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芃芃上次没能在长生手里占到便宜,又因言尺天君看的紧,没找到寻仇的机会。
气的这谷小爷硬是几天没吃饭,整个人活脱脱饿瘦了半圈。
只是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谷芃芃再瘦,比起此时此刻在他面前颤抖的二葵来说,依旧有着泰山压顶般的震慑力。
再说到这到处欺负人的谷芃芃是如何对上这花神府的小透明二葵的,还多亏了站在两人中间,低眉顺眼的毕节。
长生被禁足在花神府之后,谷芃芃无处寻仇,手痒得很,抓来毕节一顿折磨不说,非要摆出个得不到长生便要对他平日玩伴下手的架势。受不住的毕节,再一次丧失了反抗的机会,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出卖已成家常便饭,趁着这邢王盛典,花族被邀的时机,将麻烦就这样找到了二葵的头上。
邢王殿的内殿传来一记惨叫。
“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捂住它的嘴!”
谷芃芃弹了弹靴子上的灰,斜眼瞧着他手下几个跟班的仙童拿了块破布堵住了二葵的嘴。
二葵本就瘦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种折磨,仅仅三脚,咳出的血便将整块破布染上触目惊心的鲜红。
“你可知你错在哪了?”
谷芃芃掐住二葵的喉咙,后者动弹不得,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摇着头。
“你错就错在不该和妖孽为伍!不过也能理解,像你这样的废物……”谷芃芃说着又指向毕节,“还有你,你们这些废物,天族的耻辱,就应该和那个妖孽一样,被从堕仙楼上丢下去,尸骨无存才好。”
毕节看着已然无法动弹的二葵一言不发,双拳紧紧握住,随着身体的幅度微微颤抖,只是这一幕依旧被察觉了。谷芃芃略带挑衅的踱步到毕节身边,伸手便是两耳光。
“怎么啊?不服?不服你还手啊!”谷芃芃见他不说话,又是两巴掌。
“既然不敢还手,那心里就要服!你知道为什么侍从天生就要服侍人吗?那是因为他的命,你以后,就像外面那些伺候人的奴才一样,只配给爷爷我**上的土!”
说着谷芃芃一屁股坐在长椅上,伸脚抵在毕节脸上。
“来啊,舔吧。表现得好,爷爷我重重有赏”谷芃芃凑近,“把他个半死不活的废物赏给你怎么样?”
谷芃芃毫无克制的放肆大笑,连同他的那些附庸也随之讥笑了起来。
“舔啊,快舔!”
“快舔啊!”
无数声音反复在毕节耳边炸响,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脑中回想起长生曾说过的话。
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不对,下次谷芃芃在欺负你的时候,哪怕头破血流,也请你打回去!别像个废物一样让人看不起!
毕节怒吼着将谷芃芃掀翻在地,刚欲出手却被重重掼在地上,谷芃芃狠狠扯住毕节的头发,将他的头撞向自己的膝盖。
而正在这时,内殿的大门被人推开。
长生纤细弱小的身体就站在巨大的门廊前,灰色的双眼凝视着众人。
毕节满脸是血,看见长生后直接昏厥了过去,而被众人修理的不成模样的二葵只能用力发出呜呜的声音。
谷芃芃像是扔破布袋般将毕节甩到一边,自其手中显现出两把追风刃。此刃可斩断厉风,更别说是寻常的仙童了。
“怎么,知道我绑了你的废物朋友,便这么急不可耐的来找我麻烦?”谷芃芃的跟班看到长生似乎十分惧怕,自从天河上的流言传出开始,长生便成了只有天君才能降服的存在。
“都怕什么,手里有武器,还用怕他个赤手空拳的妖孽吗?”谷芃芃话是这么说,自己倒是不含糊,如临大敌一般。
“长生,你真的很善良。这样邪恶的东西,你竟然也愿意放过他!”
众人眼前的长生无奈的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谷芃芃本就因长生而失了面子,如今见他这般将自己不放在眼里,什么都顾不得了,持着追风刃便朝长生杀去。
“长生”看着朝自己而来的谷芃芃,嘴角的笑意愈加深厚。
“长生,我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说着,他抬起右手,响指一动,精纯而幽绿的火焰燃烧起来。
正在这时,一道紫影闪过,硬生生将谷芃芃和他那两把破刀,踢了个五丈远。
“长生”微微错愕,之间那紫衣少年回头,是张再明媚张扬不过的脸。
“不用谢,漂亮东西!”
“长生”面无表情,却暗自收回手中的绿火,自然而然的站在了玲珑的身后。
玲珑觑了长生一眼,见他半分表示都没有,才恍然自己说错了话,“不我说错了,你不是个东西……唉,好像还是哪里不对。”
“你**的到底是谁敢管我的闲事?”谷芃芃爬起身来,却早已是色厉内荏的模样。
“你又是谁?敢在别人家的地界撒野!”玲珑抱着手臂挡在长生的身前,“还不滚出去?”
几个跟班凑到谷芃芃身边,“那是敖霜天君的侄子,龙族少爷玲珑!”
谷芃芃眼神微凛,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魔族余孽的儿子!”
玲珑闻言一怔,周身灵力不稳,精纯浓郁的风之力在其身体四周萦绕,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说道:“你再说一遍!”
所有人都被吓得噤了声,唯有谷芃芃一人还勉强支撑着,“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天界,你个妖孽还想杀人不成?”
玲珑一步步走近谷芃芃,随着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