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打破禁忌可是一件后果很严重的事。但这后果是什么,我也就不知道了。
“大伯,那打破禁忌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野兽,其实就是属于妖怪这一类的。爪中有妖气,死人嘛,体中阳气很少,阴气很多。妖气注入死人的身体后,就会把体中那剩余不多的阳气给吞噬掉,突然换气。人体就会产生刺激,从而形成诈尸的这种现象。”大伯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
“那怎么办才好?”我望向旁边的大伯,只见他一脸淡然的样子,没有丝毫畏惧。
“看你二伯这架势,注入体中的妖气应该不是很多,这伤势并不算是很严重。只要施加一些法术就能把他镇压了。”大伯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又吸了起来。
这可让我大舒一口气,看到大伯这幅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整颗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真是有惊无险。
大伯随即是拿起了一枝毛笔,蘸了几下碗里鲜红的鸡血,然后在一张黄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几个我看不懂的字后,就拿着这张黄纸把他贴在了二伯的额头上。
然后拍了拍屁股,就继续躺在椅子上悠闲的吹起烟来。这操作就好像僵尸电影里面的,都是把黄纸贴在僵尸的额头上。而这黄纸,应该就是能把僵尸一动不动的定住的符纸了。
只不过,这次是亲眼看到的。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有点刺激。
看到大伯这操作后,我也是放下心来,打起了游戏。
打了能有一个小时。该换香了。我放下手机,来到香坛前,插上了三根香。
经过大伯这样一镇压后,应该就没问题了,也不会求到凶煞香了吧。大伯现在正躺在椅子上打着盹呢。
插上去,这三根香果真是一起同时燃烧,没有了长度的差别。这可终于求到平安香了,看来今天这个夜晚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喽。刚才可把我吓的。
我转了身,准备小眯一会儿,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但我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一阵“咔嚓”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我向转过身望去。
“我草”,回过头望去,定睛一看,刚才插在香坛里面的那三根香……居然被折断的掉在了香坛里面。
我愣住了,头皮在不断的发颤。身上的汗毛也不知何时,不受控制的,自己竖立了起来。
三根香它居然自己折断了,这情形可比刚才的凶煞香恐怖得多,或者说,刚才的凶煞香,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人的这一生都得靠着气运,而烧香就是算的气运。
而现在三根香都断了,也就预示着气运断了。气运断了,人也就跟着没了。三根香都断了,这在我们这行叫做阎王香。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跟大伯说这件事,但怎么也喊不出。
好在这时,大伯总算是睁开了眼,看向了我这边。“又怎么了?”
我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香坛。大伯看我这情形,皱了下眉头,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的向我走来。
“真是见了鬼了!”大伯看着那三根断了的香,用手使劲的拍了几下裤腿,“我们今天晚上算是没了,我这都镇压了怎么还是这样?不对,这肯定不对。”大伯突然话锋一转,赶紧摇了几下头,矢口否认着,然后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肯定是你二伯的尸体上还有我们没发现的秘密!”
大伯说完,便是步履如风的向二伯的尸体走过去。我也是跟着他走了上去。
来到这棺材前边,里面的二伯依旧是一声不响的躺在棺材里,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奇怪的是,大伯刚才贴在二伯额头上的那张黄纸已经变黑了。
大伯见此,也没有感到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又给二伯重新贴上一张符纸,然后把手伸进棺材里面,翻着二伯的棺材。
“咦?”大伯好像在棺材里面发现了什么东西。他把刚才伸进棺材里的手又缩了回来,手中却握着一片漆黑的羽毛。
“这片羽毛是棺材里的,你看看这是什么鸟的?”大伯说完,便是把那片黑色羽毛递给我。
我接了下来,仔细的揣摩着手中的这片羽毛。
不知道为什么,摸着这片羽毛让我感到很熟悉,但却又记不起这是哪只鸟的羽毛了。
大伯还是不停的用手翻着棺材,翻了半天,才把手给缩回来,拍了拍手。然后看着我手上的那片黑色羽毛。
“对了!”我豁然开朗,大伯也是期待的望着我,急忙的问到“这是什么鸟?”
“这是乌鸦的羽毛。”我回答道。要知道我小时候,可经常看见过乌鸦呢。
“你说什么?”大伯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用他那双眼睛看着我。
“这是乌鸦啊,有什么问题吗?”我无辜的说着。这算,我只听见大伯紧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着说“不会真的是那个吧?”
“那个是什么啊?”我疑惑的看着大伯,大伯却没有理会我,而是把手再次伸向了棺材里面。
而这次,大伯并没有在里面找东西,而是用手指摸了下二伯的伤口,伤口上残留的血粘在了大伯的手指头上。
大伯把手指头凑到鼻子这里,仔细的闻了闻。
这时,大伯突然大惊失色,眼睛都瞪大了。他咽了一口口水。这是紧张的表现吗?这乌鸦和二伯身上的血到底有什么好古怪的?怎么大伯露出了这么惊慌的面孔?
在我和大伯十几年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