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小心啊!”陈嘉富惊得腿都软了,急得脸色通红。
“完了!完了!姜天完了!”
而袁宁更是捂住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凄惨画面,于是她错过了极其精彩的一幕。
就见姜天面色平静而冷漠地把右臂平平抬起,五指虚张。
“万金宗吾!”
掌控一切金属元素!
诸多人只感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吸力骤然袭来,就好像有个无形的相扑选手抓住手枪和长刀猛然拽过去一般,手枪长刀纷纷脱手向姜天飞去。
有的人不甘心撒手,竟然被这股力道拖得双脚离地悬空而起。
随手,姜天信手一挥,诸多手枪和长刀如狂风怒卷般,胡乱爆射回去。
姜天驱动金属元素,那就是天道之力,先天伟力,力量何其可怕!
只见手枪和长刀顿时化为一枚枚最狂暴的炮弹般,砸在诸多山口组组员身上。
砰砰!
嗖!
噗嗤!
诸多山口组成员这次更惨了,有的胸口塌陷,被爆出一个透心凉的大窟窿,有的头颅中招好像烂西瓜一样爆开,有的被长刀斩断手脚……
这一次,又是足足有四十多名山口组组员,全部死于非命。
这些组员,平日里都修炼空手道、剑道,平日里在东洋在南韩耀武扬威,一个能打七八个,但在姜天跟前,就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
“这?他是魔神吗?”
所有人呆若木鸡般地在那里,忘记了进攻,甚至忘记了逃跑。
全场的吵杂声好像被无形的海绵吸收得涓滴不剩般,只剩下一副静止的画面。
“主人真的好厉害啊,简直好像神仙一般……”
远处,李金珠眼神一片迷醉,恨不得匍匐在姜天脚下,顶礼膜拜。
“唉,姜大师实在太神奇了,这一次一定能够力挽狂澜,拯救檀君一脉!”
李建熙身躯微震,紧握的拳头再次紧了紧。
眼中,崇拜、震撼、狂喜、兴奋、期待……诸多复杂的情绪接连闪过。
“原来这世界,竟然有这么强大的人存在!”
袁宁手指露出一条缝,也看到了这震撼的一幕,一时间也是头晕目眩。
今日之所见,实在是她三十多年来最不可思议之事,完全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你靠什么抢钱……”
“靠拳头啊!”
就在半个小时前。
陈嘉富还觉得姜天这番话是无稽之谈,但现在陈嘉富却现,姜天这番话丝毫不夸张。
有这等实力,犹如神灵般,亿万财富,岂不是唾手可得么!
“尔等退去!老夫来杀掉此獠!”
一声暴喝传来,一道身影,手持武士刀,从悬崖上的山洞一跃而出,如一只大鸟般,朝着姜天所在的大殿扑去。
诸多山口组组员回头一看,都纷纷露出崇敬狂喜之色,惊呼道。
“宫本先生!”
“宫本先生出手了!”
“这下好了,这人一定不是对手!”
他们瞬间变得信
心百倍起来,纷纷后退,将战场让给这位名震东洋的剑道大师。
东洋,剑道流派众多,有十大剑派之称。
姜天遇到的北辰一刀流是流传最广,弟子最多的流派,而宫本武拓所在的二天一流,则是东洋最强大的剑道派。
这个流派的剑法难以修炼,但一旦练成,杀伤力惊人。
弟子门人虽不多,但每个人都是天赋绝佳,实力强大之辈。
宫本武拓四十来岁,但已经是剑道大师境圆满。
他在东洋剑道界,能排前十,比姜天之前杀过的千叶正一千叶正雄等人不知强大了多少倍。
宫本武拓在重重叠叠的殿宇顶上,高低纵跃,如一只鹰隼般,横跨数百米距离,转眼间飞射至姜天所在的大殿下面,站在一处铜鼎的上方。
这尊铜鼎,乃是一件几百年历史的古董,青铜打造,厚重无比,是檀君一脉和信徒们祈福所用,如大水缸般,足有三千斤之中。
“来者何人,竟敢斩杀我们东洋山口组成员?”
只见他身穿黑蓝色剑道服,脚踩木屐,腰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
他剑眉斜飞,鹰钩鼻,眸光精光闪烁,给人一种阴鸷而强大的感觉。
挺得笔直的腰杆,让他犹如一把出鞘的锋锐宝剑般,周身杀气滔天。
“凭你,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姜天冷晒一声,不屑一笑道:“我杀东瀛鬼子,如杀鸡斩狗般!”
“大胆狂徒!”
宫本武拓大怒,脚下一震。
重过千斤的铜鼎,破空而起,如出膛怒炮般,朝着姜天爆射过去。
“我擦!”
“你妹儿,几千斤的铜鼎……”
当即,陈嘉富和袁宁就一起爆了粗口,震撼无匹,眼睛瞪得溜圆。
刚刚见了姜天的威能,他们已经知道姜天绝对不是普通人了。
而眼前这个东洋剑客明显也不是普通人,和姜天属于一类人。
他们再次担心起来。
这人,应该是有实力与姜天一较高下,甚至有可能杀掉姜天的人。
“我的天!”
“宫本武拓先生据说已经是剑道大师的境界,堪比华夏的武道宗师了!”
诸多剑道高手、忍者,山口组的狠人,都是满脸崇敬地看着宫本武拓的身影,他的实力,已经远众人的想象,太强大了。
铜鼎犹如炮弹般,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腾空而起,又如一块大陨石般砸了过来。
“呵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