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却没有一点的改变。
想来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明明就是眼前的这位庄桓先找事。
怎么发展到了现在竟然成景炎的过错。
“怕不是这位管事的搞错了,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是非曲直,到底是怎么样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景炎被中年男子这番蛮不讲理的话给气笑了,透露出来的却是阴冽。
“公子,我这可是跟你台下,若是识相的话就速速离开,否则禀明我们阁主恐怕你会有牢狱之灾。”
中年男子见面前的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可是在庄小公子的面前,若是不能将件事情妥善解决,自己哪里还有颜面在这里呆下去。
景炎无视着面前人的威胁瞪视着站在面前耀武扬威的这个人,眼底然却着涛涛的怒火。
可在眼下的情况之中依旧内敛者迟迟不发一言。
一边看热闹的杨辰打量着情绪都非常异常的景炎,忍耐不住上前跨了一步。
“今天这出戏还真是精彩,明明是理亏的人到了这位的嘴里,反倒成了我们理亏。”
杨辰直接出面挑衅,一句阴阳怪气的话,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这人跟刚才争辩的那位应该是一起来的,可是在前边的人争辩的时候,他却在旁边看着。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才想要站出来,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众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往这边儿这样的事情。
既然能有机会一饱眼福,又怎么可能错过。
“两位公子,我玄苍阁是招待诸位的人,如果就这样平白无故给我们扣啥帽子,辱没了我们的名声,就不怕连累你们的家人吗?”
眼前的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也没有半点想要服软的意思。
站在那里的中年男子脸上略显得焦灼起来,躲闪不及的目光,甚至于都不敢去看景炎和杨辰。
但口出狂言的威吓还是让在场听着的众人都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玄苍阁的名声以及手段,他们可是都见过的,这么多年玄苍阁平平稳稳,也正是因为如此。
最近这些年仍旧有一些不怕死的人,几番挑衅玄苍阁,但无一遗漏最后下场都非常的惨烈。
不是被抄家就是被灭门,轻的那些,甚至都锒铛入狱,没有人从里边走出来。
所以很多人尽管有存着想要在玄苍阁闹事的心思,但也不敢枉为。
“这位管事说的话还真是漂亮,我不得不说,您的手段果然高得很,先是出言威吓我们想让我们知难而退,随后知道我们不吃你这一套又开始威胁,玄苍阁如此的名声却败落在你这样的败类手里边,真是贻笑大方。”
景炎看着杨辰主动站出来,满脸的欣慰。
但是觉得抬手制止了他即将下来的动作,现在可是在他的地盘上。
如若在这里,他还不能有什么掌控权,那就算他在王都白生活了这么多年。
杨辰对视着景炎的目光,发现他眼底流露出来的那份沉稳,原本提起来的心当即放了下来。
十分自觉的退到了后边,将一切的主战场留给的景炎。
“这偌大的玄苍阁莫不是只有这一位管事的?”
景炎根本就不理会面前这位管事,仰着头冲着三楼的某个房间高声呼喊着。
下一秒,整个玄苍阁都陷入到了沉寂当中。
在座的诸位宾客都十分紧张地抬着头朝着楼上的方向看了过去。
仿佛下一秒那里边会出来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甚至连他们身上所摆饰的动作也在为他们起身离开这里而蓄势。
“这位小友,实在是对不起。”
就在众人等待着楼上人的震动声时,如同洪钟一样的声音在整个阁中回荡着。
雄厚,又充满着无尽的威严重,让人惊掉了下巴的是,那语气当中竟然是道歉的意思。
自从玄苍阁成立到现在,哪个人见过这阁中的人向外边的人道过歉。
众位宾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瞅着这一对儿怪胎,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让玄苍阁的人这么忌惮。
之前那位畏畏缩缩的管事实在没有想到景炎竟然这么大胆,敢冲着楼上的吆喝。
满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面前的人,期待下一秒他们被扔出去。
可没想等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浑身如同冰窖一般僵硬在了那里。
那呆滞的目光空洞无神,满脸都是不甘心和难以置信。
眼前的这两个人明明就是两个土包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就这样竟然也能惊动阁主,管事的心里边犯起了嘀咕,心里的深处还忍不住存在着些许的侥幸。
他可是在这个苍玄阁中待了三年才辛辛苦苦爬到如今管事的位置上。
玄苍阁的为人处世他还是比较明白的,要不然最开始他也不可能会那么大胆。
谁料下一秒,他整个人就直接跌在了地上。
原因是三楼里边竟然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目光焦灼地停留在了景炎的身上。
眼底划过的情绪在杨辰刚刚察觉的那么一刹那瞬间消失。
浑身释放着的威严与高位常在的那种尊贵让在座的诸位宾客都移不开眼睛。
这就是玄苍阁的阁主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焦灼地朝这边打量过来,满脸都是期待阁崇敬。
“今日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