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娃脸上苍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做出的表情却诡异恐怖,她现在能操控的身体权越来越少。
希娃木讷地回答:“是,娘。”
济婆婆老脸顿时笑成一顿皱菊……
五公主府前,丫鬟们见两人一驴一兔走进来,立马跑上去:
“准五驸马,五公主,你们回来了。”
孟诣凡点了点头:
“嗯,本驸马刚去给公主拿了两个车轱辘,你们抬到五公主房间去。”
丫鬟落红:“……”准五驸马跟五公主吵架真可怕,竟敢偷出府拆来两个马车轱辘,还要故意放公主房间里气五公主,怕是日后这样的性子容易被五公主冷落啊!
她们一个不敢动,赵亦孜却出乎意料地笑了笑:
“快速抬进我屋里,顺便把姑姑带进府请太医过来看。”
看起来五公主真是爱准五驸马爱到骨子里去了,这下被准五驸马治得服服帖帖的,丫鬟们更加不敢怠慢准五驸马了,快步上前去牵驴卸货。
“国主驾到!太爷驾到!”
五公主府外传来公公高高的一道声音,赵亦孜正与孟诣凡候在王祈湘床边,看太医检查处理伤口。
听到这声音赶忙走到门口偏着身子等候,不一会儿,娄徜莘和赵三思神色凝重严肃地走进来。
“儿臣拜见祖父,拜见母皇。”
“孟诣凡拜见太爷,拜见国主。”
赵亦孜与孟诣凡快速跪在国主和太爷的面前,国主神色严肃威严:
“这是怎么回事?准五驸马,听说你是救回祈湘郡主的人,你跟孤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语气威严不悦,大有一股责怪孟诣凡的意思,甚至可能有怀疑此事是孟诣凡自导自演的意味。
赵亦孜听后心中忍不住有些担忧和不悦,看来是她把和亲这件事看低了,国主根本一直有防着孟诣凡的意思。
国主防着孟诣凡,也就意味着防她公主府,她接下来要更加谨慎行事,否则一旦被查出私造兵器,她与孟诣凡都逃不了,甚至长得像祖父的太爷也受牵连。
“回国主,有一个济婆婆用妖术招摇撞骗,昨日骗郡主买切糕和糖葫芦,属下听闻那济婆婆对不满被骗之人凶残记仇,便留心调查一下她,不想她今日竟伤了郡主,属下救晚郡主一命。”
国主一听立马破口而出:“岂有此理!竟有如此妖人敢在我襄国招摇过市,孤定要彻查此事!”
太爷也十分担忧走过去道:
“那孜儿与准五驸马可有事?我听闻昨日你们跟那济婆婆买了全部的切糕和糖葫芦,你们可是吃了?那东西可有什么脏东西?”
此话一出国主的眼神更加严肃紧张起来,看着赵亦孜等她回答。
赵亦孜耷拉着脑袋道:
“回祖父和母皇,昨日我们是吃了那切糕和糖葫芦的,不过那东西除了苦些,酸些,并没有毒。”
太医却在这时开口道:“五公主可否让本太医看看那切糕与糖葫芦,郡主似乎中了蛊毒,只怕……”
国主一听立马暴跳如雷:“什么!亦孜!你怎可如此顽劣贪馋!速去拿来那切糕与糖葫芦!”
丫鬟们赶紧去厨房取货,国主却没有闭嘴的意思,此事关乎到她的子嗣生命问题,她必须重罚才行,否则赵亦孜和孟诣凡不知道收心警惕。
“你与准五驸马擅自出府贪玩,不学无术,从今日起,必须禁足五公主府三个月,抄礼德五百遍!另外准五驸马,身为府中未来主父,竟不好好规劝五公主,罚五十大板。”
她眼神充满杀气地看着孟诣凡,要不是他刚过来还没成婚,她怕落了口风,引起垄国的不满,暂时不能动他,她立马将他给杀了!
赵亦孜却急了:“母皇……”
“属下甘愿受罚,属下日后定好好保护和照顾好五公主。”
孟诣凡没给她插嘴的机会,赵亦孜心中担忧和心疼,孟诣凡可是一代宗师,这样换在之前的凡间,皇帝都得让他几分,现在这位长得像她母亲的女人居然敢受他这一拜。
她想到此,更加坚定从这里出去的心,对于她而言,在哪里都是在书中,可现在她因为不想看到孟诣凡再跪拜于谁,而选择回到原来的修仙世界。
然而国主却丝毫不信任地冷哼一声,一边的太爷也十分不悦地俯视他:
“你最好祈祷那切糕和糖葫芦无异常,否则本宫拿你是问。”
赵亦孜知道这个祖父是真关心那位五公主的,可她不是五公主,这也不是她亲祖父,听到他这样说孟诣凡,正要解释几句,却被孟诣凡偷偷用手抓住手腕。
丫鬟们迅速带来一盘切糕和几根糖葫芦,低着头行礼:
“参见国主,参见太后,这是五公主与准五驸马昨日买回的切糕和糖葫芦,奴婢们一直放在厨房中。”
国主和太后都黑沉着脸看着那切糕和糖葫芦,仿佛看到什么苍蝇转似的。
“国主,太后,容本太医查看一下。”
太医走过去,恭敬行了礼,开始认真急切地检查起来,生怕查晚了错过了什么要命的东西似的,赵亦孜心中提着一块石头,若是这个东西有东西,那童清离也吃过,还带不少跟着,指不定士兵们吃了,那可就糟了。
她觉得这里真是步步危机,先是背锅,现在吃个切糕和糖葫芦都要被挂个谋害太女的大罪,一切都好难啊!
难不成这里也是死了就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