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时栖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借钱的人,还是把念头打到了傅珩身上。
她得想个借口,虽然两千万对傅家不算什么钱,但总得要有个理由。
时栖想了许久,最后放弃了。
要个屁理由,她就是要钱!
没有理由的时栖,给傅珩发信息:给我打两千万。
傅珩没回,估计在忙。
时栖也没特意等。她望着窗外的风景,思绪飘飞,想到婚礼上那把琴,以及那张小纸条。
什么样的喜欢,才能做出这么大的割琴给傅珩,估计回家会被爸妈揍个半死吧?
时栖回想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犹豫会儿还是打过去。
电话很久都没有人接,最后自动挂掉了。
社恐的时栖,没有再拨的想法。
在她准备收手机时,对方回了过来。
时栖咬牙,接通电话。“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是位很温柔的妈妈的声音。
时栖讲:“我是林风音乐厅,向你女儿借琴的人。”
对方笑了下。“你真的打电话来了啊。”
“很抱歉这么晚才给你电话。”
“没关系。你还记得欣冉,我想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欣冉把琴送给了我,我也是婚礼当天才知道这件事。阿姨,这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时小姐,这是欣冉的决定,我想你会和她一样,好好爱惜它。”
“你们在哪?我找时间给你送过去。”
对方沉默了阵,叹口气。“冉冉得了白血病,现在医院接受化疗。时小姐,她可能再也无法拉琴了,你就把琴收下吧。”
时栖喉咙一紧。“……好。你们在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
“转告欣冉,我明天中午一点去看她。”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时栖听到那边的话,挂了电话。
唐小林等她打完,好奇问:“去看谁?”
“一位天使。”
-
在时栖与唐小林,从僻静的市外回去市中心的时候。
这时同样地广人单的的vita实验室外。
卢致鸿坐在树荫底下,打开电脑一边处理工作,一边不时留意着从实验室出来的人。
他也用不着多留意,因为这里比亘生生物更偏。基本是半个小时都不见个人,就偶尔有路专属它的公交径过,为在里边工作的科学家们提供便利。
所以只要是进出实验室的人,他都会知道。
卢致鸿确认昨晚加班写的文章没出现什么情况,以及没有接到傅氏集团的律师信后,开始编辑关于婚礼那场小意外的事情。
在他写了几行字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实验室外边。
下来个不像是这里工作的女孩。
卢致鸿疑惑的望着她,想她大概是里边工作人员的家属。
李清清背着包走去大门,也疑惑的打量他。
她犹豫下,走过去。“你是做什么的?”
卢致鸿见她主动问,立即拿出工作证。“你好,我是海城晚报的记者,卢致鸿。”
李清清看他的记者证件,又看他。“我们是不是在傅家的婚礼上见过?”
她一说婚礼,卢致鸿马上想到那个给吴厚君药的人。“你是不是救吴董的人?”
李清清点头,笑着讲:“我就说怎么有点眼熟。”
能参加傅珩的婚礼,又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普通人。
卢致鸿敏锐的嗅到机会,收起电脑起身问:“你是来这找人的吗?”
李清清看宏大漂亮的实验大楼。“不是,我是来这里实习的。”
“实习?你也太厉害,能得到这么难得的机会。”
“还行吧。”李清清装做不在意的,转移话题。“你在这里等人吗?”
“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罗教授。”
“那你慢慢等吧,我先进去了。”
卢致鸿连忙问:“你怎么称呼?”
李清清冲他笑了下。“下次告诉你。”
下次?她进去总得出来吧!
卢致鸿向她挥手,目送她进去就又坐下来,抱着电脑继续工作。
他上午守罗文览没守到,现在怎么也要守到罗文博,不然这天白跑了。
做好心理准备,决定死守到底的卢致鸿,在太阳快落山,拿准备好的面包填肚子时,忽然看到罗文博的车从大门出来。
他迅速放下面包,拿着录音笔冲上去。“罗先生,罗先生,打扰您几分钟!”
车没停,怕撞着他的放缓速度。
卢致鸿没放弃的拍着窗户,不停的喊。
他喊得狼狈又勇敢,不怕死的企图逼停车。但奈何司机技术也高,硬是贴着他身开过去了。
眼见他要跑掉,卢致鸿契而不舍的追在后边。
许是见他太执着,已经开到马路上的车,缓缓停在路边。
卢致鸿见状兴奋的跑过去。
“罗先生,罗先……”气喘吁吁的卢致鸿看到滑下的车窗惊愕。“怎么是你……”
李清清笑眯眯的讲:“看你这么执着,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卢致鸿蹲下来,趴在车窗上看里边的罗文博。
罗文博看他满头大汗,和蔼讲:“快问吧。”
卢致鸿见他同意,也顾不得中间隔个人,直接问:“罗先生,关于婚礼上吴董事突发心脏病,那颗救他与危难的药,您知道是什么吗?能不能给我简介的介绍下?”
“那是亘生准备上市的速效救心药。”
“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