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扑至阳台一看,顾云宣飘过,丢下一句声音低沉,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明日准时起床,不许伤害我大哥。”
赵亦孜:……
顾云宣你大爷的!
……
“你说说你啊,身为我的伴生灵宠大黑熊,关键时候却龟缩在我这玲珑纤细的身段里,能不能撑出点你存在的痕迹来,啊?”
赵亦孜凌晨四点爬起来,黑灯瞎火趁着月色开始给大黑熊面对面训斥了好一顿。
大黑熊脾气十分暴躁,捶胸顿足仰天张牙舞爪,表示愤怒,全都因为不会说话!
赵亦孜捡起木制人字拖就往它头上甩去:“那你来啊!谁说伴生灵宠还不能与寄主打了!我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看你不爽,现在我越看你越不爽!”
大黑熊转过身,突然一个拳头招呼过来,专冲着脸打,赵亦孜抽出法力就砸过去,来回大招五百来招,终于赵亦孜和狗熊都脸上挂踩了,左一个包右一个包的。
“呵呵呵呵,不打了,我现在看你十分高兴,哈哈哈。”
大黑熊:……
丫的,欠揍,自虐狂!
一脚把赵亦孜踹飞到镜子上,镜子碎裂,拿起狗皮膏药就往两眼之上贴,赵亦孜虚弱地咳了咳:“大狗熊,你敢叛逆啊,赶紧回来!真是~痛死我了!”
大黑熊这才回到她体内。
“真不知道,岳辞有没有和他的龙打过架!”
……
“五妹,你起床了!”
娄鸢苔和童清离跟随橙玉过来,岳辞和贲栎藤柳二宏都随后,最中央的自是顾云郎,只见那个背影上绿下红,很不协调。
“哎~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大黑熊,却道落花西风骑瘦马,朝阳东起,断肠人自走天涯~”
赵亦孜负手而立,仰头望像西边,顾云郎停下脚步在她后面,神色哀伤疼痛。
娄鸢苔顿时大步走过去:“五妹,好诗啊,你没事吧~啊,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娄鸢苔一惊呼,童清离和橙玉也赶紧过去看,却听赵亦孜嘴硬圆圆张开:
“嚯嚯嚯嚯~今早纵观天象,发现初露鱼肚白,月亮下山廖~于是我闻鸡起舞勤加修炼废寝忘食!终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努力证据,嚯嚯嚯!”
赵亦孜转过身,柳二红:“哈哈哈哈……像个胖猪头!”
橙玉:“噗嗤~”
贲栎藤:“你自行修炼怎会脸部受伤?”
橙玉柔弱走过去握她手:“是啊,一紫,你如何收了这么严重的伤?上药了没有?可别破相了。”
赵亦孜笑了笑:“上了上了,最好的跌打药酒消肿药,去疤药,你看我这眼睛,别看它雀黑雀黑的,其实它可是上好的狗皮膏药,再说,来日方长,以后修炼受伤还跟吃饭似的正常呢,不对啊,今日的这事是遇见顾云郎啊!顾傲娇郎来了没有!”
顾云郎上前一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在。”
赵亦孜身体嘭地一下胀开了,绿色的衣服嘶地响了一下,橙玉和娄鸢苔尖叫:
“啊~你怎么了?”
赵亦孜笑了笑,狗皮膏药在眼睛上动了动:“都淡定淡定,我家小灵宠初见陌生人,有些激动,不过它很乖的,不会随意咬人,所以我就没栓着它。”
柳二宏:“哈哈哈~你的灵宠初见那位陌生人如此情绪激动很愤怒?”
赵亦孜笑了笑:“顾云郎,你觉得你是或不是?”
顾云郎抓住她手腕,压抑道:“我不是,我是你未婚夫。”
赵亦孜毫不怜香惜玉:“不,它觉得你是,要不我把它放出来和你认个生,我这灵宠莫名其妙要多个主人,自是要激动的。”
顾云郎一听前面的话,心中就酸到脑阔里,但听到后面嘴角上扬:“好!我要让他认我做男主人。”
赵亦孜眸光流转:“好大的口气,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大灵宠脾气暴躁,虽然不随便咬人,但会打妄图做它主人的人,打赢它,你就成功了!”
说话间大黑熊已经出现在体外,贲栎藤登时瞪大眼睛,只见赵亦孜的身体迅速恢复纤细曼妙的模样,只是那破烂的衣裙实在辣眼睛。
“小徒,这大黑熊灵能与你分出体内了!”
橙玉:“一紫,原来你变成这样是因为体内藏着一头熊?此为什么功法?竟从未听闻过。”
柳二宏:“如今看来,你与岳辞倒越发像兄妹般了!”
岳辞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赵亦孜没有回答,只莫名点了一根烟,没有点火,指间夹了夹,举在半空观战:“大师父,岳辞,柳二宏,来,三缺一,陪我打麻将!”
说着从乾坤袋掏了掏,迅速在空中掏出麻将桌来。
贲栎藤:“此为何何物?”
柳二宏:“哇!此玉石表面光滑,三层翠玉七成白玉,其上还有图案,此图案的颜色是真好看!丫头,厉害啊,从哪搜来的宝贝!”
岳辞和娄鸢苔好奇地抬手抚摸绿底麻将桌:“五妹,此桌布真是太舒服了。”
赵亦孜笑了笑:“今日来玩的,我就暂时不解释了,前五盘会有我的分身手把手教你们玩,等你们基本玩出规则可以自行上手了,我想估计就不必再解释了。”
娄鸢苔:“我也要玩。”
橙玉两眼可怜楚楚晶亮,好像在为赵亦孜只教大师父忽略二师父暗自神伤。
赵亦孜先坐下,一甩袖:“三姐,此游戏只限四人玩,你先和师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