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无奈,只好匆匆拿了一颗药丸喂她吃下,方才安心。
---
一整个晚上,篱落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时不时的被疼醒。
直至四更天,鸡都打鸣了,才累得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再醒来,已过辰时了。
嗯,好痛!刚动了一下身体,胸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睡一觉就好,没想到比前一天更严重了。
难道是身体要发育?
不对,虽然公主的身材不尽如人意。
小是小了点,算不上大包子,但小馒头应该称得上。
而且作为一个已经年满十八的现代人,身体上的情况,她还是懂一些的。
有点疼有点痒,不碰不疼,碰到才疼,这才是正常反应。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碰都不能碰,疼得要死。
莫非······?
突然,她心里一咯噔,一个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
不会是得绝症了吧?
刚这样想,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个字来,吓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她立即启动搜索模式,一一过滤曾经在网上看到的关于这个绝症的一些自测手法。
先是将两只手举过头顶,再用右手在左侧腋下开始直至整个胸口进行按压摸索,搜寻硬块的踪迹,然后再换另一边······。
阿菁兰馨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只见公主的里衣前襟敞开着,手正轮番摸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样子看起来十分猥琐。
“阿篱······!”兰馨惊呼一声,忙跑进来将她的衣襟叠拢。
阿菁则立马将房门关上,感觉魂都快被吓掉了。
“别动。”篱落拍开兰馨的手,对于两人惊惧的表情熟视无睹。
就这样,在两人惊恐的眼光中,她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
“兰馨,我得绝症了。”终于她得出了结论,而且语气肯定。
“绝症?怎么可能。”兰馨立刻拉过她的手把脉。
心想,她这个大夫又不是假的,怎会不知道她得绝症的事?
“怎么样?”见她把了很久都没啃声,篱落开始紧张起来。
“就是有点虚弱而已。”
公主的身体一直不好,再加上伤势刚愈,虚弱实属正常现象。
“那我这里为什么这么疼?”她用手,指了指胸口。
“这里疼吗?”兰馨的声音突然高了,莫名带着兴奋。
“干嘛?我疼你很高兴?”她有些吃惊她的反应。
“不是的,阿篱。”兰馨忙收敛起自己的表情。
“之前我不是一直在找一种草药吗?后来找到了,所以制成了药丸。”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给我吃的是丰胸的药吧?”
篱落突然想起之前她总是对她的身材唉声叹气的模样。
“嗯!”兰馨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这么疼?”
怪不得她之前总说要找什么草药,原来是为了这个。
“按道理不该如此,不过·····。”兰馨皱了皱眉头,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按道理是几个意思?难道她是小白鼠吗?篱落突然有点心慌。
“莫慌,莫急。”兰馨再一次拿过她的手把脉,心里开始多了些忐忑。
其实公主的身体一直都是她在调理,对她用药还是很有把握的。
只是这药,她也是第一次根据父亲留下的古籍调制,会有什么反应她也不是很清楚。
但古籍底下却有注明对人体无碍,所以她想这种疼痛应该属于正常现象。
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想先好好诊断一番,再下结论。
“怎么样?”见兰馨皱着眉头,久久没有出声。
篱落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这种煎熬,直接一拍脑门躺床上不动了。
因为她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不是疼死就是吓死。
“叩叩叩”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阿菁开门一看,是冬儿。
“公······子。”
冬儿一见篱落立即行礼,把“公主”二字灵活地改成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