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花瓶,那就好好摆着,非要学着风箱,嗞啦嗞啦,那就离着废弃不远了。”
花沅轻言慢语,尽是奚落,完美诠释了一个恃宠而骄的跋扈女。
不远处,朱见濡、玄和、冀漾,三人缓缓走来。
朱见濡见荣贞儿抬手掌掴林皇后,心里咯噔一下,往旁边帝师的脸上瞅去。
就在眼神刚投过去的时候,又听见两巴掌。
哎呦,媳妇啊,教训人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
素日里也就罢了,这会儿被帝师看到,他肝颤啊!
幼时他淘气,手板都快被打烂了,心有余悸!
也许她可以找花沅给媳妇顶罪,反正二人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想必帝师岁数大了,也该有一丢丢地老眼昏花……
“咳咳!”冀漾出声提醒。
小丫头真是有样学样,这才入宫半月,都和荣贵妃学得掌掴皇后了。
她曾懂事乖巧的让自己心疼。
这样也好,反正自家小丫头,是不会吃亏了。
不就是掌掴皇后?
他能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