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那是谁?”宋愠欢大吃一惊,没想到竟不是蛇族人,她一脸惊诧。
“问那么多干嘛,去了不就知道了?”刁风愁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不满的道:“你还真是有本事,你要再不出来,我都准备亲自进去抓你了,不过你还算聪明,这几个月的时候,我在这儿也算没白等!”
说罢,刁风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来,朝她面前一丢,她眼前便只见一团黑烟,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头脑一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疼痛宛如疾风暴雨一般,从自己身上袭来,恶梦如风暴将她彻底击垮,在睡梦中,她被怪物紧紧的咬住了双手,双手血肉模糊,疼痛肆意妄为传遍全身……
“啊…”宋愠欢在梦中猛然惊醒,她陡然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
“你终于醒了,怎么样睡得可好啊?”一道声音随即响起。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石窟,石床,石桌,石椅,虎皮床褥,潮湿昏暗的环境,一盏昏黄的灯忽明忽暗。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袭黑红相间的阔袖蟒袍,青黑色宝珠境云腰带,脚蹬黑色垂绵靴子,一头黑丝中夹着少许,隐隐约约可见的白发,一张骨骼分明的脸,深邃的眼眸,平平无奇的薄情嘴。
他正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一张脸上甚至是看不清他的情绪。
“你,你又是谁,这是哪里?”宋愠话心中猛然一惊,面对这陌生的环境,和面生的男人,她不免恐慌。
“别管我是谁,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那男人微微一笑,走向那石桌,提起桌上的天青色白瓷酒壶,往白瓷酒杯中倒了些酒水,又缓缓朝她走来。
“你睡了好几日了,现在一定很口渴把,来喝了这茶水,解解渴。”那男子将瓷杯递了过去,面带微笑柔和的道。
宋愠欢顿顿的看着他,那男子又将杯子往前送了送,还用眼神暗示着她。
她犹豫再三,还是接过了那杯着,一直血腥味儿随即传来,她猛然低头看去,那白瓷杯中,装得的哪里是什么茶水,分明就是人血。
鲜红的血液,在酒杯中呈鲜红色,那颜色鲜艳得,如同盛开的红色杜鹃花,那血色通澈干净,还倒影着她的轮廓,最可怕的是,隔着那杯子,还能感觉到尚有温度。
“啊…”
她大失惊色,惶恐的大叫一声,魂飞魄散的,将那杯子猛的朝地上一掷,又怛然失色的抱住自己的腿。
“怎么了?害怕?这是新鲜的,你把它丢了,你看你多浪费。”那男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
宋愠欢胆战心惊的问:“那是什么?”
“你不是看见了吗,你不是妖吗?还怕这个?难道你没有喝过?这人类的血是滋补的呢。”那男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才道:“哦,我是想起来了,你们白鹤族,洁身自好悲天悯人,是从来不喝这东西的,虚伪啊,呵呵呵…”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宋愠欢正色敢言的看着他质问。
她看着那地上血淋淋的,心中暗暗发抖。
“别怕。”那男人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竟然坐到了她的床边,伸手去揽她的肩。
宋愠欢一把扭过自己的身体,转到了一边,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目不斜视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