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大楚820>119、楚昭王
像楚庄王一样留下“一鸣惊人”之类美丽的故事,他将所有精力放在踏实干事,为民福祉、为国尽瘁,立志同贤臣一道复兴泱泱大楚。

他做到了,即使生命短暂,又有何惋惜?仰望星空的人,从来不会在意生命长度。

瞻仰着楚昭王的遗容,孔子缓缓说道:“楚昭王知大道矣。其不失国也,宜哉!”

在孔子看来,遵循常理行事,不乱纪纲,不为私心迷惑自己,不为困难而退缩,始终坚持坚定自己的原则,这就是懂得大道的人。

在与楚昭王的沟通中,孔子曾离成功如此之近,随着楚昭王的逝世,孔子师徒在楚国受聘一事也戛然而止,叹息道:“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失意的孔子带领弟子离开楚国,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竟没有一个容身之所。孔子曾经自信满满的对弟子表态,他的事儿要是成不了,就坐个小筏子出海永远离开他们,看样子,现在到了孔子兑现“乘桴浮于海”的时候了。

天下,竟容不下心怀天下之人。

一个超越自己时代的人是孤独的,一个先知的路是艰难的。

曾经,孔子准备去晋国,到了黄河边,听说窦鸣犊、舜华为了维护晋候之尊、被赵鞅赐死的消息后,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辅助赵鞅这种不仁义的人,便作《陬操》琴曲来哀悼他们两人,就此打转,终身没有越过黄河一步。

窦鸣犊、舜华是晋国德才兼备两位大夫,如果对此二人不太熟悉,那么你一定熟悉影响千年“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的政治主张,这个主张就是窦鸣犊提出来的。

楚狂接舆的歌声又在耳边响起——悠悠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回去吧!归隐吧!做个避开乱世的智者,做个安逸逍遥的散人!

孔子怅然自语的说:“逃避又有什么用呢?人总该有责任的,怎可自顾隐居山林,终日与鸟兽生活在一起。天下如果清明太平的话(‘有道’),那我也用不着到处奔走要想改变这个局面了。”

我想改变的,正是你们厌恶、逃避的动荡之世。

我所追求的,是天下人人遵循教化,格物致知。

我想看到的,是你们永远梦想不到的清明盛世。

公元前488年,孔子又回到卫国。四年后,既孔子68岁那年,他的弟子冉有在鲁国军功赫赫,赢得了季康子的赏识,在他的建议下,鲁国派出特使隆重将孔子从卫国迎回,终于演完了十四年周游列国的悲壮一幕。

在周游列国期间,孔子经历了“六十而耳顺”这个不思而能、不虑而知的直觉思维阶段。将这种纯熟的认识能力与其它知识、修养相结合,孔子又成功地实现了“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个知行合一的飞跃,其思想已经形成系统体系,我们称之为“儒学”。

孔子回到鲁国,虽被尊为“国老”,但仍不得重用。他也不再求仕,那个时候“周室微而礼乐废,《诗》《书》缺”,于是孔子探究夏、商,西周3个朝代的礼仪制度,按照时间顺序整理编订了《书传》和《礼记》。

他先后删《诗》、《书》,订《礼》、《乐》,对中国古代文献进行了全面整理。晚年的孔子非常喜欢研读《周易》,他读《周易》极其刻苦勤奋,以至于多次磨破编书简的皮绳,达到“韦编三绝”的程度。

他用《诗经》、《书经》、《礼记》、《乐经》等典籍作为教材教育弟子,一生培养弟子三千余人,身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者七十二人,后人称他们为“孔门七十二贤”。

在教学实践中,他总结出一整套教育理论,从不用死板的方法教育弟子,而是采取诱导启发的方法,让弟子触类旁通孔子一直格守礼仪,为弟子们做出表率,如因材施教、学思并重、举一反三、启发诱导等教学原则和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教学精神,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和“不耻下问”的学习态度。

在乡里,他谦恭得像不善言谈的人;在祭祀和议论国政的时候,却又能言辞明晰通达;对待官员和百姓都一样的谦虚恭敬:肉如果变质或是不按照规矩切割的话,他就不吃;座位摆放不正,他就不坐;和有丧事的人一同吃饭的时候,从来不吃饱。

颜回也感慨地说:“我越是仰慕老师的学问,就越得它高超,越是钻研它,越觉得它深厚。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去学习,但还是远远赶不上老师啊!

为宣扬自己的救世理想,重振礼乐标准,使“天下乱臣贼子惧焉”,孔子根据鲁国的史书作了《春秋》一书:上起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下至鲁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前后一共包括了十二位国君。文辞精简而旨意深广,就连擅长文字的子夏也无法增删一句话。

公元前483年,孔子的儿子孔鲤去世。次年,孔子最爱的弟子颜回先他而死。次二年,孔子得意门生子路死于卫国内乱。

人的一生,是一种不断加速失去的经历,亲人、挚爱、自由、年华、日出、欢笑、包括我们的生命。这种失去让孔子悲痛至极,哀叹道:“天丧予!天丧予!”

这一年,有人在鲁国捕获了一只叫麟的怪兽,不久死去。他认为象征仁慈祥瑞的麒麟出现又死去,是天下大乱的不祥之兆,便停止了《春秋》一书的编撰。

公元前479年4月4日,孔子迎来了最有钱的弟子子贡,孔子老泪纵横,责问子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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