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揉了揉陆斐言的小脑袋,“我们去办出院手续。”

现在的记者,为了拿到头条,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这不,娱乐报社记者不知道哪里弄来了护士服,在顾北琛与陆斐言办理出院的时候,偷偷地开启了手机的录像,然后进行套话:“顾先生脸上的伤是——”

在圈子摸爬滚打数年的顾北琛,还是敏感地嗅出对方并非真正的护士,怕是记者们进行的伪装。

于是他一边摸着受伤的部位,一边有意无意地说着:“你问的是这个啊——”

记串了粉丝,这会儿瞬间戏精附体,“北哥,我们粉丝看到了以后,可心疼了。”

“哦。”顾北琛签完字以后,有意无意地说着:“让你们担心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外面都在传,说是陆斐言——”

“怎么会?”顾北琛单手提溜着陆斐言,只当是把小c看作粉丝,说几句掏心窝的话,“你看,就这么小的个子,爷单手就抬起来了,性格又跟个小兔子一样,哪里是媒体捕风捉影的那些。”

记者被这波狗粮撒了一脸,倒是陆斐言这边被顾北琛弄得脖颈都红了,待男人把她重新放在地上,才大口喘着气。

那记者顺着顾北琛的话接了下去,若非眼见为实,陆斐言和顾北琛同框的时候,可真是小只啊。

这么娇小的人儿,就算爆发了,顾北琛也不至于挂彩成那样子。

“红了哈。”只见顾北琛蹲在陆斐言身边,朝着她的脖颈吹了口气,“让四哥哥哥给你呼呼,不疼哈。”

饶是在娱乐圈看惯了无数假脸夫妻的记者,在心里奔腾了一万只草泥马:哪个无良媒体在报道上写顾北琛是gay?陆斐言瞧顾北琛的眼神都柔出水来了,哪里是传言中的家暴女?

她一定回去写一篇文章,去扭转大众的舆论导向。

如此想着,青汁夫妇的背影,逐渐从视野里消失。

在走廊拐角处,陆斐言瞅着四下里没有人,偷偷地踢了顾北琛一脚。

“阿言。”顾北琛吃痛,“我刚在外人面前夸你力气小,现在是打我的脸么?”

“我踢你的那一脚,很疼吗?”陆斐言皱着眉毛,她也没有很大的力气啊,只是气不过刚刚那么多人,他居然提着她的领子,就把自己抓起来了。

“这倒没有。”

知道她在别扭什么,顾北琛主动抓着她的小手,“刚刚问我们话的人,不是护士。”

咦?

“不是护士那是什么?”

陆斐言说着说着,恍然大悟道,“哦。对啊,人家刚刚说,是你的粉丝来着。”

“粉丝也是假装的。”

顾北琛边示意着陆斐言下楼梯的时候小心些,边说:“那个护士,是记者扮的。”

瞧到她脸上表情的变化,顾北琛点了点头,“现在的媒体,为了拿到一手报道,确实会这么做的。”

“不过,刚刚那个记者,目测了下还算是有良知的。”

“哦。”

心事重重地两个人一起下了楼,见到清汁夫妇出来,八卦记者如疯狗似得跑过来就咬。

“陆斐言。请问你跟顾北琛的婚姻,是不是即将瓦解?”

“热搜说你经常家-暴顾北琛,是不是真的?”

“前段时间,我们吵得沸沸扬扬的刷榜事件,请你回答一下。”

“刚刚王导在个人的微博上公开说明,你的戏份被杀青,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任何公司会把资源,浪费在一个根本扶不起来、满是黑料的艺人身上。

这个关头,与其说落井下石,不如说是退避三舍。

记者们的问题很多,期间有没轻没重的机器设备碰到了陆斐言,一向好脾气的顾北琛这才怒斥:“每天就像粪坑里面打滚的苍蝇一样,嗡嗡嗡地用那肮脏的思想去揣测别人,你们有为过你们的言词负过责任吗?”

“顾北琛。”

那些人的神经已经被麻痹掉了啊,虽然有些可恨,但终究还是很可怜的。

记者堆里有这么一个声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都被女人打了,还这么没种不敢提离婚?”

话音刚落,其他的记者都偷偷地笑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么多张吃瓜的面孔,陆斐言的指甲嵌入掌心,就像这群麻痹的人们一样,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疼。

“够了!”

浑身积压着的情绪爆发出来,陆斐言吼了一嗓子:“为什么没有做过的事情,一定要被扭曲成这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过彼此的日子不好吗?”

“谁让你是明星啊!”

刚刚抨击顾北琛的记者,面上堆积着笑容,“你们一边想着赚钱,一边还想着安静?能不能别这样幼稚?”

雨下了一整天。

到了夜晚,倒是彻彻底底地停了。

顾北琛靠在窗前,手机的亮光,在黑夜里,格外刺眼。

邮箱里,有一封顾琰东年群发的的股份转让声明。想来大哥这数月以来,从毫无身份,到初现影坛,再到京城最大的文娱公司的**oss。

这一切,倒是显得有些太过于梦幻。

顾北琛一想到,和阿言的未来面对的事情,又忍不住想要从兜里拿出烟来,抽上几根,缓解一下烦躁。

罢了。

他既然允诺她的事情,又怎么会食言呢。

次日正午。

陆斐言从病床上起来,敲到窗前的顾北琛,揉了揉太阳穴,“四哥。”

昨晚,她好想喝了点果酒,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


状态提示:第219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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