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个聪明的,这样希娃定更加满意你的,来日方长,你终究会是我的一个好女婿。”
牢房中那个颓败的老婆子嘴角上扬,粗哑着声音道,话音刚落牢房门口就冲过来一群人。
为首的那两个是四公主娄月玲和娄映淑。
“哼,刚才还神神叨叨的,现在倒是装晕了,打开牢房,本公主倒要看看,这老妖婆到底有多大能耐!”
娄月玲下令道,娄映淑却拉住她道:
“四妹小心,这人有古怪,怕是故意装晕要使诈,让下人去先砍了她的头,再带去烧了。”
娄月玲站在牢房木栏外,疑惑地往里面看,那个被紧紧锁着的老婆子蓬头垢面地,低着头好像没有气了一样,怎么可能会使诈,怕是知道事情败露吓晕了。
“二姐,哪有在牢房里就砍头的,那老妖婆手脚都捆着链子呢,还能逃了不成,把她押出来,带到刑场砍头烧了。”
娄月玲推开那牢门,让人进去办,这是国主的意思,所以娄映淑默认了。
七八个士兵走进去,开始解捆在木桩上的一圈铁链,济婆婆身上还捆着别的铁链,除非她有神功,否则根本挣不脱这铁链。
“啪嗒!”
这时什么东西从她头上和嘴里掉下来,士兵们走过去好奇道:
“这是什么?”
娄映淑一直警惕关注牢中的动静,此时看他们有停住脚步的趋势,便问道:
“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有士兵回答:“回二公主,没事,是这济婆婆身上长了些虫子。”
娄月玲用帕子捂住鼻子嫌弃道:“怎么还长虫子了,刚才不是还神神叨叨活着吗?真是恶心。”
她这么一说,娄映淑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大变,立马提高嗓子道:
“不好,那可能是蛊虫,都小心些!”
可惜还是提醒晚了些,前面的两三个士兵惨叫一声:“啊啊啊!”
那些虫子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他们身上,窜入衣服袖口中,钻进了肉里。
娄月玲吓傻了,娄映淑迅速反应过来:“快撤退,弓箭手快放箭,锁牢门放火烧!”
她说着拉一把娄月玲后退给那些弓箭手腾出位置,弓箭上直接点了火。
“二姐,不要,他们只是中了蛊毒,我回去可以让太医救他们,你不要杀他们好不好?”
娄月玲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看着牢房里被关起来仍在挣扎的士兵侍卫们,心如滴血一般。
娄映淑迟疑了一下,最终见到地面上爬向牢房的虫子,速度极快,由不得她们犹豫太久,她手一放:
“放箭!然后迅速撤离!”
箭飞飞射进入,将里面的人和济婆婆一道烧了起来,娄月玲声泪俱下:
“不,那是跟了我好多年的侍卫啊!二姐!你怎可如此心狠!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可这样对我的人!”
娄映淑噎住,看着熊熊烈火,有些哽咽,却十分坚决道:
“那是蛊虫!一只入体便会很快生出多只,继续残害更多之人,很难根治,唯有烧毁。”
娄月玲自是也听说过一些蛊毒相关的事,可就是感情占了上风:
“好,二姐,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为了自己的人,才狠心杀了我的人的,亏我还如此信任与你友好。”
娄映淑有些愧疚地解释:“四妹,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倘若在里面被蛊虫控制的是我的人,我也会放箭的,他们是为保护你与我和更多人而死,那是他们的职责。”
娄月玲说不过,索性丢下一句:“每次都是你有理,你就从未反省过自己!既然二姐与我不合,那便先告辞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睛还委屈巴巴地红肿着,娄映淑无话可说,只能郁闷地开口:
“撤!”
身后的侍卫们不敢断言主子们的事情,只快速跟着娄映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