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城忍着笑调侃道:“蒋导你说什么呢,咱们越越体力怎么可能不行,他行的很。”
大家都被逗笑了,显然也是想到某个奇奇怪怪的方向了。
“去去去,老子听不懂你说什么。”蒋颐道。
许嘉鱼闹了个大红脸,尽量把自己的脸埋在周时越怀里装死,然而还是听到一道带笑的声音。
“你放心,我体力挺好的。”
许嘉鱼囧。
终于在拍摄了七八条后蒋颐大手一挥放过了大家。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漆黑的夜幕下繁星点点,辽阔天空下的草原陷入了一片宁静祥和之中。
由于剧组的取景地是在草原,于是蒋颐便租了当地人家的帐篷,到了晚上就近歇息。
许嘉鱼和袁圆就借住在一位独居的老妇人家中。
老妇人很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她没有孩子,这么多年也没有嫁人,便一直一个人生活下去。
她很和蔼,也很热心,每天晚上都会为晚归的许嘉鱼和袁圆准备一碗温热的羊奶。
草原昼夜温差大,到了晚上尤其寒冷,喝一碗热热的羊奶便感觉自己浑身都舒坦了起来,仿佛一天的疲惫都没有了。
昏黄的灯光下,许嘉鱼一张脸红扑扑的,羊奶的热气模糊了她精致的容颜。
“后来呢,婆婆,后来怎么样了。”她好奇地问。
“我们这里有一个传说,传说只要男子在绣球节摘下高台上的花冠戴在心仪的姑娘头上,他们两个就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老妇人慈祥地笑着,悠远的目光像是看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个人。
“我阿爸告诉他只要他能为我戴上那顶花冠,就同意把我嫁给他。”
许嘉鱼看了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听说这位老婆婆一直在等着自己的爱人,“婆婆,您的爱人没有摘到花冠吗?”
老妇人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不,他摘到了。他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就算他拼了半条命带来了花冠,我阿爸还是不同意。”
“阿爸骗了他,摘花冠不过是阿爸想让他知难而退。”
“啊!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袁圆一拍桌子站起,差点打翻了桌上的羊奶。
许嘉鱼赶紧扶稳了碗,头疼地拉着她坐下:“别激动别激动,好好听故事。”
老妇人也笑了起来,布满皱纹的脸依旧可见当年的风貌,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
“对不起啊婆婆,我就是一时代入感太强,您继续讲,我保证不发出声音。”袁圆说完就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用行动表明自己一定好好听故事。
老妇人摇了摇头,并没有觉得袁圆咋咋唬唬的性格有什么不好,她独居多年,很喜欢这样鲜活的小姑娘。
她低低地咳嗽了一声继续道:“后来他想带着我远走高飞,只是计划最终还是被我阿爸发现了。阿爸叫了很多族人拿着棍子差点把他打死。”
“我苦苦地哀求他们,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的渐渐失去意识。”
“后来我被阿爸带走了,听族人讲他活了下来,也永远地离开了这片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