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科一屁股坐下,“有啥好事吗?咋看你们怎么高兴”
“当然高兴了”其中一位兽人给他们倒了一杯热水笑道:“你们不知道吧,今儿一早主老手底下那个史公亚明被撸了,过不了多久就被被押往七圣联盟,真是活该,仗着主老,可帮主老伴侣做了不少**的事儿,之前黑狼部落那事儿可出了不少力,现在他倒霉了,我们能不高兴吗?”
在场的大多都是和王维玩的好的,不然就是想交好的,现在帮对头的倒霉,他们能不一起幸灾乐祸吗?
而他们自认为德鲁白他们一群是一伙儿的,这样的好消息当然要告诉他们一起乐呵才好。
德鲁白他们四个这几天倒是乖的很,自然消息就少了,四个脑袋上都出现大大的问号,愣了半响,问道:“为啥?”
纪明的消息来的最快,笑道,“其实昨儿我就听见风声了,我阿爸说斯德堂主往上反映史公亚明纵容族人恶意竞争,排挤打压,在灾祸之季年恶意敛财,欺压兽人强行低价收购继承田,还唆使兽人抢劫粮食。”
纪明乐呵呵的道,“斯德堂主是谁呀?刚正不阿,不畏强权,他阿爸是七圣联盟最高执法堂执法长老,他的意见一递上去,那举报他的兽人一撮一撮的上,然后他就光荣的被撸了。”
“真可惜,这是儿到他阿弟头上这儿就算完了,不然要是到他头上估计就是不是被了。”说着纪明还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能被撸算是不错了,他被押走,估计他们的族人也要跟着走,反正白鼠部落族群也不再这儿。”纪明哼哼,“这讨厌的老鼠一走,估计白虎联盟能清静不少,就是可惜了。”
阿克雷惊呆了,扭头看向柳。
柳也很震惊,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他们不知不觉成了别人手里的一把见血的刀,还是红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那种。
阿克科挠挠头,“这唆使兽人抢劫粮食,咋听着格外耳熟呀?”
德鲁白提了一脚,“你可一点儿也不耳熟。”
柳从盘子里掰开一个蛇果塞进他的嘴里,“你多吃点,这个果子真好吃。”
阿克雷拿起一旁的水,“多喝点,少说话,免得噎着了。”
阿克科:哼哼他就说为啥怎么耳熟了,这不就是自家亲阿哥吗?
阿克科狠狠的咬了一口蛇果,瞪了一眼塞他一嘴的两只,愤愤的大口吃。
纪明等兽都没注意,高兴的拿起杯子:“来,史公亚明这只老鼠走了,我们高兴,来来来,以水带酒庆祝庆祝。”
尔耳:“要不我们爬墙出去去烤味屋去吃好好的吃一顿吧?”
“好”
“好”
“烤味楼走起,我请客!”
大家齐齐看向围墙。
柳拒绝,“我刚费力爬进来的。”
纪明:“你咋不走大门,你又不是进不了?”
“那你为啥要爬出去,又不是出不去?”
纪明:“掩耳盗铃”
柳:“彼此,彼此。”
德鲁白:
尔耳劝导道,“这会子先生已经讲完故事了,阿克科和阿克雷进去也无聊,就你一个兽人也看不进去书的,干脆和我们一块儿去呗,这好的事儿不去庆祝一下可惜了。”
柳看了看地上的吃食,“这不是在庆祝嘛。”
纪明:“这是在休息。”
柳:那你们休息挺奢侈呀。
德鲁白转了转手里的木杯子,“一起去吧。”
纪明惊喜,“看吧,德鲁白都想去了,就一个不去不好。”
柳:“行吧。”
纪明等兽双蹄十指交扣,单脚在地面用力拉伸看向围墙跃跃欲试,直接连地上的吃食都不要了,直接酒你踩着我肩膀,我踩着你肩膀爬出去。
只是他们刚才着实吃了不少东西,可能有点重,努力了半天都没折腾爬上墙。
阿克科嫌弃的不得了,给他们亲自展示了什么叫做“飞墙走壁”。
看的大家一愣一愣的。
阿克科坐在墙头,得意的朝着他们抬抬下巴,挑挑眉,“来吧,伸出手,我来拉你们。”
阿克雷就看着阿克科费劲的拉了一个上墙,气喘吁吁的,沉默了半响,看向德鲁白,“我记得我们应该有一个梯子。”
德鲁白点头,“是的,在那树后头,就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要。”
三个默默的跑到墙角的板栗树后头,将藏起来的梯子搬了出来,纪明几个看的惊呆啦。
“你,你们啥时候还准备了梯子?”
德鲁白将梯子靠在墙上,道:“一直都有,就是我们不怎么用的着,干好,便宜你们了。”
反正他们现在也能“飞墙走壁”了,这鸡肋的梯子就没必要了。
纪明:卧槽,你们这是在瞧不起谁呢?
尔耳:好机智,但你确定我们用得着?
众兽人:我们看起来很弱?
他们用梯子爬上墙,跳出去后又偷偷摸摸的租了一辆牛车晃晃悠悠的一起去了烤味摊。
卡迪从他们刚走,就从茶棚出来,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不太理解自家崽子们为啥子明明可以从大门出,非得跟着一起爬墙。
阿克雷也不理解,“为啥你们部落在白虎联盟有院子,还非得让你们住院里?”
纪明叹气,“哎,我阿爸说要锻炼我团结友爱的心,说是我一出联盟院就会给他找麻烦,再加上王维出事儿后,那他就恨不得让我天天呆在院里不出来。”
其他兽人也道,”他们总爱操心,你看我们像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