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暗了,门打开了,几个医生走了出来,所长走了过去,对他们笑了笑,问道:“请问一下,他们几个的伤势如何?”一个年长的医生摇了摇头,他边摘手套边道:“这个手法有一些残忍呀,那个瘦高个小伙子,他的头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不过不要急,也不是什么大事,静休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至于那三个犯人,他们的伤就有一些严重了,特子,他的双手就有可能残了,还有那个长发青年,他的一只手臂,全都扭断了,他的一只手也废了呀,这个动手的人,也有一些力度呀,不过你也不要急,他们几个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让他们都静休几天吧。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都累了,早一点回去休息去吧,你们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
肖楚楚道:“那我就不回去了,我在这里守他一夜吧,我家离这里挺远的,至少还有十多公里呢,又没有什么公交车,我明天回去算了。这样吧,请问一下,医院有看护房吗?给我开一间,如何?”那个医生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了,我们这里没有看护房的配置,我们的病房都还不够呢,哪里可以再开这个看护房?不过你如果一定要住的话,我倒可以给你们想一个法子,给你们一个移动床,让你以病人家属的身份睡在这里,如何?”
所长笑了笑,道:“楚楚姑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就这样吧,告诉你吧,这附近是有旅店不错,但是费用很高的,而且条件也不好,在这个病房里,虽然到处都有一股子药味和消毒水味道,但也干净卫生,也不错的。当然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是情愿送你回家的,这个小伙子也请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安排民警看着他的,他的一切事情,我们都会处理好的,你是睡在这里还是回家,或者去租旅店住,这个完全由你自己作决定,我们都会极力帮你的。”
肖楚楚道:“那好,我就睡在病房里吧,哪样简单我就哪样搞,这样还好一些,好了,我也要休息了,所长请你回去吧,辛苦你了。”所长笑了笑,道:“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明天还会过来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明天再接着聊吧,你早一点休息吧,你也累了。”
肖楚楚睡在宇文清的床边,睡到半夜的时候,宇文清醒了,他道:“请你帮我打一杯水过来,好吧,我有一些渴。”肖楚楚睡得香香的,她闻言只好爬起来,打开灯光,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淡淡地道:“我问过医生了,其实你根本没有什么伤,没有必要演得这么严重吧?依我看来,你这样有一些小题大作了。”宇文清接过杯子,他喝了几口以后,才道:“是呀,我也没有想到,小时候经常被摔一个七七八八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呀,我进手术室以前,头还不觉得如何的痛,现在好了,头痛得要死了,这绝不是我装出来的,真的有一些痛呀!”
临床的病号也醒了过来,他对宇文清笑道:“兄弟,这个是你的老婆吗,这么细心这么漂亮,你真的好有服气哟,如果我也有这样漂亮的老婆来服侍我的话,我就是头破了,肚子裂了,我也是心甘的呀!”宇文清摇了摇头道:“兄弟,你不要乱讲,我认识她还不到半天的时间呢,不过她是一个好心人,见我被人打了,于是将我送到医院里来的,像这样好人不多了呀,所以,我们就不要拿这样的好人来开玩笑了,行不行呢?”那个病号对肖楚楚尴尬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姑娘,我是无心的,请你不要多心,我只是看你这么细心,于是多说了几句而己。对了,兄弟,你的头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吧,告诉你,头是一个很重要的部位,有一些伤症,当时可能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的,一定要去做一个ct呀,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宇文清笑道:“请放心吧,都做了,没有什么大事的,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再者说了,我们这些人,都是皮糙肉厚的,这样的小事也没有什么的。说句实在话,要不是的在公费报销的份上,我来都不会过来的。”
肖楚楚将宇文清手中的杯子拿了过来,道:“宇文清同学,请问一下,你还要水吗?要不要去卫生间一下?”宇文清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宇文清?我好像没有对你说过呀!”肖楚楚淡淡地笑了笑,道:“看来你的脑子还真的伤了,你在给我介意的时候,你不是告诉我了吗?现在你真的忘了吗?”宇文清有一些小激动了,他道:“没有,没有,好吧,你不提的话,我还真的忘了,我要去卫生间一次了。”肖楚楚脸色一红,道:“你自己可以吧?”宇文清道:“没事的,这是小事,再者说了,让你跟着来的话,我相信我就是在卫生间站上半个小时我还是没有办法方便出来。”
那个病号轻轻地笑了笑,他指着宇文清对肖楚楚道:“这个同学,你们认识真的不到半天时间吗?我相信你们以前即使不认识,一定有共同的什么东西吧,比方说是同学,是同乡,还是同学的朋友或者朋友的同学之类的,是吧?”肖楚楚瞪了他一眼道:“不好意思,这个事情,好像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己,至于这个名字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还不知道呢!请你不多想了,我们什么也没有的。”那个病号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他呐呐地道:“对不起了,我只是有一些好奇而己,没有什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