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全都顶了水以后,苗守成道:“好的,从现在开始,除了头顶上顶了水的,才有话语权,其他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话语权!如果你们中还有谁想发言的话,再过来顶水,否则的话,你们对我们所作的任何决定,都只有的执行权力!”众人想了想,其中又走出了三五个,他们又顶了水,回到了清,你也顶水吧,我给你这个权力,你可以为自己进行辩解!”毛文清摇了摇头,道:“谢谢,不必了,我只求一件事,五年以前的那件事,你们只要客观就行,不要夸大了事实,也不要缩小了事实就行,至于如何处理,我都是没有意见的!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特别是大小毛,只要你们不伤害到他们,你们所作的任何决定,我都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他所说的很是实在,一个声音道:“毛文清,你说得对,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错,这个事情与你的两个儿子,没有半点关系,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伤害到你的儿子,但是我们也要告诉你的是,不管我们对你作出如何处理决定,你的两个儿子,都不能怨恨我们,这也算是一个等价的交换条件!”
毛文清俯下身子,轻声地将刚才那个人的话,再一次告诉大毛与小毛,大毛毕竟大一些,也懂事一些,他走到众人的面前,大声地道:“谢谢各位父老乡亲们的美意,我大毛在这里给各位作一个保证,今天你们公审我爹爹,不管最后的结论是什么,我们都严格遵守!我们兄弟俩没有半点意见!我们对各位也只有感激,不会有半点怨恨的,当着众位像父老的面,我们兄弟在这里发誓,如果我们违誓,我们将不得好死!我爹爹多次和我们讲,是他欠了你们的,不管还得起还是还不起,都不能逃避,都应该有所担当,这些年他对我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对不起你们,要不是因为关心我们兄弟俩的话,他早就回来人领罪了!”他说完以后,领着小毛,向众人跪下了。
他的这个一个举动,无疑为毛文清加了分,众人这个时候对毛文清的怒气,又减了三分了。如果说五年以前,他们对毛文清有十分恨意的话,当时他们打断了毛文清的一条腿以后,他们的恨意,也许只有六分了,毛文清带着大小毛逃命以后,他们的恨意又增加了十分,达到十六分了,当他们头顶的话,让他们的恨意,又降了三分,现在他们的恨意,也只有八分了,更何况,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即使是对毛文清处以极刑,逝者已逝,还是没有办法生还了,在这里流传着一句话,就是顾生不顾死,这是一件处理问题的基本原则,一想到这个,众人的恨意又降了两分,所以现在他们的恨意,也都只有六分左右了。
苗守成大声地将五年以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再说了一遍,他说完以后,问大家道:“对于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刚才所说的,各位有没有不同的意见?如果有的话,请一个个的来更正一下,我们审案子,都必须遵守案子的本身,而不是关注我们的情绪,所以对于五年以前的这个事情,我们一定要说清楚道明白,是吧?下面请你们补充修正吧!”
毛太公想了想,他道:“苗乡长所说的,至少有九成以上的符合率,多余的补充我没有,我只有一点要补充的,那就是毛文清在逃走的时候,他是来找过我的,他来征求过我的意见,我也知道,如果他还是留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更加的痛苦,大毛小毛也会更加的痛苦,于是我答应了他,让他去外面逃命!那一次,我还给他了二十元钱,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呢?这个案子,我也其中的案犯之一,本来这件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的,但现在我的头上完了,请你们在审判的时候,也加上我的那一份!”
一个高瘦的汉子道:“对于这个事情,我也是清楚的,刚才苗乡长所说的,基本上也都正确。我也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只有一点我想说明一下,就是毛文清请我哥哥去寻找他岳丈的时候,我就在现呈鞘樟怂的钱的,而且我哥他们也都是老猎手了,他当然知道进山的危险性,他还是去了,说明这个事情,我哥也多多少少有一些责任的,我哥的死,毛文清他只是一个从犯,他并不是主犯,我完全相信,如果当时毛文清他知道有可能发生这个后果的话,他一定不会让我哥去给他卖命的!他是心急办了坏事,站在一定的角度上来考虑,他也是受害者!说句实在话,毛文清,如果你当年不逃的话,我们打断你一条腿,我们也许会平息这件事的,我们并不会像当年所说的那样,你欠了我们多少条人命,我们要就你偿还多少条的!也许是当年这句话,让你感觉到,我们会拿大毛小毛开刀的,是吧?你为了保护他们,你才逃命的,是吧?这中间有很多的误会,这里面也很多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情,乱成团了,你有罪,我们也有错!我们失去了我们的亲人,你也失去了你的腿,我们互有伤害,互有伤亡,这个事情,至于别人对这个事情的处理意见如何我没权力干涉,我就说一说我的看法吧,我的看法很是简单,毛文清,你还有两个儿子要抚养,你家里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如果我们要你赔钱的话,我相信你也根本赔不出来,我们再打你一顿,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至于以命偿命的,也大可不必。这样吧,我提两个要求,一个要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