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哥,里面怎么还哭上了?”
守在外面的小石天见石英木着脸出来,好奇地问道。
石英愣了良久,突然一锤脑门,苦着脸回道:“石天啊,你说哥哥喜欢妹妹这种事正常吗?”
石天想了想,傻笑道:“挺正常啊!我就很喜欢我家小表妹!呵呵!”
看了眼不知想到什么事儿,一个劲傻乐的石天,石英深深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傻缺。
哎!但愿是他想多了。
见石英长吁短叹,石天揶揄道:“石英哥,也不是我说你,你不过是个侍卫,就别操人家父母该操的心了,瞧你这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居然敢揶揄自己,长本事了啊!
石英一眼狠戾地看过去,跟着又是虚晃的一掌,石天大笑着躲开了。
而此刻的遁甲,还沉浸在诡异的氛围中。
即使城主府一片喜庆的大红,也难掩每个人脸上的谨慎和恐慌。
如果说二王子是个嗜杀成性的恶魔,那定是遗传了华善的品性。
华善登上城主之位,靠的是对亲人残忍的嗜杀,而成为盟主,则是因为遁甲的财富和武力。
如果二王子洞房后不醒,城主府不知会有多少奴仆成为出气和殉葬的牺牲品。
因此,虽是大喜日子,却没几人能笑出来,人人紧绷着神经,脸色难看如丧考妣,与整个喜庆的布置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今夜,整个遁甲最难熬的人,便是乙索怜星。
被几个嬷嬷强行扭着,送往洞房,而她前面,几个壮汉所抬着的软榻上,便是自己的新婚夫君华二。
华二被送入洞房,立刻有几个明艳的侍女上前,将人扶上偌大的婚床,轻手轻脚为他宽衣解带,洗手净面。
新娘乙索怜星却没这般好命。
押着她的嬷嬷,将绳子解开后,便围上来粗暴地将所有衣物除去,连一根丝履都未曾留给她,才将人扔上婚床。
没了束缚的怜星立刻爬起来,哆嗦着躲入大床一角。
侍女们羞红了脸退了下去,只剩下几个嬷嬷,面无表情地盯着乙索怜星。
“还不快点儿,难道让我们动手吗?”
那凶悍的嬷嬷说着,往床前走了一步,吓的乙索怜星疯狂后退,直到身体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呜呜……做,做什么?”她哭的极为狼狈,却激不起一丝怜悯之心。
如若今夜不能成事,明早嬷嬷们的小命就要交代了,谁还有功夫去怜悯一个冲喜的棋子。
为首的嬷嬷皱紧了眉头,不屑道:“自然是洞房啊!真倒霉,遇到一个啥也不懂的,大伙一起帮忙啊!”
见嬷嬷们逼近,乙索怜星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要,不要啊,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不能和他洞房,他如今半死不活,会毁了我一辈子的,啊!”
嬷嬷们上前将人抓住,根本不顾及她那尖锐凄厉的求饶声和嘶吼声,将乙索怜星拖到华二身侧。
华二虽沉睡不醒,但身体机能却并未丧失,居然还和正常人一般,服下合卺酒后,早就有了反应。
可怜乙索自幼娇生惯养的公主,被强行按压着与一活死人洞房,凄厉的叫声响彻城主府整个后宅,如厉鬼般凄惨惊厥。
自乙索怜星的药效发作后,她便从被动变成了主动,浑身难忍的热度,让她不得不如蛇一样缠上华二的身体,哪怕心中厌恶,身体却一遍遍诚实的释放着自己。
几个嬷嬷瞧着大事已成,纷纷退到门外守着。
直待后半夜,乙索怜星体内合卺酒的药效散了,整个城主府才安静下来。
“哼!还以为是什么烈性女子,没想到一杯合卺酒,就勾的媚态百出,都省的我们动手了。”
“不过是首领抢来冲喜的棋子,如若明早二王子还不醒来,怕是也要送给天狼了。”
“哎,可惜了,好歹也是个公主呢!”
“可惜什么,乙索在咱们遁甲城面前算个啥,想来她那个首领爹爹也不敢造次。”
折腾了大半夜,乙索怜星疲惫地躺倒在华二身侧,身体撕裂的痛不断蚕食着她的脑神经,让她一阵阵发晕。
耳边是门外嬷嬷们毫不避讳的讥讽嘲笑,两行清泪顺着圆圆的脸颊流下,心中的痛和恐惧排山倒海。
要是明早华二还不醒来?那后果……
沉沉浮浮中,乙索怜星脑海中浮现自己被绑在祭台上,任由凶悍的野狼蚕食撕扯的场景,她的心瞬间揪紧。
“不……”
她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被毁了清白,不能这么轻易死掉。
到底是谁在害她?
要是让她知道,她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这个人。
不,她不要变成厉鬼,只有活着才能去查,才能报仇。
乙索怜星扭头看了眼依旧沉睡的华二,她拖着残躯,一个翻身,又爬了上去。
她在喜堂听的真切,遁甲那个死老太太说了,她的极阴之身可以帮助华二恢复。
只要华二醒来,她便有了功劳,有功劳的人自然不必去死,说不定,她还能让华二做自己的靠山,为她复仇,保她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而瑾之……她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早配不上那玉树兰芝之人了。
屋内传来“哼哼唧唧”的声响,几个嬷嬷相视一惊,无不叹息,首领抢来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折腾了大半夜,居然还有力气。
第二日清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
靠在门框下守夜的嬷嬷翻了个身,差点跌倒,她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