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迢好歹也说句话好不好,毕竟事情是因为张迢而起的,张迢总要为此负责才行。
但如今她看是负不了责了。
“你想的倒是美,把人放了,到时候岂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觉得我傻吗?”
张如云这个时候是分外的清醒,毕竟这种事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而且在樊灵萱这里发生的几率会更大,毕竟樊灵萱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根本就没办法相信。
“自然不敢,那三婶想要怎样?”
樊灵萱如今是已经没有办法了,毕竟张迢什么都不说,若是说了便会有着两种可能,一种是事情越来越糟,另外一种就是张如云离开,但她在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张迢一旦要是开口,事情一定会往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着。
“自然是给我一个说法,我也不为难你,你也别想着敷衍我!”
张如云主意已定,她今日已经是有着很大的耐心了,樊灵萱又何必和她插科打诨,想要她就此作罢呢。
毕竟她向来都是一个很好商量的,樊灵萱但凡要是伏低认错,她自然也就打道回府了,可是现在却是樊灵萱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反倒是她成了那个卑微求结果的人,她如何能接受?
更何况樊灵萱如今是有着狡辩的态度,她也就更不能轻易的放手了。
张迢这个人她早就已经看在眼里了,从进府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是个孩子,可是却是个聪明的,只怕是骗了樊灵萱到府里来混吃混喝的,如若不然何至于会有今日。
樊灵萱可是向来都是生性软弱的,若是不软弱也就不会被人欺负着了,也就更不用留在这里了,想必是那夫妇两个都不喜欢这个女儿,这才把人留下的,如若不然要是当做是宝贝似的宝贝着,也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她的面前狡辩了。
可是生性软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保护着,什么事都不需要自己出头,当然也就软弱了,可是软弱并不代表着就是一个好人。
好人的界限还是很简单的,无非是做好事,可是做好事哪里会有那么容易。
“不敢敷衍,只是张迢什么都不说,我如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三婶可知道,若是知道不妨告诉我,我也好给三婶一个交代。”
樊灵萱又不是不明白,要么是张如云故意找茬,要么是张迢真的想要做什么。
这两种答案都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现在看来还是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毕竟张迢若是受了委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闭口不言,只能是张迢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事情还没有做成,也就被张如云给抓了。
说来也真是够倒霉的了,可是更重要的是张迢究竟要做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若是知道也就不用来问你了,如今是他不老实,跑到了我的屋顶上,从屋顶掉了下来,你问我,难道就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张如云可不觉得自己应该多说些什么,关键是她也并不知道张迢究竟要做什么,反正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如今手里多了个筹码,她自然是高兴地。
就算是张迢无意的,可是都已经送上门来了,她怎么能不抓住这次的机会,她可是想要整治一下樊灵萱很久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如今总算是有机会了,错过了就是对不起自己。
樊灵萱听着越发的心惊胆战了,从屋顶上掉下来,也不知道张迢这小身板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克斯担待不起,虽然别人不知道张迢将来的身份,可是她知道,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战战兢兢的了,毕竟张迢还是很重要的,对未来很重要。
她总不能让人就这么有事。
“怎么会这样?从屋顶掉下来了,可有摔坏了?有没有事?”
“你少关心他了,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把这个野崽子派到我的院子里来的,你是何居心?樊灵萱,你是嫌你这里的人太多了是吗?要不要我帮你裁去几个,也就不用你多费心思了,省时省力的多好!”
张如云一点余地都不愿意给出来,毕竟先是从樊灵萱开始的,她就算是得寸进尺也不为过,更何况是樊灵萱如今的狡辩呢,她就更不能退缩了。
若是欺软怕硬,她可是不依的。
樊灵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是何居心,毕竟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张迢可从来都没有和她商量过。
但凡要是商量过也就不至于会有现在的这番局面了,她只怕是早就已经把人打发走了,何至于在这里依旧还是如此的吵嚷。
如今都说的她头疼了,可是却依旧还是没有完,张迢怎么就不说话呢?她纳了闷了。
如今也只能上前了两步,看着张迢。
“你别害怕,如今姐姐在这里,可以为你做主,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一直都这样被人拽着!”
张如云倒也没说什么,她也不怕这两个人串供,毕竟现在就算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总要心服口服才行,更何况她正在看着呢,谅这两个人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张迢看了眼樊灵萱,然后就撇过了头去,他什么都不想说,说多了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不说。
樊灵萱却着急了,张迢这是什么态度,怎么不见解释?
好歹也说个理由敷衍一下脱身吧,难不成就真的要这样下去吗?
被人拽着我能有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