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泽压着狂喜,镇定的讲:“栖栖,原来你是喝醉了啊。”
时栖看着他,没说话。
宋玉泽被她漂亮的眼睛望着,悄悄冷静下来,斥责的讲:“现在的这些人真是,明明就是一个很正常的视频,偏偏要剪成博人眼球的东西。”
他说完又关心的问:“栖栖,你看视频了吗?”
时栖平静讲:“用不着。”
这个视频不是真正的原视频,是她剪辑过,能证明她跟傅珩没关系,自己也不太丢人的片段。
宋玉泽认同的点头。“我看网上热度不大,大家可能被这接连两次反转,弄得已经不想吃这颗瓜了。”
这个视频一出来,就是很正常的一个事情,即使有人抄热度,也热不起来。
想也是,吃瓜群众义愤填膺的骂了几天几夜,突然发现是颗瓜还不如隔壁卖菜大爷吵架来得爽,能热得起来才怪了。
时栖对这事不太感兴趣,她看了下时间。
意思很明显,是在赶客。
宋玉泽正是心情激昂的时刻,哪会想走。他极力的寻找话题。“栖栖,看视频和上次在音乐厅的事,你是不是其实跟傅珩不太合?”
时栖嗯了声。
“要是这样,建议你以后少见或是别见他。”
“怎么?”
“这次的视频给他带来不少影响,我感觉他会记在心里。”宋玉泽关心她的同时,不忘抵毁亲舅。“他非常偏执,导致他对自己想做的事,都会做到极致。”
意思是他可能不会放过你,你要离他远点。
时栖不在意。“我应该还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这你就错了。”宋玉泽拉椅子,离她近些。“我跟你说,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亏。我听长辈说,一年级有同学骂他数都算不清,他用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把乘法除法口决全背了,从那以后他数学次次满分,把那同学气得不轻。还有,因为他哥有次骂他矮,他就给自己定制了精密的计划,从饮食到运动,用三个月时间长高了十厘米,现在他比他哥还高五公分。”
宋玉泽说起这些事,滔滔不绝。“总之他对自己在意的事非常计较,也非常变态,我几乎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他说完顿了顿,想到什么的讲:“除了一次。”
想到要说的事,宋玉泽还没说就忍不住笑起来。“他最亏的一次,大概就是用传家的玉,给人换了五毛钱,还是硬币,哈哈哈……”
一直安静听着的时栖,忽然抬头看他。“你刚说什么?”
宋玉泽见她感兴趣,就接着讲:“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是他哥说的。你也知道他们两兄弟的关系,他哥拿这事笑了他整整一个暑假,所以绝对是真的。”
“那玉长什么样子?”
宋玉泽回忆。“我没见过,说是秦汉时期的软玉,反正很值钱。以傅家的财力……听说老父子知道后,把他打了顿。”
都说隔辈亲。
做爷爷的能把孙子揍一顿,那就真的不是一般的值钱,而是价值连城了。
时栖想到那天在总统套房看到的项链,没心思跟宋玉泽再聊下去,直接赶人。
宋玉泽看时间也不早了,怕招媳妇嫌,非常识趣的告辞。
他走的时候还郑重其事的交待。“栖栖,要傅珩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去跟他说。”
时栖挑眼帘看他,满脸写着不信。
宋玉泽大概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搔头讪笑。“虽然我没他厉害,但他是我小舅,我去求情,他应该会卖我个人情的。”
“没看出来。”
“嘿嘿,我们虽然来往不密切,但关系还是在的嘛。”
时栖的意思是,没看出来傅珩有他这样的亲戚。
但他既然理解错了,也不好再强调。
她把宋玉泽这个客人送走,便上楼回房间,对着镜子拿出戴在脖子上的小玉坠。
小玉坠通体泛白,在最尾尖有抹石褐色的红。
这是她自绑架后突然出现的,不知道它怎么来的。当时没在意,后面外婆说玉辟邪,可能就是它救了她一命,让她一直戴着,连洗澡都不准她摘下来。
外婆信这些东西,时栖不信。
她留着它,一是没弄清楚它的由来,二是还挺好看的,所以外婆要她戴着,便一直戴在身上。
时栖看着镜子里的玉,不确定它就是宋玉泽所说的那块。
战修宇说过,她被困期间,没有人去过岛上。
除非这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否则谁会游十多公里去陪她聊天?
时栖将项链放回衣服里,不再想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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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还没有结束。
热闹的厅里厅外,大家除了亲切问候,还有商业互吹。
时永檬和钟芳芳坐在充满情调的花园里,密切的关注着手机,看那个视频带来的反响。
在看到它不如实际预想的后,都一脸失望的索然无味。
钟芳芳讲:“檬檬,别担心,你比那土包子年轻貌美,又比她有才华,还是时家捧在手掌心最受宠的小姐,瞎子都会选择你。”
时永檬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傅家要跟我们家联姻时,她还不知道在哪。”
现在误会解开,傅珩又没有丑闻,自己要愿意,跟爸妈说一声就是。
她郁闷是没看到太大反响,没见着多少人骂时栖。
“你是时家的小姐,时永檬同学吗?”
一个有几分书生气息的英俊男人过来,还体贴的顺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