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宴只觉得樊灵萱是在的得寸进尺,他明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樊灵萱何至于如此的纠缠?
“李公子错了,如今我只是想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毕竟李公子已经开了金口,如今只怕是已经覆水难收了。”
樊灵萱蹬鼻子上脸又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就是她想要看看李归宴的底线在哪里。
她知道李归宴是一个聪明人,竟然如此聪明那倒不如合作,她现在身处险境,李归宴在王府只怕日子也不好过,有些不能做的事她可以帮忙,至于出主意,那便是李归宴的事了。
“你倒是会找方便。”
李归宴突然之间笑了笑,也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就是樊灵萱真的很好笑,毕竟找上门来要结果,这得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可是樊灵萱自以为聪明做了出来,他难免有些担心。
樊灵萱是不是可以成为那个背叛者?他无论说过什么话,樊灵萱都可以去告密?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这一点,而且还是很害怕,毕竟樊灵萱本来就是一个未知的存在,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为过,但他那个时候还是多嘴了。
“李公子难道不想利用我吗?要不然又怎么可能会说那么多,既然都是利用,不妨仔细的说出来,我也心甘情愿被利用。”
樊灵萱哪里是心甘情愿,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要不然也不会找上门来,毕竟有些事她做了,的确是已经有了结果,可是有些事她还没有做,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呵……”
李归宴笑的越来越深沉了,甚至是那双眼睛里都有着异样的光芒,那样的光芒实在是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樊灵萱一眼就看进去了,可是却看不明白,毕竟李归宴是一个很难懂的人。
若是能一眼看破,那就不是李归宴了。
“李公子笑什么?难不成是在笑我不自量力?”
樊灵萱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的确是有些不自量力,可是她总想要问一问。
“不是,就是你贸然前来可曾想过后果是什么?如若我不在这里呢,你又该如何是好?”
李归宴想樊灵萱是一个很冲动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樊灵萱又是凭着什么来的呢?
他凭什么什么都说了,他与樊灵萱似乎是根本就不熟悉,这样的人似乎是什么都不应该说。
“不会,公子的琴声很好听。”
樊灵萱来到王府也只不过是想要试一试而已,没想到人真的在这里,更何况就算是人不在这里又能怎么样?
来一次总不会亏了,毕竟两府相邻,她总是要上门的,更何况如今已经找到人了,这就说明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是吗?那便再听听。”
李归宴不再言语,手拨动着琴弦,琴声悠扬婉转,动人心魄。
樊灵萱想她原本不应该这么逼迫着李归宴的,毕竟这是一个绝色佳人,论起美貌来应该得到特殊的关怀的,如今她咄咄逼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可是若是不咄咄逼人委屈的就是自己,这可怎么办?
她不明白,也不知道,毕竟李归宴现如今就在这里,而她也在这里,可是话却不能说出口。
“我的镜子什么时候还给我?”
她突然间就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到说到底不过是李归宴抬举,如若不然她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快了,你且回去等着吧。”
李归宴突然之间就停了琴弦,毕竟说话也是要分神的,若是弹错了岂不是不好。
樊灵萱恍然大悟,可是却见四下无人,但也知道隔墙有耳还要隔着墙才行。
“当初街上一见,不曾想是李公子,如今得罪了。”
“你不曾得罪,还请慢走。”
李归宴一副送客的样子,樊灵萱自然也就要识趣一些,如若不然哪里还会有着将来呢,不过是要细水长流才行。
樊灵萱的离开,李归宴感到很庆幸,毕竟若是让人发现他们之间还有着别样的关系,是会很难办的,幸好樊灵萱这是第一次上门。
樊灵萱自然是原路返回的,可是原路返回哪里是正确的路,吕萍和吕薇早己已经顺着别的路离开了,可是樊灵萱又不知道别的路,也就只好去找客氏了,毕竟她还是很能忍的,毕竟自己曾经出嫁多年,规矩最是不能少,更是时常接见达官显贵,自然也就更规矩了,虽然已经重回少女时代,可是当年的种种她依旧还是没办法忘怀的。
有些事就好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一样都不能忘,忘了也就再也回想不起从前了,毕竟从前的种种往事都是那么的难以让人忘怀。
“怎么回来了?吕萍和吕薇呢?”
客氏见了樊灵萱独自一个人回来了,难免有些忧心,她知道自己家的那两个丫头很是让人头疼,但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怎么樊灵萱就一个人回来了呢?
“一时迷了眼,大表姐和三表姐就不见了,这才回来了。”
樊灵萱也不想让吕萍和吕薇担责任,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才找不到路,和吕萍吕薇无关的。
“你第一次来,迷了路也是应该的,等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以后就不会再迷路了。”
侧妃难免笑了笑,可是一想起来樊家的宅子也很大,那可是皇帝御赐的,樊灵萱难不成在家里也能迷路吗?
“侧妃娘娘,我刚刚听到了一阵琴声,看见了一个很好看的公子,你这府上难不成是有神仙吗?”
樊灵萱知道自己无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