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对这个问题也早就想过了,从山外面运菜进来,显然并不科学,一定不会新鲜的,所以这个菜一定得从山里面解决,这个事情,她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她本想找苗乡长的,但上一次事情太多了太杂了,一时之间,她也没有想起来,这一次苗乡长主动提起了,于是她道:“这个问题,我只能出钱了,出力的事情,还得请你帮我解决了,我是这样想的,动员野猪山附近的村民们,帮我们种菜,然后我再花钱来买,外面请的厨师,做出来的菜,可能并不符合你们的口味,所以嘛,这个厨师,也只能请你帮我找了。不知道一千元一月可以请一个厨师不?”
苗守成道:“一千多人的饭菜,一个厨师肯定是做不过来的,一天有三餐呢,工作量是很大的,这样吧,我去给你请五位吧,至于工钱,一个就定五百元一月吧,一共二千五百元工钱,也就差不多了。在这里,五百元已经是很高的工资了。至于菜的事情,我去找找野猪山的村长吧,让他安排下去,我相信他们听了这个消息以后,一定会很兴奋的。”
肖楚楚道:“乡长,我想问一下,你们乡里的账上有钱吗?”苗守成苦笑道:“钱?我们财务上的数字,永远都是红色的,从来都没有过一分钱!如果账上有钱就好了,至少也不要你出这么多的钱了。”肖楚楚道:“苗乡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只将卖菜的权利交给野猪山,那么其他的村民们,他们有没有意见呢?人不患少而患不均的,这一点你也要做好防备呀!依我的建议,就是给他们野猪山适当的交一点税,交到乡上的财务账上来,只要你们乡上财务账上有钱,你们就可以做一些民生的项目了,做一些基础设施的项目了,这样的话,野猪山没有意见,其他的村也没有意见,你们账上又有了钱,这样一举数得的事情,值得试一试呀!”
苗守成点了点头,道:“肖楚楚,你们外面的人就是聪明,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呢!好的,这个法子要得,要得!你放心,你的这个学校的费用,我们会承担一部分的。”肖楚楚笑着摇了摇头,道:“苗乡长,谢谢你的好意了,目前我的资金还是可以的,等我哪一天实在撑不住的时候,你再来帮帮我就是了。”
苗乡长道:“对了,楚楚,这个学费与生活费,你是如何定的呢?以前你所说的,全都由你来出,我找了几个村长,找了一些村民们商量了几次,这个事情,我们不能这样做呀,这样吧,学费我们依国家标准,国家要求交多少就交多少,至于生活费,每个学生每天两元钱,行不?我也粗略地算了算,一个学生一天的伙食费,少说也要三元以上,如果让你一个人来出的话,一天至少三千元的付出,一个月就是十万,你是没有办法承担的,此外你还得支付老师的工资,厨师等的工资等等,一个月的开支,少说也得十二万以上吧,一年下来就得将过一百五十万!这个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肖楚楚算了算,一个学生,他一天垫付一元一天,一共一千个学生,一天就是一千元的费用,一个月就是三万,一年就是三十万以上,就已经是父亲给自己的投资额了,还有建校的钱,老师及其他工作人员的工资呢,又从哪里出?这些都是很客观的现实,而且苗乡长所提到的,也已经接近村民们的底线了,一个学生一天两元钱,一个月就是六十元,一年下来,也是六百多元,这些钱对于外面的世界来说,也许只是请一次客的钱,但是对于山里的村民来说,有时候一年的收入也没有五百元,所以也不能再加了。这个事情怎么办呢?一时之间,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见她没有反应,苗乡长也明白了肖楚楚的难处,这笔账他也算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像这样的一个小姑娘,确实是没有能力承担的,一年几十万的付出,就是一个百万富翁,都有一些压力的。他叹了口气,道:“楚楚姑娘,我也知道,这笔费用看起来不起眼,但是算起来却有一些吓人,但这些钱,如果全都放在家长们的身上的话,我可以断定,没有几个家庭可以承受的,一年差不多要一千多元钱,一般的家庭,平平安平的也许还挣不到这么多的钱。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教育局谈谈吧,看他们能不能给我们承担一部分。”
肖楚楚摇了摇头,道:“苗乡长,算了吧,这个事情是没有结果的,你也是知道的,教育局也是一个清水衙门,他们哪里有钱呢?除了让人捐一点钱以外,他们还有其他的收入渠道吗?没有了吧?”苗乡长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发动外面的爱心人士来捐一些钱呢?”肖楚楚还是摇了摇头道:“这个事情当然也是不行的,如果只是一年两年的,我们还可以通过捐款来解决,但是这个事情,是长久的事情,谁又能持久地坚持呢?这个也是行不通的。”
苗乡长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办呢?难不成让你一个人来承担?我相信你的财力也有限得很,很多的费用,你都已经超支了,是吧?”肖楚楚道:“苗乡长,这几天事多,其实我是就想和你商量商量了,对于这个事情,我是有一些想法的,既然我们已经说开了,那我就和你说穿了,你可知道,我们要想守住我们的财富,除了节流以外,更重要的是开源,是不是这样子的?而且后者比前者更加的重要,是吧?所以我们要在这两个字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