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贾榕那张黑沉沉的脸,还有那狂傲无比的表情,洁芸拼命的压制住心头的肝火。
好几次想出声呛他一下,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熬过了今天,一切就结束了,管那么多的闲事干什么?以后他品性的好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留着他去祸害别人去吧!
想到这里,整个心都觉得清朗多了,撇开脸,再也不乐意给贾榕一个眼角余光。
坐到沙发上,用温和和商量的口气,对严律师和婚姻登记处的来人说。
“真对不起啊!各位,看来我还得跟贾总裁继续商量一下,麻烦你们再给我们一点点时间,行吗?”
严律师和婚姻处的来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有了默契,两颗头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终于抬头对洁芸说。
“我们俩可以再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商量,但是希望你们尽快,因为我们的工作还有一大堆呢!没空在这里等你们慢慢商量!”
又特别交代了贾榕一句:“麻烦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不要在我们的面前把事情闹大,最后你们俩都解决不了的话,就麻烦你们上法庭解决你们的婚姻,因为我们也无从为力了!”
手往前一伸:“请吧,二位,麻烦抓紧时间!”
贾榕黑着脸,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自觉的往隔壁的小会议室走了进去,“啪”的一声,狠狠的把门关上了,那个样子就好像他才是被虐待的那个人。
洁芸拼命的保持着外表的镇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再次让小林进来,吩咐他照顾好两位客人,就紧跟着贾榕进了隔壁的会议室。
站在会议室的门口,调节了一下心情,这才轻轻的把门推开。
会议室里的一幕,让她差点讽笑出来,眼前这个人是多么的自大又狂傲啊!
除了高高的坐在首位上也就罢了,竟然幼稚的把他那双臭脚搁在了会议桌上,在会议桌的上面嚣张的一摇一晃的,看到洁芸进来,脸色冰冷又疏离。
洁芸自动屏敝了他狂傲的气焰,他们贾家的男人都有共同的品性,那就是做错事情的时候,喜欢用暴躁的坏脾气,还有狂傲的气势来压倒别人。
总以为一个男人只要展露出我是一个强者的气势,就可以把任何女人都践踏在他们的脚底下,让他们服服贴贴乖顺听话!
洁芸选了一个离他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不,准确的来说,是坐在了他的对面,跟他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就这样,两个人面对面的对恃着,过了好几分钟,互相都没有主动开口。
望着他那两只依旧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啊!的臭猪脚,洁芸真有种拿起一把利器,把这两双脚剁下来炖了的想法。
不过,她也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更明白贾榕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挑起自己的怒火,最终给自己安下了一个脾气暴躁,品性不良的罪名吗?
这样子,他就有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逃脱他背叛婚姻这件事情,而洁芸依然会被他捏在手掌中任他摆布,继续帮他维护美满家庭的假象。
这人真的太会算计了,这世界上的劣质基因看来真的会遗传。
想当年,他父亲就是用了这一招,把贾母死死地控制在手心里,活活把贾母折磨成了一个神经脆弱的人,而他们却在外面四处撒播贾母神经有问题,已经跟他父亲离婚的假事实。
如果说贾父常年留连花街柳巷,到处嫁祸自己的妻子,那可以理解他这种行为,毕竟他是一个臭名在外,人人皆知的人!
但是贾榕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人物,也联合他的二姐娅然一起来祸害自己的母亲,最终害得自己的母亲只能在外面流离失所,最后被大姐初然收留,才能够得到一个安身之所。
想到这里,眼前的贾榕面目更加可憎得让人看不清,自古以来:儿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
贾榕啊!你们姐弟俩连生身之母都能够嫌弃,就不怕被人们的口水唾弃而死吗?
为贾母叹息之时,不由连连摇头:“唉……”
“怎么?现在觉得后悔了?要不要求求我!”
这一身叹息声,引起了贾榕的误会,他那双冷漠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嘲笑的望着洁芸。
“公司是我创造的,生意也是我拉拢的,所有的客户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离婚了,即使把公司送给你,我也有办法让你一无所有,你自己掂量一下,离开了我,你算什么东西?”
那言语中充满着嘲笑,讽刺和看不起,在他的眼里,洁芸就连一只小小的蝼蚁都不如,还想跟他平分家产,根本就是在做梦。
“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只不过是受不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想继续再做我自己,我不想当你母亲一样的女人,一辈子辛辛苦苦替人打工,给人家当保姆,辛辛苦苦把你们姐弟俩供到大学毕业。这些年来,以为你们出息了,可以享清福了!结果,你们姐弟俩却送给她一个灭顶的惊喜。请问贾总裁,这就是你孝顺的方式吗?你还希望我成为像你母亲一样的女人吗?”
洁芸的话,一针见血,咄咄逼人,一点也没有留给贾榕喘息的机会。跟这种人生活了十几年,他那种有缝就插针,有血就放腥的品性,她还能够不了解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妈的那几个钱,怎么够得上供我上大学?我上大学都是我二姐娅然用她的所有工资供我的,跟我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当保姆的那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呢!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