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把顾云宣当弟弟看待，无论他们官职有多高。
“大哥，爷爷，我没事，一点战伤罢了。”
顾云宣对身上的伤不在意，顾云笙已经嫁出去，嫁给了芸盛国御史大夫，此时没有回府。
“大哥，你还……”
顾云宣问了这一句后，突然不说话了，大哥知道会不会接受不了，又如何面对宫中那位。
“嗯？怎么了？你要问我还什么？”
顾青堂：……
这些年他憋的难受，两个儿子，一个中年短须，一个年少轻盛，却都未娶妻妾。
唉！他无颜见儿子儿媳啊！所以他身体越发硬朗，果真是有得必有失。
“这么多年，你还喜欢娄侍郎的女儿娄玲月吗？”
顾云郎噎住，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久没有成婚，是那等和离书的亏欠和误会，还是真正的娄玲月死了。
这两者每每想起，他都心痛愧疚。
“对不起，是大哥同时辜负了两个女人。”
顾云宣：……