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房间,悠闲睫毛颤颤迷蒙的睁开,放大的俊颜沁着笑意,勾魂似的桃花眼眸充满了宠溺。
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的胸口,小嘴嘟囔了句:“你怎么还在?”
很疑惑他居然没出门办事,难道麻烦都解决了吗,只是疑惑却也不多问,男人喜欢忙碌的工作,她不会去干涉。
萧落笑出了声,低沉磁性的嗓音颤动着,温柔的捏捏光滑的小脸:“当然是等着你这小懒猫醒来啊!”
“你才是懒猫。”却也不起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腻歪会儿呗。
轻问悠闲的脸颊,才关切的问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昨天喝了多少酒?”
惊讶的看着他:“你看到我耍酒疯咯?也就喝了三杯,酒劲有些大,睡醒就没事了。
对了,你今天不出门了吗?”
萧落揽着怀里的女人,心里很是安宁,见她没什么不舒服,也就放心了:
“事情有其他人去办,朝廷的人不是吃干饭的,我只管筹集震慑权臣就好,我就不说给你听,让你烦心了。”
“那就好,我可不管,我不喜欢京城,你忙完了陪我回谷。”她就是这么任性,乐不乐意的,不在自己的考虑之内。
萧落挑眉,轻笑紧了紧怀里的人,听这话的意思,不陪她回谷就跑?
“来京之前不是都跟你说好了!解决了百姓受灾这事,就回谷种东西给你吃,最多一个月就回去好不好?”
悠闲觉得眼睛还有点干涩,应该还没睡好,闭上朦胧的眸子,随意说着:
“你记得就行,我还有点困,你要去忙的话就去吧。”
萧落揉揉眉心,他也是很疲惫的,拢了拢被子:“陪你再睡会。”
“好”依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
萧落十几年不回京,大多数人都忘记了有逍遥王的存在,一回来就接连动荡,不少人暗骂,却也得罪不起,逍遥王的威势强慎,又跟王妃习的仙法。
明着不敢与之抗衡,背地里收买杀手,暗杀不断,却都是无功而返,逍遥王府就像吃人的牢笼,有进无出。
无计可施的权贵,又想把注意打到王府内宅,送的女人全被凌风丢进了花楼。
最后只能无奈妥协,交银粮赈灾……
几日的工夫京城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巴不得送那两瘟神走。
悠闲空余的时候就跟管家聊天,据他所说,百香阁的白术跟白前消失已久,不知去向,大概是她失踪两三年的时候。
悠闲也就听听作罢,虽说他们也跟了自己一段时间,到底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互惠互利罢了,心血来潮才教导他们点东西,随之抛到脑后。
就跟听故事似的,听着管家讲述京城发生的过往,北庆的大事件,各大家族的龃龉摩擦,小到哪家小姐的争风吃醋。
津津有味的听了许久,真是人老成精了,肚子里的货都能去茶楼说书了。
“王妃,近年来许多外地人来京,打听府里的消息,看着不像是普通人,报于王爷知晓,王爷说不用理会……”
悠闲敛眸思索片刻:“应该是想打听长生的事!北庆有仙人出没,自然会引来有心人……
不用瞒着,我跟王爷不在的时候,直接放出消息,就说去了百花谷,免得府里防备不及遭了难。”
管家心里想什么,悠闲不想知道,摆摆手让他退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萧落顶着呢,用不着自己费心,他心思缜密,用脑或是武,还是他来就好。
百花谷毒瘴弥漫,可不是谁都能闯的,有白果在不用自己费心,难不成还能其他三国联合起来围攻?
北庆有仙,如果能长生不老,上一任萧皇也就不用死了,现在的萧皇三十而立之年也就不用老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情。
除非走火入魔想要长生的人,或者阴谋家因此缘由发动战争。目前是不太可能,四国蝗虫过境,灾民遍地,拿什么打仗。
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多想。
萧落忙碌了大半个月,怕丫头在京呆的不耐烦,尽早处理完事物,启程回谷。
看着依旧繁华的京城,脑海里想的却是边远地方的贫穷与丑恶,被悠闲影响着,也渐渐厌恶了这种,权利之下的肮脏与腐朽。
底下的人努力往上爬,上层的人各种倾轧,贪官污吏不绝,善良的百姓苦不堪言,作恶多端的烧杀抢掠,远不是灾情可比的……
甚是无趣,看多了污了眼睛,还是回家抱娘子香亲的好。
“丫头可有什么想带的东西?我让管家收拾行囊,你给收起来,我们尽早回谷吧。”萧落眼睛里有些落寞之色。
悠闲也不多问,最近太多悲惨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多说无益:
“好啊,我们不骑马,太遭罪了。凌风年龄不小了,就没有成家吗?”
萧落一时也才想起来,凌风的终身大事还没解决,这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意思:“一会问问他的意思。”
“我可跟你说,还是让人家呆在王府吧,他是你的左膀右臂,跑前跑后的不容易,不能到头来光棍一条啊,那些侍卫也是……”
……
萧落来到书房,问了凌风的意思:“你可有心仪之人?”
凌风诧异的看着主子:“爷,属下没有,您这是?”
萧落俊郎的脸上闪过宠溺:“王妃说你们老大不小了,有成家的心思就留在王府相看,成婚生子的另赐宅院。”
“谢主子体恤,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