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对那伙计略感抱歉,然小白抛着那发簪仍是自我安慰道:“姑奶奶我亦是没有办法,待我当了那甚神女,领了赏银再来补你这缺。”
之后小白高高兴兴地回了国相府,第二日如期地出现在封棺现场。
那些备选女子如今只剩下了十二人,现场由个官员宣读了长长的诏书,大意便为神女选拔生死在天,但凡有惧怕前路者,皆可由此退出。
那女子间虽有神色松动含了怯之人,然却并无直言退出的。
小白探头望了望,见前方土地之下挖了不少的深坑,便如同一张张大开的巨口,等着送食进去般。
她抖了一下,倒是不怕旁的,就怕这帮人将她给埋了之后,转身再将她给忘了!
届时她终日长埋地下,出不得出,不得待包了浆之后被后人挖出来当个古物啊?
小白想着又是一抖,还未想好现下反悔可还来得及,那方便已有了动静。有那婆子走上前来,动作间竟是从最边上的女子开始搜身!
小白看了,腿不自觉夹紧了些。待那婆子走到她面前,她视线几次移开,就是不与那婆子相对。
那婆子亦不多言,直接便上了手,探手便到她怀中摸去。
小白嬉笑着躲了过去,直嚷自己身上肉怕痒,不欲令她摸。只是那婆子惯会用些手段,只几下便制住了她,且顺利地从她怀中抽出了两本薄薄的画册……
“……”
小白停了挣扎,但是那婆子却未停了动作,手不停地摸向了她的腿间,即使小白夹的再紧,仍是被她一把拽出来个油包。
周围异常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那婆子手上使力一抖,从油包里抖出样事物来,跌到地上滚了几滚,沾染了一身的土。
小白无力叹息一声,感叹好好的一只烧鸡,就这么被糟害了!
她正在想这鸡若是扒了皮,还尚可吃否,那方一官员已踢了地上的鸡,一声大喝:“给我好好的搜!”
他这一声令下,立时两个婆子上前制住了她,令两人齐手上下搜查了起来。
后共从她身上搜出两包糕点、一袋瓜子、一把枣子、一截甘炸酥肉。
直引得近前一个官员揉了眼睛质疑道:“这、这倒是怎么藏的!?”不远处那太玄亦向这边看了一眼。
另一个大臣吹了胡子瞪了眼睛,高声斥责道:“胡闹!你当神女选拔当作甚麽了?竟带如此多不洁之物……”
他说这话小白便不爱听了,随手从那婆子手中抢回一颗枣子,扔到了嘴里清脆地一咬,含糊道:“哪里便不洁了?我亲手洗过的,干净的很!”
“你、你!”那大臣气的指着她的手都不住地抖着。
随后太玄身边的随身小厮走了过来,朗声道:“国师爷说了,快些入棺切莫误了吉时。”
“且慢!这女子随身带了邪书,定是想妨碍神女选拔大计!望国师明察!”先前夺去了她怀揣的画册,高举在手中直奔太玄而去。
“哎哎!不过是些打发闲时的闲书,怎地便变成了邪书了?”小白气不过,隔空向他的方向踢了两脚。
这楚瑜国的大臣阵阵没理,你要活埋了我,竟是连我带些吃食与闲书都不肯!
旁边的大臣冷哼一声道:“那棺中暗无天日,甚麽闲书能令你打发闲时?还不速速如实招来!”
小白瞪了他一眼,不服气道:“我都是要当神女的人了,怎的于棺中便看不得书?”
“一派胡言!”那大臣只甩了袖子不欲与她多言。
而另一方那大臣已将画册送到了太玄面前,夜里光线暗淡,他只随手翻了下看里面似是画着甚诡异图案,不及细看便给他呈了上来。
而太玄抬手接了那册,身后明亮的火把高举,照在他手中虽不如白昼,然亦是将他手中的纸张照的分明。
起先他还细细翻过,随即他手上一顿,匆匆翻过几篇,随着那画质越发粗俗,他的脸上愈是难看。
随即啪的一声合了上,大力地掷到了地上,沉声喝道:“沉棺!”
“大人,那妖女……”那大臣不过开了个头,却被他的目光盯了过去,心里一怵不敢再多言,并连脚边的画册捡亦不敢捡地僵着。
那小白看着他这方还几分奇怪,这太玄怎地过了这一二十载,性情竟如此阴晴不定?即便她是不按规定,备了些闲书准备去棺里打发些时间,他亦不至如此冷怒啊!
啧啧,还是原来的大帝好些,冷淡是冷淡了一些,起码不至于这般……
那大臣尚还有几分不豫,然看了看太玄的方向倒是没再说甚麽,一挥手令人将那些女子们依次带入棺中。
小白尝试来了几下,终是未从那婆子手中夺回一两样吃食,又不好于众目睽睽之下乱施法。只得老实地随他们走去,再跨进棺里之时还磨蹭叹息了一番。
别人皆是认命地自己踏了进去,再维持优雅的身姿躺好,她却终是被推了进去。
在那棺盖合拢之前,她突地看到了太玄的脸。那盖棺之人亦是停了下来,小白坐起了身等他有甚交代。
然太玄却只是冷淡问道:“可还有甚要说的?”
旁边隐隐有丝丝细语声,似是对国师偏偏对这么一个玩意上心,有几分不解。
小白想了想道:“可否把我带的东西还我?一个人在下面很无聊的。”
太玄睨了她一眼转身便走,小白撇了嘴躺了回去,却被一股大力砸在了身上。小白吃痛地摸向被砸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