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了。”
“不可能!”枯月白大笑,“爹爹,您是不是太想娘亲了心不在焉,我,我,枯月白,中毒?怎么可能!”
“你的身体的确百毒不侵,可是这世间之毒何止千万,你中毒,一点都不奇怪。”枯月白淡淡的打击着自己的儿子。
枯月白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了,中毒?他中毒了?
“爹,您不是说,这世间毒物之最便是您体内的黑雾蛊毒吗?我体内流淌着您的血脉,怎会轻易中毒?”
“唯一的解释,这个瞎眼女人是个用毒高手。”
枯月白想起素轻一那张小脸,很想反驳,可心里上却快速的接受了枯月山的这个推断。
被一个用毒高手暗算,总好过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盲女手中听起来要顺耳些。
“三元城,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枯月山自袖中掏出针套,解开露出一排金针,苍白的手指轻轻滑过,取了三支,分别扎在了枯月白的腰眼,大腿根和脚底。
那金针不是淬了什么东西,不消半柱香的时间,枯月白就已经能动了。
“还是爹爹最厉害。”
枯月山对于这样的讨好,并不受用,他冷漠的将金针收回,“将人找出来,带来公主府。”
这杀伐之气和格不入,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低低咳嗽起来,脸色白着,孱弱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昏厥,刚刚的狠辣恍若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