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考虑留下来当贵妃？位置可还空着。”陈旭川似笑非笑，把文件拿起来，要侍女把章拿出来全部盖上，连城野起身，“陛下可是认真的？”
陈旭川拿印章的手停住，让周围的侍女退开，盯着他的眼睛盯了半刻。
“你可是真的愿意？”
“你要说你是认真的，我此刻就回房，安心入眠。你要是说就是寻我个乐子，我此刻就回去，此后再不相见。”连城野替陈旭川拿稳手上的烟斗，帮她点燃，看她的手依旧在抖，揉一下她的头发，“我不骗你，不然我老大也会替你处理了我。”
陈旭川猛吸一口烟，吐了他一口烟雾，“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我的第一个妃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