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挖开,愣了一下,这些碎了的小东西他好像见过了,是他想的东西吗——
项逐言也看到了,那把扇子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如今包在手帕里被埋在这里,项逐言心里一股怒火上涌。
不过是一把扇子!她也不能收吗!项逐言不用任何人解释,几乎就能想到没有娘的孩子,在家里是怎么受人诟病欺凌的。
或者是有人看这把扇子好看,要要了去。
百姑没有见过这把扇子,但观其一角也知道做工不俗:“糟蹋东西——”
项逐言冷着脸让人把东西埋回去,埋成刚才的样子。
……
项心慈如愿见到动过的泥土,就像没有看到,小小的自己徒手爬上了假山之上,无声的望着遥远的远方。
这面墙的后面自然不是街道,令国公府一进套着一进,一墙隔着一墙,禁锢着恩泽着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秦姑姑仰着头,心惊胆战的盯着,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但自家小姐这登高上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项心慈要的是一种仪式,向往的仪式,三哥一定要能解读的仪式。
项逐言今天给她带了酸笋。
项心慈开心不已,爬下来,尝了一口,觉得自己都要飞了。
以后每天项逐言都来找她玩一会。
项心慈好像不知道,还天真的问:“三哥哥又来看祖母?”
“不,来看小没良心,吃了三哥这么多好东西都没有收到回礼。”项逐言将她抱到对面的石头上坐下,陪着她聊天说笑。
“我有的。”两人就回礼的问题争论一番后,项逐言又开始他浪荡不已的天南海北吹。
项心慈挺的认真,听他讲到高兴处就没心没肺的跟着他笑,捧场的不得了,就是商家捧个角儿也没有她这么用心的。
几天后,项心慈又听完了一场‘闹市勒马’小心又谨慎的问:“三哥哥,外面真的这么好玩吗?”
项逐言闻言静了好一会,就在项心慈因为说错话打算认错时,项逐言开口问:“你想不想去外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