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岳辞带着换装好的小男孩过来,见那树暂且栽在大陶瓷盆中,不禁有些疑惑好奇起来。
“你为何要出去种?”
这话却不是他们问的,而是背后的醉人歪着身子,眼神锐利传来的,他背后是富贵花雕石碑墙壁,还有个拱桥挡墙面。
“此地的主人是孟公子,我等借住本就多有叨扰,再在此栽树岂不喧宾夺主了?”
赵亦孜虚弱地隐下心中的心疼,孟诣凡一股酒气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歪着头,有些斯文败类地拿着酒壶看她:
“你若能说出此树的名字和作用,打动本长老的话,本长老便让此院子给你种树。”
赵亦孜抬眸看他,那醉意的眸子如同从树上透下来的那般,朦胧撩拨:
“此树叫白泪树,它的眼泪可以助我孵化鸡蛋鸭蛋白鹤蛋,解决母鸡懒母鸭烦母鹤忙,它们还都膈应这蛋不是自己的种种问题。”
“有时候见多了聪明的人,偶尔看看那些憨傻懵懂的小可爱们,人心和眼眸都难得放松柔软起来,与其说孵化小东西,不如说我求用它们的成长陪陪我逗逗我。”
她用手捂着那颗蛋,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孟诣凡眸中隔着面具看她,她故意粗着声音说话,却美人如一个剪影,一个带面具的独特美剪影。
他仰头饮了一口酒,多看了那颗仙鹤蛋一眼,心中像塞着一团棉花:“好,本长老倒要看看你如何用此树孵出此鹤蛋来。”
赵亦孜笑了笑:“那你愿意让我在此地种树了吗?”
孟诣凡侧过身来,站稳身形,斜眼看她:
“嗯,只是以后在本长老面前别再这么粗着声音说话,本长老不喜欢听。”
赵亦孜:
这个声控!
“音色只有不同,没有好坏之分,孟长老不觉得吗?”
她继续故作粗着声音道,孟诣凡看着那双笑眸,禁不住掐一法力,隐忍心中的恼怒,饮了一口酒,踉跄着丢下一句:
“不,有些音色从你嘴里出来就坏了,听着就想替你咳嗽。”
赵亦孜:……
孟诣凡病好后浑身都长刺,像个仙人掌!
“青子,你嫁接树枝好精巧啊,你是不是在家学过?”
四方榴和青子柳二宏岳辞等人一起围着桌子学赵亦孜嫁接树枝,结果柳二宏弄坏树枝三根,岳辞也从失败一根后成长起来。
孟诣凡躲在一旁喝醒酒茶,青子做得比赵亦孜还好,得到了四方榴和赵亦孜的连连好评。
赵亦孜招来四方榴教她和小男孩取别的树枝切皮嫁接在树枝上,种在院子中,四方榴对着那些树枝拧衣服,将缠身灵露滴在树枝上。
抬头看到赵亦孜正拿刀刮着大的橡胶树干,将一个油纸袋用绳子和木架固定住,其下还架着个碗。
小男孩和岳辞柳二宏走过来看:
“这便是此树的白色眼泪吗?”
四方榴同情不忍道:“它这样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