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艳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呢?你们不给我们伸张正义也就罢了,凭什么你们还要帮他们呢?你们是担心你们的那个合作项目吧?告诉你们也不怕,这两个项目都是我爹签订的,现在他不在了,所以这两个合作项目,你们也是没有办法执行了,是吧?在这个时候,你们还要向着外人吗?”
这个村民怒道:“好吧,苗小艳,你认为你是一个好东西吗?你自己说一说,自从你嫁出去以后,你回过几次娘家?你不要认为,你的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你是嫁出去的女,就等于泼出去的水,对于你阿爹的事情,乡里自然有公论的。这样的丢脸事情,我们也不陪你玩了,你自己玩吧,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公道自在人心!我们走吧!”这个村民说了以后,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跟着他走的,还有很多的村民都跟着,陪着苗小艳夫妇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肖思成他们来到了会议室,这个时候的会议室也是一片大乱,到处都是桌椅翻动,要不是宋三他们的木匠技术好,做的东西也很结实的话,这些桌椅都可以定性为一级伤残了。会场中有两个人,他们的头上都流了血,他们的样子都很狼狈,肖楚楚等人看都没有看,他们就可以确定,这两个人一定是那个陈医仙和苗小泽。
“陈大头,你将我阿爹治死了,你就没有什么责任吗?告诉你,这个世上有两种仇是非报不可的,一个是夺妻,一个是杀父!而你这个则是杀父!你不给我一个让我可以接受的说法吗?一句大不了你的那一百二十元的诊金不要了,你说说,我阿爹,作为桃源乡学历最高的知识份子,桃源乡的最高领导,他的生命,就值一百二十元?我拿一百二十元,将你的老子杀了,你干还是不干?再者说了,你老子的贱命,怎么可以与我阿爹的命相比?”
陈医仙这个时候再没有当时的神气了,他道:“众位村民们,你们都看到了,为了给苗乡长治病,我也是花尽了力气的,你爹还是走了,这就是他的寿数!与我何关呢?你没有听说,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吗?这不能怪我呀!”苗小泽看到了进来的胡医生,他指着胡医生对陈医仙道:“当时这位医生就告诉你了,不要依你的法子去治,你就是不听,你还一个劲地告诉我们说,我阿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没有事情了。我记得当时这位医生就明确你过,我阿爹的情况,很是严重,但你不听,你一来医德不行,不将病人的病情不当一回事,二来你的医术不行,这样严重的病,你都没有办法看出来!这个事情,你要负全责!”
陈医仙道:“要我负全责?我告诉你小子,不要认为你真的占了理了,你就无法无天了?凭什么要我负全责?你还越说越不得了了。如果你好言好语的和我说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的阿爹,在葬礼上随一份大大的礼,以表达我的哀思,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就撕破了脸皮的说,这个事情,我们就往大了的闹吧,你说说吧,你想如何个闹法?我奉陪,谁中途认怂,谁就是谁的孙子,怎么样?”他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气。
苗小泽气得跳起来,他道:“你信不,陈大头,你将你老子惹火了,老子将你全家都给杀了,要不要试上一试?告诉你,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一听这个,陈医仙他的脸色变了,他的气势一下子又下来了,他道:“好吧,那依你说,这个事情如何处理才好?我们这样斗气,斗来斗去,谁也没有讨到好,两败俱伤的,对谁都不利,何苦呢,你开个价吧,只要价钱合适,这个事情,我们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给自己找不自在,是吧?”
苗小泽想了想,道:“你如果早一点这样说,也就行了,你的头也不会破了,是不是?这个事情,如果你想小了,也好办,答应我几个条件就成,第一,我阿爹的葬事,所有费用全都由你出,当然了,客人的随礼,全是我的,我只管进账,所有的出账全都管你,而且我阿爹的葬礼还必须得风风光光的,至少要做七天七夜的法事,一个时辰都不能少!棺木也必须用金丝楠木的!第二,现在我阿爹,他一年的工资,至少也有一千五,依我阿爹这样的身体状况,就少说一点,活一百岁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今年才六十岁,还有四十年,是吧,一年一千五,十年就是一万五,四十年就是六万元,我这个算法没有问题吧,你就赔我家六万元吧,这个要求不高吧?”
肖楚楚正想开口大骂,肖思成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作声,一切都静观其变,肖楚楚马上明白过来了,父亲的意思是让她好好的看看这里的人性,包括这些围观者们的看法,这样更有利于他们进一步认识到这一片土地。这个时候,不管是肖思成也好,还是禾才也好,他们都认识到,这一次他们的考查,居然漏了一个最为重要的环节,他们只是重点考察了这里的资源,这里的环境,这里的交通等,而对这里的主人,却视而不见,考查这些主人们的人性,这里的社会风气等等才是首当其冲的。
陈医仙摇了摇头道:“苗小泽,你不认为你的这个算法没有问题吗?要我办葬礼,七天七夜也是可以的,但是金丝楠木棺材这是做不到的,老实说,这个树木,我都不认识,你就更加的不认识了,如果我弄一个假的来,你也是没有办法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