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桐眼珠转了转,突然看向澹台景吾说道:“颍川郡府是如何知道伏击之事的这事说来也是寸,我猜你们行伏击之事前应该并没有调查过这些学子的身家背景,而是随意选择目标就下手了,对不对?”
澹台景吾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对连桐所说之事表示默认。
汝南的学子得知试练在及安举行的消息也不过就比其他学子早半个月,这半个月既要分派人手,又要想好对策,还要赶到其他郡去,哪里还有时间一一去调查各郡参加的学子都有哪些。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负责弋阳的那一队才会失了手,若是提前就调查好了,也不会选择公仪世家和安阳世家的人来下手。
连桐清了清嗓继续对澹台景吾说道:“也许你自己不记得了,但被你们伏击的颍川学子中有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她会用风系秘术,或者说她可能还没来的及出手便被你们击倒了。”
澹台景吾觉得有很大概率是这女孩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击倒了,因为虽然被伏击的学子数量比较多,但如果真的有一个会使用风系秘术的人,他一定会记得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伏击了颍川延陵世家的传人,所以延陵郡伯就知道这件事了?”
澹台景吾话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得意味,就算那女孩没来得及出手,他们没有认出身份,可号牌上总会有名字的,他们可是确实拿走了每个受到伏击学子的号牌,若号牌上刻有“延陵”,怎么可能没有人发现?
连桐听完他的话后并没有急着作答,挑了挑眉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没说是传人,是门徒,那女孩是延陵世家的门徒,延陵郡伯的弟子,我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