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我把我们阿爷忘了。”
柳,德鲁白,阿克雷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看向阿克科。
阿克科吃的有点冒汗,磕磕绊绊的道,“我,我阿妈应该会记得吧。”
四个一季年都生活在一起,早就习惯一大早去跟他们阿爷请安。
阿克群年纪大了,昨儿一折腾,身子骨就不得劲儿,这会才刚起床没多久,正在洗脸。
瞧见他们四个齐齐走来,放下帕子,笑道,“吃了早食了?”
四个点头行礼问好,“吃了,阿爷早食吃了吗?”
柳道,“阿舅玛早上做了豆浆,要不要来一碗?”
阿克科:“很好喝,还有包子,现磨的。”
阿克群含笑,“也好!”
德鲁白也道,“我阿爸熏的熏肉也不错,要不要来一盘?”
阿克群很是畅快,瞧着道:“那就都来一点儿。”
四个立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阿舅玛,阿爸。
阿克虎嫉妒的不行,瞧着自个阿儿阿克科对他阿爸如此的殷勤,忍不住吃味道,“我养阿科怎么久,还没喝过他端过一杯水呢。”
阿克科瞧都没瞧坐在旁边的他阿爸,端着一碗肉面快步进来,“阿爷,这面儿是阿妈一大早揉的,得趁早吃,不然会坨的。”
德鲁白,“说的熏肉不是趁早吃的似的”
柳道,“天气太冷,豆浆还是要乘早喝才好。”
阿克群嫌弃的挥挥手,“既然吃了早食,那就赶紧去做早课,虽然联盟院已经放假了,但不能懈怠。”
阿克科一愣,咽了咽口水,试着商量,“阿爷,马上就好过喜年啦”
阿克群掀了掀眼皮,“没拦着你们玩儿,一天二十四个时辰,总不能一直玩儿吧?早课回顾一下学的知识点,最好每天写三张大字,特别是字,一日不练便手生,一日不学便易忘,我是不是与你们讲过,只要不是病的起不来,每天都得写三张大字,嗯?”
四个低头乖乖的回书房做早课。
从离开到回来,他们已经有一季年没来看他们种的田与样的鸡小花花们。
所以刚进入河边范围,他们就激动的不得了,欢呼的往桃树边儿跑。
桃树后头,又一片耕田,里头长满了金黄金黄的冬小麦与冬水稻。
柳他们瞧了一会,便朝着后头山洞蹦。
挨着山脚的山洞此刻已经长出一人高的野草,除了存放一些杂物之外,还养了不少的鸟兽,哦,不,是鸡,此刻它们正在咕咕咕的叫。
柳瞧见那些油亮油亮的鸟毛,忍不住道,“我想做个鸡毛掸子。”
阿克雷诧异,“你要鸟毛掸子做什么?”
柳:“抽你”
阿克雷:
阿克科觉得自个脚儿有点痒,“我想要个鸟毛毽子。”
德鲁白:“我们杀几只油亮公鸟”
随之咽了咽口水,“我想吃鸟兽肉了,包在土里的那种。”
“叫花鸡?!!!!”
德鲁白:“不知道,我想吃。”
柳:
阿克雷:“那就杀了吧!”
养殖的兽人瞧见他们弓着身子,一点一点靠近咕咕叫的鸟兽,连忙上前拦住,“白哥儿,柳姐儿,你们要是想吃鸟兽肉我给你们抓,你们别上手,小心它们抓伤了你们。”
柳抬头,“我不想吃肉,我想要它们的毛。”
兽人:
“可天冷它们没毛了,会冻死的。”
阿克雷皱眉:“那就杀了!”
柳:
虽然不懂他们倒是在想啥,但兽人还是拿了一把麦子,把几只鸟兽赶到角落,开始抓鸟兽。
被抓到的鸡害怕的咕咕咕的乱叫,等他们拔了几根羽毛,那鸡开始乱七八糟的在他们手里扑腾,咕咕咕的惨叫。
等拿到了最好看的几把鸡毛,兽人看着手里奄奄的鸡,试着商量道:“姐儿,哥儿们,你们要不要吃鸟兽肉?很好吃的。”
德鲁白想吃,四个凑到一起,商量道,“算了吧,瞧着它太可怜了,还是在养养,到旦祀我们把它拿到万达街去卖吧。”
兽人:“额,是拿到万达街杀吗?太麻烦了,你们要是想吃,咱现在就可以杀了,在到河边一洗就能做了。”
柳摇头,“不是,是拿去卖,做游戏的。”
德鲁白:“啥游戏?我们能玩吗?”
柳眨了眨眼睛,“斗鸡!我们不能玩儿。”
阿克科好奇,“为啥?”
“玩物丧志!”
德鲁白:“行吧!”
兽人笑眯了眼,对柳竖起来手指,“还是咱阿柳姐儿聪明,啥事都能想到,这旦祀买肉的肯定多,过节兽人多,热热闹闹的,好卖,对了,柳姐儿你们想带多少鸟兽去旦祀?咱一大早就起来喂饱它们,让它们重重的,然后再捉起来。”
四个一脸迷茫望着他,显然还没弄清楚这骚操作。
兽人还在滔滔不绝的传授经验,“这买卖里头有些名堂,瞧着这鸟兽,要是喂饱了,按着咱部落的弯角铁称,那卖的时候得重个半斤,虽说咱除了可以用银子,还能以物换物,等价交换,这重了半斤可得换不老少东西了,即使银子那也得多给九,十个白贝壳呢。”
阿克科咽了咽口水,“那咱家买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这样套路过?”
“那,哪成啊,咱商户都是看兽行事的”兽人嘿嘿笑道,“咱们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族长家里的不是?再说了咱们也是讲良心的,懂感恩的,族长排万难接纳我们,我们可不做白眼狼。”
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