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洁芸,我只是说他出事了,又没有说他死了,你怎么有这样的问法呢?”
洁芸那眉飞色舞猜测的样子,让蓝君悦很想逗她一逗。
“啊!你的意思是说,他还好好的活着?”
洁芸一下子脸色沉了下来,往座椅上一靠一声都不吭了,刚才那叽叽喳喳的神彩一去不回头。
“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刚才不是猜想得很开心吗?”
蓝君悦憋住笑,摸摸鼻子,掩盖他那满脸的诡计,刚才为了一个初然跟自己闹腾了那么久,现在不趁机修理你一下,还真觉得太不甘心呢。
“问什么啊?那老头子又不是我爹,他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他的消息永远都在我眼前消失,那就皆大欢喜了!”
洁芸冲着前面的玻璃窗,努了努嘴。
说实在的,贾父有没有出事,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她一点都不想关心,她关心的是初然母女俩是否过得幸福安全。
假如贾父真的出事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么初然母女两个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反之就会一天比一天难熬。
所以她问个什么劲啊!反正都不能够如她所愿,问了也是白问,干脆闭嘴算了!
干脆把眼睛冲着外面的大路两旁望出去,你让她聊贾父那人的事情,还不如赏车窗外的风景,心理还会更好过。
“那么恭喜你,如你所愿了!”
虽然洁芸表面上一刷无所谓的样子,但蓝君悦也能够猜测出她的心思。所以再也不隐瞒着啦,直接把答案说了出来。
“啊!”
听到蓝君悦说出来的这个消息,洁芸猛地从窗户那边转过了脸,两眼放光,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说不出来的神色。
“肾坏死?癌症而死?还是被尿憋死?……”
啧啧啧……!刚才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吗?现在又开始像那边树上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蓝君悦只觉得额头上有汗滴留了下来。
女人的好奇心啊!永远是个无底洞!
“都错了,是谋杀!”
说话时口气淡淡的,不惊也不喜,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聊天气一般轻松。
“啊!无缘无故,他怎么会被人谋杀?”
洁芸那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满眼都是疑惑,不过转念一想,她就理解了。
“嗯!这种死法我信!这老头子在村里的时候几乎把每个人都得罪了,如果他被埋尸于野外,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把他挖出来,呵!得罪的人太多了,没有人乐意去帮助他!,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那张嘴巴依旧叽叽喳喳的分析个不停,吵得蓝君悦皱起眉头,心里有点不耐烦了,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糖果塞进她的嘴巴里。
得堵住这个女人的嘴,要不然让她这样子罗罗嗦嗦下去,到了医院都不会停止。
“嗯!……你……怎么……这样?”
那颗大大的棒棒糖,塞在她的嘴里,洁芸说起话来就含糊不清了,但是又舍不得把那个糖果吐出来,因为这种糖果她尝过。味道还挺不错的!
“嗯……嗯……”
糖果舍不得吐,只能嗯嗯声的提醒蓝君悦回答问题。
“你忘记了,贾老头家里养着一个情妇呢?”
蓝君悦望着洁芸那个样子,嘴角一弯,笑容又一次溜了出来。
没办法,跟洁芸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觉得无法把笑容锁起来,面对下属的那种冷静的面孔,到了洁芸这里就会不自觉的崩溃,看来洁芸的确是他的命中的克星。
他这辈子看起来要被她克得死死的了!转念一想,又觉得,我乐意!谁能够管得着?
“就是那个保姆姬?”
这个保姆姬洁芸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从初然的口里也知道,正因为她,贾母才会被赶出家门,也就是说,贾父想要把情妇接进家里,其实筹谋已久了,贾榕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跳板而已。
“没错,就是她这个保姆,她的真名叫做虹姬,是附近长美村的人,她的老公在几年前由于犯了事情,被抓进了监狱里面,前段日子刚被放了出来!”
蓝君悦不紧不慢的叙述起调查到的事情的前后原因。
其实当初接到这个调查结果之后,他心里也非常的动荡。这贾家父子女三人演的就是一场比电视剧还要狗血的剧情啊!
再加上洁芸告诉他初然把他父亲的恶事写成了小说,这一点他绝对是相信的,如果不把他们父子女三人的辉煌事迹写成小说,那就太浪费了。
呵呵!等有空的时候让人把初然写的那本《父亲,你还我20年的青春》买回来看看!
“是不是保姆姬的老公杀上门来了?在家里大开杀戒,互相厮杀,最后贾父不敌,战败受伤,最后。永远倒地不起了?”
望着再一次沉默不语的蓝君悦,洁芸急起来了,又自我猜测起来,而且说得有理有据的,好像亲眼看到一样。
“没错,说中了一半!”
蓝君悦惊奇地望着她那张描述得极精彩的脸。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怎么没有发现这女人的推断能力这么强啊?都可以改行当侦探了。
“蓝君悦……”
察觉到被蓝君悦取笑了,洁芸一下子脸挂不住了,拿下嘴里的棒棒糖举得高高的,做势砸下去。
“好了好了,不藏着捏着了,听我仔细跟你道来!”
蓝君悦头稍稍一偏,躲过了洁芸的这一击,脸色正经起来,把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