了指树上的人道。
“嗯。”秦夜冕轻轻应道。
没想到他们这次竟然没有恋战。
马车里,篱落被颠地东倒西歪,差点得脑震荡。
好在兰馨一直护着她,否则一定是一副头破血流的画面。
抱着头,她晕头转向地从角落里爬起来,对自己的平衡感实在不敢恭维。
从马儿开始乱跑起,她就开始了乱撞的节奏。好几次差点从窗口飞出去,若不是兰馨把她的脚拉住才幸免于难,否则早没命了。
“没受伤吧?”兰馨从地上爬起来,检查她的身体。
“你呢?”最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