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道:“如果是这样,那你可以做到要每个村子,主要劳力男性出一半,女性出一半,每个家庭都给他们一个名额。然后由我去外面找承包公司,承包他们的劳力,这样的话,他们就有外部资金的注入,也不至于这么贫穷了。此外我还要说明一点,任何工作,都存在不平等的事情,每一个承包商,请工人做事,都必须要有利润,没有利润的事,谁也不会去做,这毕竟不是做慈善,对吧?”
苗守成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的那个朋友伯伯,他在中间,他要产生利润,他要赚一点劳动力,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话,我们都是可以的。我想问一下,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一个月可以挣多少钱呢?他们到外面去打工,这份工作能够撑多久?是一个月,半年,一年,三年或者是长年的呢?我必须要将这些事情,全部了解清楚以后,我才能做决定,我才能去各个村长,各个村民,去进行宣导进行组织,将这个事情落实下来。”
肖楚楚道:“这个我真的说不准,第一,现在我不知道目前他们有什么工程,要做的这个工程的利润怎么样?第二,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朋友伯伯他的作用是多少?他的项目有多大?第三,我还想到一点,如果我们要把教育这个事情做到极致,做到完美。我想在发放工资的时候,从中抽取一部分作为我们教育基金,比方说一个劳力,他的工资一天一百元,但我们只发给他六十元,其中有二十元,有可能被我的朋友伯伯赚去,另外的二十元就交到政府的公账上,作为政府的基础基金。如果说我们以后要组织大型的工程,比方说修路,筑桥,修水利,教育,救病,或者成立某个产业等等。如果一件事情只能依靠上面的调拔,或者下面的捐款,很多事情是办不成的,所以你们的口袋里必须有钱,村民们才会有保障,你们说话才更有底气。你觉得怎么样呢?”
苗守成他的眼睛亮了,他道:“楚楚,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如果让村民们知道了,我们扣了他们的钱,他们会怎么想呢?”肖楚楚说道:“这个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选择,不将实情告诉他们或者我们将实情告诉他们,我相信他们也能理解的,毕竟他们以前在家的时候,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也在千元以下,如果我们的项目开展得好的话,一年下来,一个人一年赚一万块钱,问题并不是很大,这是他们以前的十倍,我相信他们都会乐意这样子的,再者说了,不管是修路也好,修水利工程也好,兴办教育也罢,或者是给那些生了大病的人治病也罢,都有政府的身影,都能得到政府的帮助。这种感觉,他们每一个人都很乐于享受的,不过你们也要保证一点,这些钱,你们一定要用到实处,一定要公开透明,绝对不能公款私用,不能贪污受贿,用住不正当的用途。否则的话,村民们失去了对你们的信用,那他们的意见也会越来越大,所以干部的廉洁问题,在基层的管理工作中是很重要的。”
苗守成他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肖楚楚的话,打开了他心里多年的门,他看到外面的光,正源源不断的涌进了他的心里。他认真的看着肖楚楚,问道:“楚楚,你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确定你能找到那些承包商吗?你的那个朋友伯伯,他真的有这个能量吗?”
肖楚楚将刚才所写的资料,交给了苗守成,道:“你看看吧,这是我的计划,我们两个人两条腿走路,你负责召集村长以及各个村的村民代表。将我刚才所说的想法向村民们传达,至于乡政府佣金的问题,你自己酌情吧,因为我不知道,桃源乡的村民们,他们的认识怎么样?所以这个度必须由你来掌控。至于工钱的问题,我只能这样说,不管是男工还是女工,年收入都在一万以上,并且他们一年至少可以在家休息一个月与家人团聚。他们所干的活也不重,可能时间会长一点,晚上的时候有可能要适当加加班,但也不会加很久,而我呢,我则要去找我的那个朋友伯伯,我要和他正式谈这个事情,将合约签下来。这样吧,不管怎么样,我们在九月三十号那天一起来汇总意见,地点就在乡政府大厅,到那时我会将我那朋友伯伯带过来,你也将所有的村长全部带过来,正式签署用工合同,怎么样?”
苗守成想了又想,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楚楚,如果这个方案真的实施了,取得成效了,你就是我们桃源乡最美的人!也是我们桃源乡最有贡献的人!为了桃源乡五万的百姓,为了桃源乡以后更加美好的未来,这一步我踏出去了,不管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我一定要轰轰烈烈一回!我不能再接受我的无能为力,因为口袋里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丧失学习的机会,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村民,因为口袋里没有钱,不能治病,只能活活病死,我也不能接受我们的山路太难走了,每一年我们整个乡都要摔死很多人。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的心一阵阵的绞痛。我不能再这样子了,楚楚,我完全听从你的计划,让我们再联手一把吧!”
肖楚楚说道:“乡长,这个事情真的很大,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毕竟我们都没有经历过,没有任何的经验可以借鉴。,有可能,我们将这一盘棋下活了,更有可能,我们将这一盘棋下死了,如果下死了的话,我还可以拍拍手,对大家鞠一个躬,还可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