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安慰的笑着,拍了拍萧落的手。
萧皇不知道两人打什么哑谜,也不探究,王妃既然说了,粮食她来解决,想来是没问题的。
“皇弟,王妃,你们速速启程吧,边关耽搁不得,为兄寝食难安,一切都拜托二位了!”
萧皇诚心一拜。
悠闲坦然受之,这声谢是受之无愧。
萧落连忙扶起皇兄:“皇兄保重。”
悠闲夫妇二人也不耽搁,了解的差不多了,往堕马岙赶去,那里一百二十万大军,可比沧州要紧多了。
沧州好得有天险阻隔,能多拖些时日。
堕马岙
黄土漫天,一片苍凉,瘦苦嶙峋的百姓,挺着鼓胀的肚子,显然是吃了观音土,看着实在让人不忍。
悠闲一路上留了不少野菜,堆积如山,她不敢撒粮食,怕人们吃的急,再给撑死了……
这几日空间种出的野菜何其多,全撒了出去。
她没有多善良的心,看着心中不忍能救就救了。野菜也是能活命的,真给了粮食才是要命的事。
饿疯的人可不管粮食有没有熟,直接吃浪费不说,军需也不够用。
再耽搁了大事,可就得不偿失。
一时半会有野菜撑着,死不了人,况且还撒了不少野菜种子,想来再过一个月,他们就能撑过去了。
靠人不如靠己,如何生存还得他们自己勤劳活命。
到了军营,薛家军还没抵达。
唯有历来守城的老将掌权,还有许多新将,大约是刚入军没多久的小将。
萧落亮出令牌圣旨,畅通无阻进了军帐。
小兵通报后,曹守将连忙带着众人前来拜见。
“王爷王妃一路辛苦,来人,备宴!”
引领去了主帐,落后半步。
萧落悠闲不在意虚礼。
悠闲一听这话就有些违和,也没有多言,看看再说。
萧落大刀阔斧的坐在主位,眯眼看着众人,营地的士兵面黄肌瘦,曹守将倒是脸肥肚圆。
心中有了计较,直接宣读了圣旨。
曹守将一听,圣上让逍遥王掌管兵权,有些愤愤不平。
“王爷,您和王妃还是先休息下再做打算吧,您可能不知道,如今军中不足十万人,南越西戎可是一百二十万大军!
老臣与众将士拼死抵抗,才勉强守住要塞。”
年轻的小将愤恨的瞪了眼曹守将,京城来了大人物,他们可算有了主心骨:“王爷,小将有话要说!”
萧落知道里面猫腻不少,现如今可容不得脑满肠肥的蛀虫。
“讲!”
“启禀王爷,咱们这些年轻将领是皇上派来的,其意守卫堕马岙,曹守将手握军权专横跋扈,两军对垒,每每都是派我等冲锋陷阵,将士们损伤无数,能回来的寥寥无几。
假借军功任人唯亲。军中粮草不足,将士们只能吃树皮啃草根,他们吃的脑满肠肥,贪没军资……”
“你这小儿,休得胡言乱语。本将何时贪没军功军资?”
曹守将大急,这位逍遥王可不是善茬,落到他手里还能得好?
“我没有胡说,军中上下谁不知道,你曹守将就是堕马岙的土皇帝!强抢的军妓都有百人,还敢狡辩!”
小将气急,怒吼。
悠闲神识扫了一下,破旧的帐篷与其他营帐格格不入,数百名面如枯槁的女子,毫无生气。
士兵更是枯瘦如柴,如何抵挡,上战场是拿命堆吗?
一掌拍下,曹守将化成血雾。
悠闲弹弹手指:“不作为的都拿下吧!”
这一手震慑的众人,心中颤抖。王妃这么暴戾?
萧落也没想到悠闲这么大火气。
“曹守将一党通通拿下,如有反抗,叛国罪论处。”
看着不敢动的几人,盯着刚刚说话小将:“你,去办此事,如有抵抗杀无赦。暗五盯着他们,谁敢作乱都杀了吧。”
空中隐藏的暗五默不作声,唯有一阵青烟掠过。
小将稳住心身,躬身退下。
曹氏一派明显异于常人,身影都能看出来。一抓一个准。
主帐内几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额头不停的冒汗,“王爷,末将唯王爷马首是瞻,不敢有私心,还请王爷宽宥!”
萧落可不想惹怒了悠闲,这女人嫉恶如仇,还是自己动手吧。
“拿下,召集全军将士观刑。”
校场上
大军集结,不明所以。
萧落悠闲二人站在高台。
“诸位将士们,皇上命我夫妇二人接管堕马岙,不敢说让你们吃饱穿暖,至少不会让你们枉送了性命。
曹氏一党皆缉拿在案,众位将士守卫国土有功,伙头军何在?”
军装前绣着厨字的一队人马应声:“在!”
暗部早就等待的车队上前,掀开黑布露出了粮食野菜。
“日后每顿都让将士们吃饱肚子!全军监督,如有贪没禀明暗部。可都听明白了?”
“明白!”
“好!身为军人,军令如山,你们都是好样的,别让本王失望,吃了饱饭,都给本王勇于杀敌。
想想家乡的亲人,你们是为他们而战,国在,家在。国破他们会沦为各国奴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誓死守卫北庆!”
“誓死守卫北庆!”
直冲云霄的不甘,猩红的眼眶,呐喊出声。
看着有了斗志的将士们,满意点点头。
“薛家五十万大军随后赶来,望众将士同心协力,坚持到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