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萱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而且还是那种不跳都不行的。但是事到如今已经不得不答应了。
“好,只要能像正常人说话就行了。”
“你就是跟他们一伙的……”
这一顿饭注定是吃不消停了,突然间医馆的大门被人踹了,成群结队的士兵冲了进来,将所有人都团团围住了,就好像现在这里有着十恶不赦的逃犯一样,需要人墙挡在前面,拦着去路。
几乎是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毕竟这些人是强闯进来的,而并非是来看病的。
严大夫立马也就收回了针,他这里成日里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所以面对这些人他一点也不怂,除了皇帝,那些为官的他多少还是见了一些的,如今的想必也没什么。
“敢问来者何人,来我这医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捉拿要犯,其余人等还请回避。”有一人站了出来,声音狠戾,不容分说,那本就是他应该的样子,无论是面对胡搅蛮缠的,还是面对守礼的,抓人自然要有抓人的样子,若是心软,那便是在为难自己。
“不知道要抓何人?”严大夫身为医馆的主人,这个时候自然要走在前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医馆里都出了什么要犯,他怎么就一概不知呢?
他这医馆虽然不大,但也不算是小,手下教了三个徒弟,还有着一个专门负责煎药的小药童,说起来都是知根知底的,并无不妥之处,近些日子也没有什么异样,他很难相信自己这里的人成了要犯。
“就是她!”
那人手一指也就知道是谁了,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承娘。
樊灵萱只觉得大事不妙,这是来抓承娘的人吗?
“不知道她所犯何事?还请明言,不过是个柔弱女子罢了,只怕经不起这番折腾,可千万不能冤枉了好人。”
“闹市之中扰乱秩序,还不是大罪吗?更何况衣衫不整的出现,已经是罪过了现在有人怀疑你意图不轨。来啊,把她拿下!”
那人一声令下,着实是有威严,好像是个大官一样,可是真的是那样吗?
但现在当真是有人走了出来,去抓人了。
樊灵萱纵然再怎么不济也不能让这些人把人带走,还尚且不知道是善是恶,是不是来伤害承娘的,她就更不能放心的把承娘交出去了。
“你们是什么人?”
她将承娘护在了身后,生怕有人伤害,这次承娘就好像是懂了一样,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就那么小心翼翼的躲在眼前这个人的身后,好像的确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地,至少不会轻易的就把人交出去。
“大理寺办案还请让开!”
那人说道。
樊灵萱听了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大理寺,也算是旧相识了,虽然没见过几面,但是比起别人可好多了。
“大理寺卿薛言在吗?我认识他。”
把人交出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却要看把人交给了什么人,只有最正确的人才能发挥到最大的作用。
“来迟了事情解决了吗?怎么这么慢?”
薛言姗姗来迟,可是却没有觉得这很重要,事情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也就没什么可改变的了,他来与不来都是一样的。
“薛大人,好巧呀。”
“樊小姐,的确是很巧。”薛言只听说人被带走了,可是却没人告诉他对方的具体身份。
如今可算是知道了,原来是被樊灵萱带走的,如今这就出来了?他怎么听说人被关了祠堂,整整一夜,不曾想人竟然出现在了金玉楼,甚至是还出现在了这里。
“薛大人抓人的理由未免有些拙劣,也不知道有没有更具体一点的,可知道这女子的身份,籍贯家庭住址,又或者什么别的。”
樊灵萱总要谨慎一些,如若不然岂不是很危险。
“樊小姐放心,大理寺办案向来公平公正,虽然樊府里的案子还没有解决,但是总不能一心都扑在一件无头案上,大理寺的案子可是数以万计的,而今这一件已经查了很久了,还请樊小姐不要多事。早些回去,如若不然家里人只怕会很担心的。”
更何况如今身边竟然连个丫鬟都没有,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来做什么的。
他当然不能把满肚子的疑问都问出来,那是万万不行的,更何况现在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摆在眼前,还是要有个轻重缓急的。
“我自然知晓,只是薛大人无需担心,我并非是独自出行,这位是顾昭顾将军,想必薛大人是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的,只怕现在樊家都已经传遍了。”
樊灵萱讨厌那明知故问的问题,更讨厌那明知更说的假话,薛言还偏偏就经历齐了。
薛言当然知道,他连日来一直徘徊在樊家,樊家里的大事小情他多有了解,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
可是他更喜欢那场夫妻打架的闹剧,弄的樊家人很是没脸,此后要是多发生几次就好了,很是能解心头之恨。
“还没恭喜樊小姐,但今日人我必须要带走,事关重大,还请樊小姐不要到处去说。”
他回归于现实,只希望樊灵萱能把嘴闭上,千万不要说那不该说的。
“我不要,我不认识他,你不能把我交给他。”
承娘这个时候格外的害怕,她从未见过这人,可是却更害怕是见过的,她不想看见官府的人,那就是一群qín_shòu。
“承娘,你可是要犯,而今已经对你很宽容了,千万别想着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