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焯,字士元,信都昌亭人,学者、天文学家。早年师从大儒刘智海门下,受聘为冀州博士,与刘炫当时并称“二刘”。着力研习《九章算术》、《周髀》、《七曜历书》等,还著有《稽极》10卷,《历书》10卷。提出新法,编有《皇极历》。在历法中首次考虑太阳视差运动的不均匀性,创立用三次差内插法来计算日月视差运动速度,推算出五星位置和日、月食的起运时刻。
刘焯,自幼聪敏好学。少年时代曾与刘炫为友,两人一同寻师求学,后师从武强交津桥藏经大儒刘智海门下,寒窗十载,苦读不辍,终于学有所成,以儒学知名受聘为州博士,与刘炫当时并称“二刘”。
隋文帝开皇初年,冀州剌史赵炬,拜刘焯为员外参军。进京后,参修国史及天文律历。洛阳石经运至京师,因文字多有磨损,难以辨认,朝廷召群儒考证,论证期间,刘焯以自己的真知灼见,力挫诸儒,谁知由此而遭忌恨、诽谤、竟被免职回家。
刘焯回到家乡后,曾再被召用,又再被罢黜,两次挫折之后,遂使他专心著述,不问政事。先后写出《历书》、《五经述义》等若干卷,传播开业,名声大振。据史书载:“名儒后进,博学通儒,无能出其右者。”他的门生弟子很多,成名的也不少,其中衡水县的孔颖达和盖文达,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孔盖后来成为唐初的经学大师。
隋炀帝即位,刘焯被重新启用,任太学博士。当时,历法多存谬误,刘焯多次建议修改。公元600年,他呕心沥血,造出了《皇极历》,很可惜未被采用,但他对天文学的研究,达到很高水平,唐初李淳风,依据《皇极历》造出《麟德历》被推为古代名历之一。
刘焯,虽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为人却心胸狭窄,贪财吝啬,眼见得自己的学问形成了一个潜力极大的市场,当即念头一转,就做起学问生意了。不向他送见面礼、或者送少了礼的,根本就得不到他的真正教诲。这样一来,人们对他所做所为由崇拜转为失望,并开始看不起他,等到他满腹经纶化作不菲的财富后,他的门庭也开始冷落。因为处世失当的副作用,刘焯后来又卷入一次朝廷冲突,再一次充了“炮灰”,被流放到边关充军,最后去世时,好友刘炫为他请赐谥号,却得不到一个大臣的拥护。
就是他的代表作《历书》,本是一部含金量极高的天文著作,因与太史令张胄玄的观点相左而被排斥,直到多年以后,他的学术观点逐渐被世人所识。然而,由于做人方面的缺陷,他的作品始终不能与一些划时代的东西相提并论,哪怕它本身已含很高的科学价值。刘焯的才华,即便与他的为人处世有不相协调的出入,但尊重知识的后人还是给了他一个公正甚至超常的评价。遗憾的是,千百年之后人们记起、说起的只有《历书》,而没有刘焯这个人,吃水忘了挖井人。
隋文帝开皇年间,刘焯中举秀才,射策甲科,拜为员外将军,与著作郎王劭一起修定国史,并参议律历。他曾与诸国子共论古今滞义,常有高论,众人皆佩服其学识渊博。开皇六年,洛阳“石经”运抵京师,文字多处磨损,极难辩认。隋文帝便诏刘焯、刘炫等人考证,他们经过努力,一一辨清。在国子监举行的一次经学辩论中,他与刘炫力挫诸儒,因此受到忌恨和诽谤,被革职还乡。后隋文帝派刘焯到蜀王杨熹府下做事,他不肯去。杨熹得知,将刘焯发配到边远充军。
杨熹的蜀王封号被废后,刘焯才重新得到起用,在朝中做了云骑尉。刘焯秉性耿直,为官期间经常抨击时政,终为朝廷所不容,再次被罢职回乡。自此他游学授徒于闾里,致力于教育和著述,其间天下名儒有了疑问、学子求学,常千里慕名而至。隋炀帝即位后,他又重被起用,任太学博士,直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