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吴善拉着吴亮的手蹦蹦跳跳的打量着城镇的夜景。一年一度的花节,夜晚的闹市比平常还要热闹。
江南小镇,河流交错编织出一张复杂的网络。蜿蜒流动内河,月光倾洒而下犹如银色绸缎,穿城而过,分支纵横。
河水清澈见底,一阵微风吹过荡起阵阵涟漪。
漫步于喧哗热闹的街头,到处张灯结彩,宛如白天。来往的行人面带笑容,附近的小商贩正掐着嗓子不停的吆喝着。
吴善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小时候父亲因为忙很少陪她出来,每次都错过了花节,今年不同了。
她驻足在一辆香车前面,车旁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面具。小姑娘对这些面具表露出好奇的眼神,黝黑的瞳眸随意一扫便看到一旁站着卖糖葫芦的小贩。
糖葫芦又大又红,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不过,她又想要那个小猫面具。摸摸要见上挂着的荷包,好像钱不是很多。
吴亮就站在女儿身后看着她精致的小脸露出纠结的神色,轻笑出声,“爹爹出钱,喜欢什么就买。”
这话一出口吴善双眼倍儿亮,她毫不客气地指向挂在最上方地面具道:“爹爹我要那个小猫,然后还要一串冰糖葫芦。”
两个卖家一听连忙将小姑娘需要地货拿了下来,吴善双眼弯弯像天上地月牙儿,带上面具又吃起冰糖葫芦,目光转瞬落在另一辆香车上。
吴亮看着小姑娘开心地模样,付完钱被动地被她拉着走。看来女儿是被闷坏了,偶尔抽出时间陪陪她也好。
吴善看着香车上的发誓回想起小时候爹爹地手艺,努努嘴心想,这些小发饰还没有爹爹做给她地好看。
停留片刻,小姑娘便牵着父亲的手离去。
花节、花节之所以叫花节是因为人们在当天许下愿望便有花神帮你实现,那又怎么向花神许愿呢?
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在城内地河道放花灯;另一种是去城内正中央地许愿树下挂上红布条写上心愿。
老人们常说城内地河流通向天上地银河,花灯带着人们地心愿顺着河流飘向远方在被住在银河附近地花神捡去。
镇内的老人都说花灯装载的愿望最容易实现不过前提是自己亲手制作的花灯,不是亲手制作的花灯实现愿望稍稍困难了些。
望着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买着小贩制作的花灯,转念想想还是准备去城中的那颗大树祈愿。
女儿想要去许愿,当然得陪着。
正中央的大树下聚满了人,还有摊贩在售卖红布条。吴善缠着吴亮买了两条,并且再三嘱咐爹爹也要许愿。
小姑娘叉着腰又带着面具,用糯糯的话语严厉的教育者父亲。这让路过的人不由得露出慈蔼的微笑,真可爱。
小姑娘悄悄在布条上写好愿望,她来到树下抬头看了看又望了望手中的红布条,问题来了她怎么亲自将这东西挂上。
忽然,她被人抱起。
扭头一瞧,原来是挂好红布条的爹爹啊。
她拿着红布条挥动着小手乐呵呵的道:“爹爹左边一点,右边一点。”
两人的互动着实有趣,当吴善被放下来是听到了轻悦的笑声。顺着声音发源的地方望去,一位少年站在那里。
十二岁的少年就这样站在那,双眸犹如星辰眼中带着浅浅笑意。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是他啊!
那天在酒楼见到的帅气小哥哥。
二人打量着少年的同时,少年也在打量着他们。
男子年约四十由于,眼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皱纹,鬓角有些许斑白,身材挺拔气度非凡。
小女孩儿半张脸上带着猫咪面具,头上的发饰好似独家打造,还有那身衣裳应该出自揽月阁。
“你是——”吴亮看着少年的面容拨开很久前的记忆,“你是李兄的孩子。”
少年双手抱拳,“阁下可是认识家父?”
“认得,当然认得。”吴亮默默鼻梁,“我还在你小时候抱过你,只可惜你那爹不怎么欢迎我。”
说道李鱼,吴亮失笑的摇摇头。
吴善将面具挪到头顶,杏眼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望着少年,“你真好看,我叫吴善你叫什么?”
“李想。”李想一听道吴善的自我介绍,微微一愣随后记起父亲那日生病一直在嘴里念叨的名字。
“您就是吴叔叔?!”
他父亲一直念叨的宿敌,但从吴亮嘴里说来对方似乎认为父亲是他的好友。所以这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迷惑。
友人之子前来,吴亮当即拍板请李想和他的随从去酒楼吃饭。
在这川流不息的人海中,一眼望去便可找到这几人。一双手从吴善身后伸出,飞快捂住她的嘴巴。
走在吴善身旁的李想很快反应过来,没想到也被人抓了走。
吴亮一回头没看到二人当即慌了神,立刻跑到当地知府报官。
二人被绑架的人以扛麻袋的形势扛着跑,路途颠簸吴善一个没忍住吐了绑匪一身。而李想则是在沉思,究竟是谁要绑他们。
城郊的一件小破庙,两个小孩相互依偎着,吴善没有经历过绑架害怕的蜷缩在一旁。
两个小孩清楚的听到寺庙外绑匪和人商讨的声音,吴善仔细辨认,在听到闺女二字时通红的双眼终于忍不住落泪了。
“我们已经把你要的闺女儿带过来了,说好的钱呢?”
“钱当然不会少了你们,不过先验货。”
“”
二人先验货还是先给钱而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