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好像在说他,他被代入得很厉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柳二宏:“一紫写得真好,分析得很通透,且那治疗法子说得也有理,没有人能救他们,只有他们自己愿意走出来。”
他给出了高度的评价,岳辞看着自己的那段故事,他很爱那个女子却不能听她的劝,不要再那么冲动招惹祸端,直到女子被惹来的人打死。
爱情救不活他,因为他不愿走出来,他依旧记仇,容易冲动,没有审时度势的能力。
贲栎螣看赵亦孜自己一家的故事,虽未用真名,可他一眼便认出是小徒的字迹:
“她祖父和父亲,如今生活过得好了,也没人敢欺负他们了,他们便能不再使用那么极端的手段生活,他们做好事过好生活,今非昔比,不再沉浸在过去那些不安中,才能过得更幸福快乐。”
“吱呀~”
病房的门开了,赵亦孜看到辰时的朝阳,好像看到了曙光一样。
贲栎螣等人急忙放下手中的稿子,看神人一样看着赵亦孜:
“五妹,这篇文章真是太好了!我等看了都非常感动。”
“是啊,一紫,你没事吧?王祈湘怎么样了?”
赵亦孜先伸个懒腰,扭了扭胳膊喉咙,走到院子里:
“此文章为顾云宣所写,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有用抄了一遍,祈湘姑姑脱离生命危险了,还需要四日,便能转移出来,然后继续喂药休养几日即可痊愈。”
赵亦孜笑了笑:“你们继续,我去看看二姐四姐她们。”
岳辞和柳二宏迅速跟去,贲栎螣自是也跟了过去,橙玉和童清离等人又继续在那几页文章中沉浸感叹。
“也是,此为顾云宣所写,不能说成五妹,省得五妹之事又得不到解决。”
童娄鸢苔小声喃喃几句,然后改口:
“顾云宣真是太有才华了,竟写出如此精妙的文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