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错的是你们。”
时栖像是忽然明确了方向,不管战修宇说什么,她都站在自己立场,岿然不动。
战修宇看坚定的女孩,没再多说。
他合上书,将它放回原位。“医疗事故涉及到人员、药品、药监局等部门,伍文德的真正死因可能会不了了之。”战修宇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海城关系复杂,你现又是是非之人。别乱来,明白吗?我救得了你一次,不一定能救你第二次。”
时栖双手揣口袋里,挑眼角瞧他。“下次动手,我会挑个没人的地。”
嗯……也行吧。
战修宇看她死不悔改的样,没再说什么,挥手走了。
时栖也离开书房,等他走掉才回父亲的信息,告诉他暂时不回去。
回完信息,她看到手机上的时间一震。
她忘记叫傅珩起来了!
时栖打个激灵,看落地窗外渐斜的夕阳,又看没有秘书和保镖空荡的大厅,以及……主卧方向。
席佳昌没来找人,应该就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吧?
想到这里,有些紧张的时栖,顶着张我为你着想、想让你多睡会的脸,昂首挺胸的走进卧室。
主卧的窗帘是拉上的,现一片漆黑。
时栖没有阻碍的,在床头找到摇控。
窗帘缓缓滑开时,巨大玻璃外的风景独好,西边隐隐有落日的红霞弥漫。是一幅能在繁华城市里,也让人静下来的美景。
尤其是趴在床上,只露出侧脸的俊朗男人。
傅珩大概是真累了,现这么亮的光线居然都没醒来。
时栖看睡得有些放荡不羁的傅珩,蹲到床边,看他不带距离与慑人气势的脸。
一个男的,睫毛居然也这么长吗?
鼻子挺翘的。
唇也很性感。
这侧颜杀,啧,真叫人犯罪。
时栖心痒想摸一摸,但又不太敢。
让她撩撩人,过过嘴痒还行。真枪实刀的来,她手生。
可是。
平时冷峻禁欲,仿佛雪山之颠的人,现就这么毫无防备、一幅快来对我做点什么的躺在面前,要不干点什么,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在时栖左右难,天人交际时。
那挺长的睫毛动了下,接着睁开狭长的眼帘。
忽然就对视上的时栖,挺那什么的……做贼心虚?
她心虚个屁啊,还什么没干呢!
时栖瞧着他深邃俊逸的眼睛,定了定心,脸不红气不喘,趁着他没完全清醒讲:“起床了。”
傅珩怔愣片刻,眨了下眼睛,转头看窗外带橙色的太阳。“几点了。”
沙哑低沉的声音,真是该死的迷人!
时栖冷着眉眼。“四点。”
发布会是十点,十点二十分结束,他们回到酒店不到十点半。
这就意味着,只睡两小时的傅珩,睡了五个多小时。
傅珩看一幅我能来叫你醒来就很不错了的女孩,没管错过的会议。
时栖见他思索的样子,心虚的起身。
“你刚才,没对我做什么吧?”
“什么?”
“你蹲在床边。”
“所以?”
“你看了多久?”
“不久,也就五六分钟吧。”时栖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抖了抖腿,挑眉儿瞧他。“傅先生,你错过了午餐,要给你叫客房服务吗?”
傅珩撑着床起身,没急着下床。
时栖看掀开被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狂野又性感的男人,下意识想往后退,离危险物品远点。
可身体告诉她,不能退。
退你大爷的,不就是个男人,怕他!
傅珩看凶神恶煞,面目渐近狰狞的女孩。“没起床服务就算了,怎么还一幅我欺负你的表情?”
时栖:……
“手机在外套口袋。给佳昌打电话,告诉他我半小时后回公司,让他准备下。”
“……很急吗?”
“约了你爸。”
“让他等着也没关系”
傅珩走去衣柜。“合作上的事,不止有他。”
时崇威跟傅氏合作的项目,就是那正准备兴建的龙腾科技大厦。这么大个项目,合作伙伴应该不止一家。
时栖出去外边,在外套口袋找着手机。“要密码。”
“六个零。”
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