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396)幸好做了替身

“哥哥哪儿听来的,可信吗?”花沅眨着水汪汪的杏眸,注视着他。

做完替身玩,她又有了其它的心思……

冀漾微微拧眉,回忆道“在燕京的后山上有数不尽的坟头,村人夜半归家之时,皆是闭声不言,口含糯米,但要注意米必须是生米,熟了便破了其阴性。”

道“那为何要口喷,撒出去不可以吗?”花沅抓了一把米,在手中搓了搓,犹豫是否要试一试。

冀漾用清水净手后,略备四果、清香、清茶,答谢诸神恩师的佑。

“至于为什么口喷,好像是破的意思,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乃生命的本质,添染付春秋封印阴气。”

立时,花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吸足了气后集中意念,将手中的米放入口中,对着洞壁阴暗角落用力喷了一口。

冀漾瞅着驱鬼的花沅,起身上前,给小丫头摘下沾在脸颊上的糯米。

“鬼属阴,寒气重,午后申时,米的精气最强,所以最准。”

“不是最强,也不代表没有精气!”花沅连对冀漾翻了几个白眼,狡辩道。

冀漾不与置否,忍俊不禁窃笑起来……

花府,后院。

氤氲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庭院,冷风夹杂着落叶,盘旋而上凛冽而起,阴风阵阵,萧瑟非常。

邓常恩脚踏七星法步,绕着香案,点烛、敬香、焚符。

一番游走毕,回到香案前,面色肃穆,手持摄魂铃慢摇,绣着阴阳八卦的道袍无风自动,衣袂飞舞。

随后,他双手结印。

“三魂有灵,七魄有性,旗符招魂听我号令,五雷分身,魂魄出离,听我敕令,伏请谢氏冀漾三魂脱阳体,七魄聚阴灵,元神出窍,断魂脱体,吾奉太上老君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元神出窍,敕!”

邓常恩诵咒毕,眉头紧皱,袖袍一挥,火盆中的符文尽数化为灰烬。

顷刻间,原本阴森的庭院,不知从何处刮起一阵狂风,吹得树上的枝叶沙沙作响,抖个不停。

渐渐地夜空被乌云遮住,在面前的虚空处,无相铜炉上冒出缕缕青烟,同时传来一股皮肤腐烂的恶臭味儿,渐渐的青烟凝聚成六尺高的飘忽人形。

此厉鬼张着血盆大口,用低沉诡异的声音,吼道“啊啊……呃呃!”

这鬼声并非从魂魄的口中发出,仿佛从其腹中深处传来,回荡在庭院中,阴风嗖嗖,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魂魄双脚离地三尺,悬站在青烟之上,浑身阴气缭绕,血煞凝聚,秽气随身。

面色苍白至极,嘴唇却十分红艳,睁着充满血丝泛着猩光的双眼,那双干枯如树杈的手,死死按住他自己的脖子。

仿若,颈部正重复着,生前被砍伤的那最后一幕,不断地流淌出鲜红的血,瞋目呲牙,骇人万分。

于此同时,正在无相铜炉旁烧纸铜钱的林淑清,稍微反应慢些,刚巧与忽而成型的厉鬼,直接来了个面对面,嘴对嘴的贴上。

陡然,吓得林淑清身上冷汗淋漓,浑身颤栗,仿若灵魂都要裂体而出。

旁侧,吓得胆战心惊的花克慧,惊恐的表情越发浓重,瞪大了双眸,瑟瑟颤抖的乞求着,舌挢不下道“邓……邓大人……救……救命!”

霎时,林淑清连滚带爬的退开,稍缓心神,指着烟雾凝聚而成的人形,质问道“冀公觐……这不是那被砍断一半脖子的冀公觐?冀漾的魂魄呢?”

邓常恩被沾满糯米的替身冲撞御鬼术后,只觉喉咙中一股腥甜,强行将要吐出的血,咽了回去,难堪的摇摇头。

林淑清挺直了腰身,将宽大的衣袖一甩,恼羞成怒道“邓大人是否要解释一下,为何没能将冀漾的魂魄引来,却反而将化作厉鬼的冀公觐招来此处?”

邓常恩打坐调息后,理了理道袍,手持拂尘对着厉鬼冀公觐的腰间一卷,将其腰间挂着的替身卷到香案之上。

紧接着,拿起拂尘一扫,令冀公觐隐藏于灰尘之中。

故作镇静的邓常恩,瞧着香案上沾着糯米粒的童女。

半阖着眼,掐指一算。

“冀漾虽之前被下了蛊,重伤五脏精魄,但今日却被命中的贵人救了,不仅补回之前损失的气运,且还更胜一筹。

就算有罗睺星、计都星两星相助,却依旧寻不到冀漾的半分踪迹。”

林淑清紧紧蹙眉,焦急道“这冀公觐可并非寻常厉鬼,至少有冀漾生父的名义在……哎,罢了!他腰间抓回来的又是何物?”

邓常恩微微摇头,无奈道“哪怕是冀公觐这个所谓的生父,皆是寻不到其子的藏身之所,是以,仅抓只替身回来。”

林淑清不禁心生埋怨,低喝道“替身?那小贱人身边竟有会做替身的高人?”

邓常恩不愿再与泼妇叫嚣,叹了口气,背过身去,心中百感交集。

在当初应下林淑清、花克慧的那一日起,便有种不祥的预感。

本想趁着冀漾暂失了气运,他拼尽毕生所学,放手一搏,为蒲鸠娘、四娘、五娘报欺辱之仇,也会有五成胜算。

但如今处处不顺,完全印证了这一不祥之兆。

月亮门处,一位身着枣红千水裙的女子,同另一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的妙龄女子款款而来,流苏发钗随着步伐发出灵动的响声。

这二女可不正是蒲家村将花沅替嫁给“龙王”黄金龙蚺,后期又被林淑清救出的蒲氏姐妹。

“爹,娘让女儿送来的,说爹会用得上。”蒲四娘举着一瓮蠕动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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