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知行说你上次打了她,可有此事?”艳色女子对着小白质问着,看向她的目光亦是上位者全然的孤高。
小白听了立时气结,瞪了那黄衫女子一眼,回过头来自我辩解道:“并没有!”
可那女子却并不理会她所言,只是微扬了下巴不屑道:“堂堂炎帝的孙女,难道还能污了你不成?”
小白张了嘴,不可置信地回看向她。甚炎帝的孙女不孙女的,与污她何干?上次明明是这女人打她不成,又甩了鞭子想过来抽她却被她给避了开!
怎地到了她口中,便变成了反受她毒打!?
且这甚神君的,连人家回了甚麽都不听,原便只是随意问上一句吗?
不待她再说甚麽,那陵光神君已甩开一截火红的鞭,递道:“自己挨了欺,那便自己打了回去便是!”
一旁的马胜见状忙拦在了小白身前,语气倒算恭敬地说道:“陵光神君,于太和宫动手,怕是不太妥当。”
那陵光神君却未给他甚面子,只一招打了过去斥道:“我管你甚妥不妥当,先接我一招!”
那马胜虽武艺不凡,然却并不敢与陵光相战,只得且让且退的应对着。
那方小白只觉一道狠辣的风声迎面刮来,下意思的侧身避了下,那鞭子便擦着她的颊边砸在了地上。小白脸上一阵火辣,那地面亦是被知行手中的鞭子抽出了深深的一道裂痕。
不及多想,那女人另一道鞭转身又至。小白一退再退,直被她抽断了发带披散了头发,退的是异常狼狈。
直到她退无可退,一脚绊倒在了地上,她仰躺在了地面,对着那迎面击来的鞭子,下意识地抬手挡在了面前。
锵的一声,那鞭子抽在了她的手腕上,将她的衣袖抽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碧玉藤来。
那知行微的一愣,似是不解怎地就没将她抽个皮开肉绽。小白亦借这个时机窜了起来,纵身跃到了她的身后。
可对方却不容她逃跑之机,转身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小白侧身避了,翻飞的长发间,随手一摆滑落到指尖一样小巧事物。不过手掌翻飞间便展露出一张弓来,小白瞄亦未瞄拉了弓,对着那黄衫便放了一箭过去!
知行一声痛呼,捂着肩膀,鞭子滑落到了地上。
那方正压制着马胜的陵光神君听了,一闪身飞到了她面前,关切地问道:“没事罢?”
知行只摆了痛苦神色,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肩膀,于指间挤出丝丝血迹,人亦埋怨地看向小白委屈道:“不过是切磋罢了,她竟亦是下了这般死手……”
“你真是……”好不要脸!
小白话未出口,那陵光神君转过身瞪向小白,可见了她手上的弓时却突地神色大变。
她对着小白尖声厉喝道:“你竟敢偷大帝所铸之神器!”
“不是我偷的……”小白话音未落,那陵光神君已然接过了鞭子,直指过来哧道:“你既如此狂妄,便由我来亲自会会你!”
小白惊诧地还未来得及跑,她那鞭子便已虎虎生威地甩了过来,与那知行无甚章法的抽法比,更似铺天盖地般的叫人避腿便跑,却觉那鞭风已到了背后。她急急回身,意欲以手中神兵利器格挡一二,然那鞭子落在了她的头顶上方,却又突地停了住。
随即冷淡的声音从她身侧响起:“这是在做甚麽?”
陵光神君见了他,立时收了飞扬跋扈之姿态,只收回了那鞭子,缠回腰间。看向太玄笑了下说道:“执名,你这下面的人倒是要好好的管管,简直是肆意妄为、目无尊上。”
“我没……”小白气不过地挺直了胸板意欲回击,然对上了太玄的视线却霎时又缩了回来,消音道:“……有。”
“马胜,此为何事?”
太玄问向了了一旁的马胜,可他略为沉吟了一番,确是不大好说。只因这陵光神君地位特殊,乃四象之一的朱雀,南方之神。便是炎帝对上她亦要给其几分薄面,自己……又如何好说?
倒是那陵光替了他开口道:“不过看你这新来了人,于武场比试一二。哪想,你的这竟这般不知分寸,竟敢将知行公主给打成了这般模样!”
她说着拉过知行,拉开她的手任太玄看她肩上的伤。
知行亦是做一副委屈表情,挤了几滴泪抽搭道:“大帝,我亦是想虽陵光姐姐来凑凑热闹,哪想你这婢女竟这般凶悍。不过切磋,却敢盗了你的神器来伤人!”
小白的嘴几度张合,竟是被这两个女人给气的说不出话来!想她一向以牙尖嘴利自封,便是被瑶光抓到了她偷听,那亦是能凭话语搪塞过去的。
可是现下站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她竟是第一次有了百口莫辩之感。
这两人,一个是炎帝的孙女,一个又是敢与大地平称的陵光神君。再加上一个并不敢名言的马胜,许是她说甚麽亦不是那么重要了罢?
“你说?”
那清冷的声音却又似询问般,小白一愣,抬头看向了他,见他亦是在回望着自己。
霎时,管她甚麽神君不神君,即便要挨打,那亦是要打个明白的!
故而小白扯了脖子直指对面的红黄两人,怒道:“她们撒谎!”
那知行立时不屑道:“笑话,堂堂陵光神君,会予你一个小丫头扯谎?”然而太玄不过一个平淡的眼风过去,她立时便闭了嘴低了头。
小白继续说道:“我明明与马灵官于此练武练的好好的,我已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