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样的邪修?!
温枯故意让自己的红莲业火烧的慢了一些,她在折磨乾雅,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哦,我也给你个苟命的机会,说罢,给你做靠山的人是谁,兴许我高兴了,能饶你狗命。”
同样意思的话,就在片刻前,乾雅还对温枯说过。
乾雅紧紧的咬着牙,她在心里默念着那位大人,祈求着能赶来救自己。
她的五脏六腑都侵入了邪火,烧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偏偏她的意识还极其清醒。
“温枯,我若死了,那皇帝也会跟着一起陪葬,你真敢杀我?”乾雅不敢轻易出卖那位大人,她立即转移话题,想以此威胁温枯。
“我实话告诉你,那虞国皇帝早已中了蛊,若是我死了,他身体里的蛊毒便无人能解。”
话落,她便又冲着皇帝说道,“若然我死,你必跟着我一起死。”
皇帝便喃喃自语,“我跟你一起死。”
听此,乾雅便瞧见温枯的脸色滞了一下,明显是错愕了。
她终是哈哈大笑起来,“温枯,你杀我啊,杀了我,那皇帝也死了,你心疼的那位苏贵妃,自然也不会独活。”
“这整个虞国可就完了,哈哈哈!”
她佩服自己的机智。
虞国皇帝所中的蛊,能控制他的心神,让他完全听命于自己。
这世上,蛊师是比修士还要稀少的,是那位大人亲自给了她一刻蛊师的心脏,她吃下后,又夺走了那蛊师的力量。
之后又才在虞国皇帝外出打仗的时候,向他下蛊的。
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非常顺利。
她料定所有都将在她的计划之内,可谁知道温枯却是个最大的变数。
她不知道从哪里习来了这邪火之术,仿佛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灰烬。
连她的身子也不例外!
温枯的确是有那么一丝丝错愕的。
她掐着乾雅脖子的手未松,冷笑一声,“我错了。”
若非乾雅清清楚楚的瞧见了她的冷笑,她真以为这个女人是真心悔过了。
下一刻,就见温枯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她的指尖甚至刺进了她的脖颈里,声音比之前还要冷上几分,“我错了,我原本以为你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东西,却不想你也蠢笨如猪。”
“哦,猪都比你聪明几分。”
乾雅知道她嘴巴毒,然现在受了这样的羞辱,她几乎是要气炸了。
她蠢笨如猪?
当年乾国数子夺嫡,是她周旋其中,扶持了她大哥上位做了乾国皇帝,又是她献身给了权拓,用他之力让乾国崛起。
她是乾国最聪明的女人!
而现在,她更是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智慧,控制了虞国的皇帝和太后,眼见着她就要事成了。
温枯这个贱人,却笑她蠢笨如猪?
“不好意思,我刚好也会蛊术。”温枯慢条斯理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乾雅的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了。
这个贱人……会蛊术?
她怎么可能会?
她觉得是温枯在骗她。
可下一刻就见温枯的另一只里,蹿出了一只小虫子。
指甲盖大的虫子,顺着她的直接便到了乾雅的眉心,那虫子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便从乾雅的眉心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啊!”那一瞬间,乾雅的心理防线几乎完全崩塌了。
那虫子在她的脑子里钻来钻去,拱的她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不是什么控制人的蛊虫,这是噬魂蛊。
用来吸食魂魄的,被它咬一口魂魄,那疼痛比她的红莲业火焚烧还要强烈上数倍。
根本无人能承受。
乾雅忍不住的惨叫,她身上的火还没熄,脸上已是七窍流血。
她一边惨叫一边道,“温枯,你是蛊师又如何,那皇帝的蛊只有我能解,杀了我,他照样得死!”
“论用蛊,我是你祖宗。”温枯冷冷一笑,顺手给了她一耳光。
左边脸打完又打右边脸。
“第一巴掌,为苏贵妃打,你毁了她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憧憬。”
“第二巴掌,为苏贵妃的孩子打,你让它未出生便受尽苦楚。”
“第三巴掌,为皇帝打,你让他失了诺言,成为肮脏恶心的负心汉。”
“第四巴掌,为我而打,老子就是瞧你不顺眼。”
“第五巴掌,为你觊觎的上神魂魄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他?”
温枯即便是不喜欢扶渊,但他被这样的玩意儿惦记上了,她都觉得那是对扶渊的羞辱!
在他圣洁的身上,像是沾了一个污点。
温枯面无表情的扇了一把掌又一巴掌。
乾雅的脸已经完全变了形,她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温枯一巴掌是能拍飞一头牛的,这中原大陆上能有几人能受得了。
她难得说了这么多话,每一巴掌都在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通常她要杀一人,提刀抬手就杀了,快准狠是她怠
可乾雅不一样,这个女人动了她所在乎的人,温枯必是要让她生不如死。
乾雅的肉身一边被极致的摧残,她的灵魂也被噬魂虫一口一口的吞噬。
她虽是吃了不少人心,拥有了许多的技能,可在温枯面前,根本没有办法施展开来。
而她心头满心祈祷快来救她的那位大人,到最后也没出现。
她看着温枯阴沉沉的黑眸,终于绝望了。
她到底将这个贱人得罪到什么地步?让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