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风砸盘做空药王集团的而导致破产的老板至少在二十个以上!
此时,诸多人都傻傻地站在那里,愤怒而无奈,一片绝望,根本无法接受。
小小一个姜家啊!
原来在他们眼里,就好像蝼蚁般,抬手一巴掌都能拍死。
而现在,竟然绝地反击,一场布会就扭转颓势,悍然亮剑!
打得金陵三大家族外加燕京陈家、港岛白骑士基金这个级豪华团队手忙脚乱,毫无招架之力,落花流水,最终一败涂地。
此时在他们眼里,姜家已经再也不是那个孱弱可欺的小家族。
而是一头吞天噬地史前洪荒巨兽,而他们则是在药王集团脚下瑟瑟抖的小白兔。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姜天!
正是姜天的回归,改变了一切!
只是,哪怕到了此刻,他们都无法相信——
姜天不仅是武道高手术法奇人,还是个精通商业布局,将一场金融战、舆论战打得花团锦簇**迭起的商业奇才。
现在回想起来,姜天的一举一动,都是落子无声,但布局深远,最终如平地惊雷,悍然炸响,将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亏了!亏惨了!”
“我的所有资金都押进去了啊!”
也有不少老板痛哭流涕,嚎啕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面对这种巨大的亏损,实在无法接受。可以说,大半辈子辛苦打拼的成果,毁于一旦。对他们来说,不啻于从天堂跌入地狱。
“方教授,聂老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对药王集团的这些内幕都没搞清楚吗?”
更有一些老板指着方展博愤怒暴喝,恨不得把方展博给生吞活剥了。
方展博痴痴呆呆地站在那里,失魂落魄,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这些声音似的。
他很保守,投入的资金很少,靠赚取佣金赚钱,所以亏损也不严重。
但他却明白,经此一败,他的声誉毁于一旦,未来的职业生涯可以说基本断送了。
这次败得这么惨,数百亿资金血本无归,哪还会有投资人会敢找他?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此时,方展博的手机猝然响起,将他吓得浑身猛然一哆嗦。
他拿起电话接了,只说了三句话,脸色再次变得煞白。
“我们的对手盘,是来自华尔街的独眼基金,操盘者是陈圳明……”
方展博手剧烈颤抖着,手机滑落在地上,然后失魂落魄地说出这句话来。
“竟然是他!”
夏淼一脸惊骇欲绝,如丧考妣般,恨意滔天却又无奈地道:“怪不得我们会输掉……”
药王集团的布会从八点半持续到九点半,只不过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但一场席卷金陵的风暴却刚刚酝酿,蓄势待。
当天上午,一条接一条石破天惊的消息传出来。
上午十点,金陵陈家在药监局任副局长的陈学文因贪污受贿为家族企业谋取
非法利益,被省纪委双规。
上午十一点,聂家长海置业因为偷税漏税,严重扰乱市场秩序,不正当竞争,由金陵经侦局入驻调查。
十一点一刻,孙家家主孙凌云因组织非法社团活动,被市局监视居住。
夏家的金鹏证券因操控证券价格内幕交易,被永久性进禁入市场,省证监局入驻调查。
……
悍然亮剑,一路斩杀!
诸多与三大家族关系亲睦充当起保护伞的官员被双规、甚至被检察或公安机关直接逮捕。
这一场商战波及很广。
这可谓改革开放后,金陵商业圈最大最惊人的震荡,如地震般,震撼所有人的心神。
一连三天,本草集团、长海置业、王朝地产以及天威药业金鹏证券等诸多关联公司的股价,应声狂泻。
……
三天后的晚上,聂家大宅。
书房中,聂长海聂明远、孙凌云和陈东林在一起商谈对策。
药王集团布会后,方展博深感无力回天,也怕被华夏证监局控制,已经连夜逃亡美国。
而燕京的天威集团,也被恶意做空,股价接连暴跌,陈俊斌心脏犯了,被紧急运到燕京第一医院,住进重症监护室,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单。
现在的金陵三大家族,可谓树倒猢狲散,一片愁云惨淡。
房间窗帘拉得很紧,灯光晦暗,烟灰缸里满是烟头,空气中烟味刺鼻。
“我已经和燕京的朋友联系过了,那边的人,无人愿意帮忙!”聂长海放下古董电话,脸色颓败地摇头道。
“嘶——!”
在场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
聂明远更是皱眉问道:“父亲,这是为何?姜天手腕很强,但也不过辐射到岭南一代,为何燕京势力还惧怕他?”
“明远,你搞错了,我们都搞错了!”
聂长海脸色灰败,摇头叹息道:“姜天并不仅仅是江北姜大师,岭南姜大师,而是去年武联大会上,在那鄱阳湖畔斩杀大圈魁林震宇的姜太初!”
“姜太初……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陈东林问道。
“他被称为华夏武道神境之下第一宗师!”
聂长海凛然道:“华夏武道,分为铁身、内劲,化境、神境等四个境界。神境虚无缥缈,只在传说中存在。其下,就是化境,在武道界可称宗师!”
他叹气道:“化境宗师,可以说就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一省之中往往都屈指可数。像我们金陵的徐振雷,不过是一般化境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