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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暖,各种鸟儿飞回北方,河面上数不清的野鸭成群结队。楚博在河边的草塘里扒野鸭蛋,弄得满身是泥,每次回去后都要到洞里的泉水下面洗澡。让他奇怪的是,明明在洞的最深处,偶尔却能听见鸟叫。他说给大家,大家都不以为然,认为是流水给他的幻觉。
这天楚浩从河里上来,进去冲澡,似乎也能听到了鸟叫。他敲了敲石壁,听起来不像是石板的声音。他把楚瀚和楚博都叫去,仔细听着,还是能听见鸟叫。楚浩立马穿好衣服,再点亮几个羊油灯,在岩壁上仔细查看,也没看出任何异样。几人齐力推了推洞底的石头,也是白费力气。楚浩拿着石头猛砸石壁,除了敲下来几块碎石也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好一阵儿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楚浩觉得洞底神秘起来,只要有时间,都进去听听。好不容易有了件有趣的事情,他恨不能白天晚上都呆在那里。
洞外东、南、西面他都看过了,唯独北边、他想尽办法都没能翻过这座大山,山后面到底是什么他还不知道,如果能在洞里找到通道,也就了了他的心愿。
楚涛一直担心的突厥人没有再出现,让他觉得楚浩的猜测似乎是正确的:突厥人不是发现了他们,应该是要到高句丽去。都差不多三个月了,楚岳还没有消息,如果不是自己生病,他早就让楚浩去查探了,省得他老带着弟弟们瞎胡闹。
王氏和楚兴最近整天叨叨,太久没有吃到粮食,想念白面蒸饼的味道、馋极了白米饭的软糯口感,让一家人思乡之情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