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楼原本就是一个无赖,现在只会更加的无赖。
面对樊灵萱,他已经很矜持了,至少能够控制得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但是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因为他想要知道樊灵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以什么样的方法能让李朝兮为之动容呢?
李朝兮甚至还打了他,那一巴掌下去可是很疼的。他还从来都没有挨过别人的打呢,可是李朝兮却先对他动手了。
最可气的是他根本就不能还手,打女人这种事绝非君子所为,他虽然并不是一个君子,可是却是一个男人,他真的女人是用来心疼的,从来都不是用来挨打的。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违背自己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让樊灵萱对他有着太大的误会的。
“不是,咳咳咳……”
樊灵萱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她人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她对安若楼还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期望,毕竟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安若楼但凡要是一个识时务的就应该早早的离开,而不是留在这里和她纠缠。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足以让安若楼惧怕了,她的父亲已经不再是丞相之尊了,想要参谁一本就能参,如今很多事都有了阻碍,更多的是从前的那些敌人。
看笑话的也从来都少不了。
不过是世态炎凉,人心难测。
说是有着明刀明枪的敌人,还是很好办的,就怕的是那些藏在暗地里,不择手段的敌人。
“你怎么吐血了?”
安若楼眼看着樊灵萱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洁白的手帕上就染了一堆血。
鲜红的颜色刺目得很,就好像是污秽一般,可是这不应该属于樊灵萱。
但现如今他已经看到了。
他竟然不知道樊灵萱病到了如此地步,都已经吐血了,可见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病。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难免心里有些怀疑,那一日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是像樊灵萱这样的,都已经病到吐血了,会不会更严重?
他心里直犯嘀咕,生怕樊灵萱有着什么三长两短,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他又该怎么办?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为今之计也只能请大夫来了。
可是他难免有些好奇,樊家人这个时候又在做什么呢?如今府上有人生病了,难不成都没有人来看望的吗?
请一个大夫又要花多少银子?难不成樊丞相离开了,樊家就已经落魄到了如此地步?
更何况这可是樊丞相的女儿,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丞相了,可是留下的女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好好的照顾一下。
更何况是亲兄弟,一家子的亲人,怎么就不能做到相互扶持了?
他在樊家所见的事奇怪的实在是太多了,这府上的一言一行都是不合常理的,几乎每个人都是。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事,难不成现如今当家作主的已经没有人了吗?
樊灵萱虽然是假咳嗽,可是咳多了也就变成了真咳嗽,只不过是一个有血,另一个没有血而已,但是一旦要是咳嗽起来也就没完没了了,甚至是更严重了。
安若楼这才麻利的从床上蹦了起来,这次是真的不需要樊灵萱的提醒了。
樊灵萱难不成是真的病了?而且还是病入膏肓的那种。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吐血,吐血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要是直接死了该怎么办?
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毕竟他不过才刚有兴趣而已,总不能就这样让自己失望而归。
“你这是怎么了?可曾看过大夫了?想必是不曾看过的。”
樊灵萱这才止住了咳嗽,但声音已经是沙哑得了,“已经看过大夫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见好,索性也就不想吃药了,既然治不好,那还吃什么药呢?”
她也并非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无非就是想要活命而已,可是活命也是需要代价的,她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若是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她实在是不甘心。
安若楼听到这话很不愿意,怎么樊灵萱这是想要自暴自弃,一心寻死吗?
他难不成成了樊灵萱的贵人?
他想自己是可以的,毕竟他这个时候出现很有可能就是来救樊灵萱的,毕竟樊灵萱都快要病死了,而且还没有一个好用的大夫,这简直就是要害死人,樊家难不成是故意的吗?
家里的人生了病不管不顾的就放在了这个小院子里,难不成是要让人在这里等死吗?
他想想就觉得可怕,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是应该的。
毕竟樊灵萱的父母不在身边,别人如何能够做到尽心尽力?
“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命只有一条,若是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是死是活总要有个选择才行,要不然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樊灵萱,你可千万不能死……”
……
樊灵萱突然之间就沉默了。
这世上想要让她活着的人似乎又多了一个,虽然很有可能带着目的,可是只要是想要让她活着,她就很开心。
至少她不是不属于这里的,而是那些人害了她。
她想要活着,更希望那些人也想要让她活着,但这世上的事更多的是事与愿违,可是她总想抱有希望。
“怎么,你是病傻了吗?本公子的话你难道要当成耳旁风吗?”
安若楼难免有些不明所以,樊灵萱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