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于婳有些郁闷,都要走了,还让她背书。但是《言医?序》好像也不是太难,便凭着记忆背了下来:
“……学不贯今古,识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宁耕田织布取衣食耳,断不可作医以误世!医,故神圣之业,非后世读书未成,生计未就,择术而居之具也。是必慧有夙因,念有专习,穷致天人之理,精思竭虑于古今之书,而后可言医……”
师父打断她,“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学医当精究方术,兢兢业业……自矜己德……不可孜孜汲汲,竞逐荣势……”
于婳一时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只好回想着以前背过的书,东拼拼西凑凑,来应付师父的问题,
“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
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
如此可谓大医精诚,如此可为苍生大医。”
师父肃然道:“丫头,你且记住你今天这话,何谓大医精诚,何为苍生大医,不可失去本心,走入迷途。”
“是,师父。”于婳郑重道。
“那我就放心了,”师父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挥了挥手,一边向屋里走去,一边满不在乎地道:“我终于也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回去继续睡觉咯。”
“小姐,我们赶紧出发吧。”一旁来接她的人提醒道。
于婳连忙冲屋子挥了挥手,大声道:“师父,我以后还会回来看你的!”
随后上了轿子,准备出发回京城。
“别回来了。”师父也不出来,在里头嚷嚷道。
直到于婳走远了,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有些玩味地缓缓开口道:
“这京城,
怕是要热闹一阵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