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清想了想,他摇了摇头,道:“不能!天底下没有这样轻易成功的案例!我只想告诉你们的是,只要肖楚楚她确实可以找到承包商,这也许是我们目前摆脱困境的唯一的法子!这一点你们必须要清楚!对于外面的世界,我不止一次和你们说过了,我相信你们谁也不愿意再听我讲了,是吧?因为这一切离你们好像太远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融入他们中,我们想改改变我们目前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吴村长道:“毛文清,你不要这样绕来绕去的,不要说是别人了,就是我都被你绕晕了,你就说得通俗明白易懂一点就行了。你认为肖楚楚的这个法子成功的机会有多大?有没有超过一半?如果超过了一半,我认为我们完全值得赌一赌!各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众人全都点了点头。
毛文清道:“超过一半才赌?告诉你们,你们还有得选择吗?没有了!我们连一线的机会都没有,不要就有五成的希望,就是只有一成的希望,甚至只有万一的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不止一次说过,依我们目前的生活,我们与那些野兽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要想活得好一点,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片好一点的空间,我们只能这样做!我们只能赌,这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当我们落水的时候,你会在意,向你伸过来的,是一根搅屎棍子吗?”他的话很是难听,但却很有道理。众人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点了点头。
一个声音道:“我有一个问题,如果肖楚楚她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她是想利用我们的苦力,来达到自己某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又当如何?要论玩心眼,我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不要被她卖了还得给她数钱!”
毛文清冷笑道:“看来你真是的高估你自己了,卖了你?你认为你价格很高吗?说到不好听一点,像我们这样的人,就是白送给别人,别人也不会要我们的!你认为现在这个社会还是以前呀,一切都要依靠劳力?告诉你吧,外面有一些机器人,它们可以不分日夜,不论晴雨,就可以为我们做事的!”他指着外面的一个小山包,问道:“如果用我们这样的人来将这个小山包移走,从这里移到一里以外的地方,你们算一算,大约有多少人工?”
众人顺着他手所指看过去,经过一番讨论以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一百个年轻强壮的劳力,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成,而且还得是天晴的情况下,因为到了下雨天,那些土全成了泥巴,路也更加的不好走了,效率会更低。毛文清笑了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们,山外面的工程队,他们只需要十个人,十天以内就可以将个山包移开,而且他们还会轻松,你们信不信?”他看着众人茫然的神色,自嘲地笑了笑,道:“当然了,我也知道,我们是根本不会相信的,但我要告诉你的,事实上却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人家用机器轻轻的一铲,就是我们数个人努力数个时辰的结果!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了,中国现在有十四亿人口,中国从不缺人口,只缺人才!试问一下,各位你们都是人才吗?”
众人都低下了头,一个个都不说话了。毛文清道:“并不是我打击你们,告诉你们吧,到了外面,你们与我一样,我们都是残疾人!现在肖楚楚她愿意为我们找承包商,让我们有这个机会,将我们的劳力卖出去,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你认为这是人家求着我们吗?错了,是我们求得人家才对!像肖楚楚一样,她完全可以到外面的那一个村子里叫一声,就有大把大把的人跟着她走!而那些人,比起我们来,要强上多少?最起码的一点,就是人家的学历高!在外面,初中生是文盲,而我这里呢,初中生是极品!这中间的区别有多大,你们想过没有?”
众人的脸色一红,他们可以不想信肖楚楚的话,可以不相信吴村长的话,但是他们不能不相信毛文清的话,因为毛文清就是从他们的身边走出去的山里汉子,他所说听话,绝对具有权威性,是没有人可以反驳的。他们不能反驳毛文清,也不敢反驳吴村长以及苗乡长,但他们可以反驳肖楚楚,对于他们来说,肖楚楚终是一个外人。于是他们一个个都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在他们的眼中,他们都认为肖楚楚只是一个托,她只不过是为了借办学这个事情,达到自己的某种其他的目的。
毛文清阻止了他们的发言,他道:“你们都给我打住!如果要恨肖楚楚,我相信你比你们中的任何人更有资格去恨!为什么?我从来都是一个守法的公民,即使是在外面流浪的日子,也没有人给我们上手铐,正是因为她的多疑,我还受到了特别的照顾,你们认为我不恨她吗?如果没有她,我现在还在外面流浪,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即使在外面流浪,日子也过得比这个要强!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这是事实!我以前很是恨她,但是现在我只有感激,为什么?是她通过自己的眼睛,向外面的人展示了这里还有一片极待关怀,极待扶助的土地!这里还有五万人他们都急需得到发展和进步!她想打破这个已经平衡了很久的,但是很腐朽的机制,她目前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但是她没有放弃,她一直在帮我们想办法!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看戏的吗?不是!我们才是主演,我们才是主人!肖楚楚她只是我们的一个领路人,一个指路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